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1/1)
见她一脸担忧地望了过来。
周正霆连忙回了回神,“哦,没事,好好的,今天外面下着雪,你赶紧把头发擦干了再出去。”
江清月胡乱擦了几下,就准备去拿饭盒,“没事的,就那么一会没关系,你该饿了吧?”
哪知周正霆坚持不肯,“你还记得之前你淋雪发烧的事吗?你体质这么娇气,怎么还不长记性?”
江清月扯了扯嘴角。
不由得在心底悱恻,之前那次生病是因为她怀孕了,只是当时不知道而已。
“行吧,要不我给你冲点麦乳精先垫垫?”
“好,你自己也赶快喝一点暖暖身子吧,免得我还没好,你又倒下去了,到时候我这情况可没法照顾你。”
说完,周正霆又暗自懊恼起来。
明明是想为她好,却每次话一出口就变成了这样。
好在江清月早已见怪不怪,顶着毛巾冲了两杯麦乳精。
等周正霆把麦乳精喝完,江清月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
便快速地用梳子梳了梳,打算扎起来。
周正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昨天她头发是扎进去的,倒是没注意。
今天这么披下来才发现她的头发又那么长了。
乌黑发亮的,很是耀眼。
江清月不大自在地问了句,“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周正霆心虚地摸了摸鼻头,“有吗?我就是好奇,你之前不是说头发长麻烦吗,怎么又留起了长发了?”
江清月一边利落地扎起头发,一边敷衍道,“为了好看呗!”
周正霆:......
记得之前住一起的时候,她不大在意这些的。
看来她真的变了。
一大早,两人磨磨蹭蹭地说了半天话,成功让两人错过了饭点。
等江清月收拾好一看表,“娘呀,打饭来不及了。”
说着,便要出门。
周正霆连忙喊了一声,“算了,错过了就错过了,反正我也不饿。”
“那哪成啊,你是病号!”江清月懊悔地要命,随即一跺脚,“这样吧,锅里还有昨天剩的骨头汤,我煮点面条咱俩先凑合吃点?我刚才看你那还有人送来的挂面。”
周正霆嗯了一声,“好,辛苦你了。”
外面冷得不行,江清月匆匆煮好面,便连锅端了进来。
两人用小碗盛起来、坐在床边一块吃了起来。
窗外的雪花迎风飘着,不一会就铺满了玻璃。
屋里暖意洋洋,两人吸溜吸溜吃得一头的汗。
不说周正霆,就连江清月也突然觉得像是回到了刚结婚的那个冬天。
雪下得太大,江清月也不好出门溜达。
在屋里又实在没什么事。
洗了碗,给周正霆切了水果后,就彻底没事了。
江清月索性就拿出了纸笔,开始写起了稿子。
周正霆没话找话,“你现在还在投稿写稿吗?”
江清月没抬眼,只轻嗯了一声。
周正霆厚着脸皮继续问道,“还是投稿给那个姓宋的主编?”
“是啊。”
周正霆抿了抿嘴,忽地又开了口,“你应该是在京市上大学吧?京市那么多厉害的报社,你怎么还舍近求远往同山县投稿?”
江清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宋主编老家本来就是京市的,人家现在在京市的报社任职呢。”
周正霆干笑两声,扯了扯嘴角,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我说呢,原来人家也回了京市。”
“你说,那宋主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
江清月诧异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垂眸继续写了起来,“对我有意思?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男人的直觉,要不然他怎么早不回晚不回,你去京市上大学他就被调回去了?”
江清月收起钢笔,笑吟吟地看着他,“哟,周排长原来也这么爱八卦这些?”
“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虽然我们都在京市,但至少也有一年没见面了吧,人家平时忙着呢,我投稿都是找别的编辑。”
周正霆一听,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
莫名地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我只是关心下你的私生活,你这个人太单纯,尽量少和那些老男人打交道,他们心眼子太多。”
江清月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没记错的话,宋知贺好像也没比他大几岁吧。
这男人平时肚量挺大的,怎么似乎对宋知贺格外的看不惯?
“你笑什么?”
“啊没事,我笑我手里写的稿子呢,你要是没事的话就闭目养神一会。”
“......”
两人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
医生终于宣布周正霆可以出院回去养伤了。
一大早,谢向阳便开车部队的车、带着轮椅过来接周正霆回岛。
三人从医院出发,开了两个小时才到了码头。
因为车和人要分开运,周正霆只得坐在轮椅上被抬上抬下的。
谢向阳一个人弄肯定不行,江清月便跟着一块帮忙。
等三人上了轮船,江清月累得一头汗,总算是坐了下来。
周正霆心里不是滋味,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不能动弹地让一个女人帮着搬来搬去。
再一看自己现在自己还打着石膏的手和腿,更是有些心灰意冷。
江清月以为他是因为要回军区,一时感伤自己不能参加训练才低落。
便好声好气地安慰道,“医生说了,只是单纯的骨折,没有伤到神经,等骨头养好就能动了。”
“再说你身体素质这么好,肯定很快就能养好的,训练不急于一时。”
周正霆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你赶紧把额头上的汗擦一擦,免得一会吹风着凉。”
江清月见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提下句,便开玩笑地说道,“对,省得你还没好,我又倒下了,到时候可没人照顾我。”
周正霆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趁着江清月去看风景的空档,谢向阳连忙偎了过来,“好呀,老周,你媳妇对你不赖啊,可真够暖的。”
周正霆冷哼一声,睨了他一眼,“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