第35章 谈成(1/1)
“谢叔叔,您这话严重了,要是没有赚头,你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和我谈,我要的是六成的利润而不是营业额,要是我要的是营业额,那才是没有赚头,况且上次的合作中看似我什么都没做,只提供了个想法,但要是没有我,那么多积压的存货,娇兰怕是要亏惨,而我没有狮子大开口,我也只要了两成的利润。”
谢父脑袋后仰,靠着椅子,“你让我想想。”
六成的利润确实很多,但也没到谢父接受不了的程度,就刚刚好卡在那个线上,多一点谢父接受不了,少一点,纪安不愿意,其实对谢父来说,如果服装大火,那四成也有很多的。
“好,我出去一趟,下午再说吧。”纪安点点头,给谢父考虑时间,招呼林磊,“堂哥,走。”
火车上没吃好,这刚下车不久就想吃饭,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就等谢父想吧,我要吃饭了。
“兰姐,你出去不?”
“我就不出去了,你们去玩吧。”谢兰看了眼谢父,摇了摇头。
出了厂纪安就对林磊说,
“去吃饭!”
“走啊。”林磊摸着脑袋,
“小安,你也太厉害了吧,感觉都没我啥事儿。”
“哪有,我就是纸老虎。”纪安想着不过是抢占了先机才能这么霸气,“让你来也是给我撑场面的,一个人来感觉太弱势了,也让你了解一下我们之后要上新的衣服。”
“你不用担心,谢老板肯定会答应的,他现在犹豫只是想赚多点,你说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林磊边走边说。
林磊虽然看他的长相感觉不靠谱,但认真做事的时候特别稳重,所以纪安有钱后,也没想过推开林磊自己单独开一家店。
“这我是知道的,我不担心,还有对服装店还有衣服有什么想法,尽管提。”纪安也是凭着后世的经验来的,再多的她就不行了。
“其实我想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群星服装店的衣服,但根本实施不了。”
“这我也想过要做成那样不容易,我们请不到设计师,不能设计出自己的衣服,我要是学过画画,有设计天赋,我就自己试一试了。”
纪安也想像她看过的年代文女主那样,但不管是现在都还是以后的出名的设计师,她都不了解也不认识。
设计自己的品牌需要做的很多,请设计师,建立工作室,还要生产,然后才能卖,就跟开个公司差不多了,纪安自认为没有那个能力,所以说有些钱,真的该别人赚。
纪安晃晃脑袋,算了,不管这些,做自己能力范围中的事,不追求大富大贵,这就行了。
吃过饭,纪安和林磊逛了逛,之前来都没机会逛过,真的和家那边差很多,不愧是“改革春风”开始的地方,这里的女孩比那边要开放很多,各式各样的时髦衣服穿在身上。
逛了逛这里的服装店,装修上确实纪安两人都更胜一筹,除此之外,就基本上没什么差别了。
两个都给自己和家人买了不少东西。
“谢叔叔,考虑好了吗?”回到娇兰服装厂,纪安看谢父心情平和,全然没有之前都愁容,问道。
谢父试探性的问,“可否让一成,五五开。”
谢父其实已经考虑好了,只是想在争取争取。
“这不行,就四六,”纪安坚决不让步,以后去了首都那开销肯定要比在村里大,还要养孩子,纪安肯定是要给孩子最好的,不知道周行一升官后的工资有多少。
“好,我同意了,你说的我确实很心动,独一份的东西谁都想要。”
谢父害怕到时候纪安直接去另外的服装厂,自己想着那些衣服又生产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赚大钱,他哭都没地哭,还伤了之间的情谊。
“谢叔叔爽快,那我们就签个合同吧。”
谢父厂里有起草合同的人,毕竟每次的订单都需要有个合同来保障权益。
一份合同很快就起草完,纪安看了看,又递给林磊,“堂哥,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林磊摇摇头,纪安放心签上。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让设计师把纪安口中的画出来,纪安边描述,他们边画,袖子怎么样,领口怎么样,衣摆怎么样,纪安把印象中的能描述的都说出来了。
经过几次改版,终于勉强达到纪安想象中的样子,虽然不如后世,但也是很不错了。
……
在纪安出去的那段时间,谢父和谢兰交谈过。
“爸,你在想些什么?虽然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但我好歹做过几年的批发店,这么好的买卖,你犹豫什么?”谢兰坐下与谢父面对面。
“我这不是想多赚点钱留给你嘛,你不想接手服装厂,就算接手了也做不好,还不想结婚,我不得趁着我还没老多赚点钱啊,不然你老了怎么办?”
“我不需要你赚那么多钱,现在都钱已经足够我养活自己了,我也没说不结婚,只是没遇到喜欢的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谢兰起身,“我回去吃饭了,妈还等着我呢。”
“这事你就自己想吧。”推开门出去了。
……
到了火车站,纪安看林磊没打算回去,
“堂哥,你不回去吗?”
“这里有我以前生意上的一个朋友,我就不和你走了,过两天再回去。”
纪安不想多待,拿上自己买的物品,买票上了车。
自从纪安下了火车,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她,但每次一回过头,都没见到有不正常的人,纪安心里发慌,便找电话亭打电话让周行一到镇上来接她。
纪安倒也没说有人跟着自己,毕竟是自己都还没确定的事,只说了让他早点来镇上接她。
纪安想着要真有什么事,不可能在市里和县城,纪安是直接就坐大巴回去,这些地方人流量都很多,不太会在这里出手,只有可能是在镇上了。
坐在大巴车上,纪安一直在观察谁和她坐了同样的两次车,但不论怎么看,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