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7班玛丽（1/1）

就这样，从开学时主动帮忙发书，再到军训的标兵和优秀学员，再到时不时和马老师的相互点头和微笑，不知怎么的我又当上了高一班的班长，延续了初中的班长生涯。本章的主角“马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她一直带到我们高二毕业，我想你也猜到了，高二我还是班级的班长。

“马老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眯的更小了（她的眼睛本来就小一些），她的脸属于长方形的，而且也不能说是白白净净的，但自信的笑足以感染一切，再配上高高瘦瘦的个子，绝对属于同学们眼中的“美女一枚”，尤其是在外部班级看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他们眼中“马老师”就只是他们的“语文老师”，而且对他们总是笑嘻嘻的，最重要的是成绩还好，但放在我们身上，可不只是“语文老师了”，还是“可爱可恨”的班主任：有时候我们考的差了、有时候我们卫生检查垫底了、有时候别的老师投诉我们纪律差了、有时候我们的表彰没有拿到或者被别的年级抢走了、有时候我们上课提问没有人举手了等等，都将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烦恼”以及对我们的“一顿输出”，有时候说是在上一节语文课，其实是一节“教导课”。更甚的时候，我们会把老师气哭，她就一个人走出教室，站在楼道的“挡墙”上，偷偷的抹眼泪。。。

这时候老师当时心情一定是很无助，确切说是“五味杂陈”，她的家乡来自于河北保定（又或者是廊坊），虽然都是河北，但她的家在最北方，而现在上班的学校（邯郸市永年县）处于河北的最南边，紧挨着河南，在高铁还没普及的2007年，回一趟家还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另外一个我们自己猜测的原因，就是老师这时候处于“大龄剩女”阶段（在现在的话恐怕就不算了吧”，一直没有心仪的对象，所以脾气变得比较差吧，这是我们这群“捣蛋鬼”莫须有想象得原因，也从没有问过班主任是否是因为个人这方面的需求导致的心情极差。

我们也不全是在惹“马老师生气”，我们也有很乖的时候：上课积极地回答问题、成绩表现好一些、帮老师办公室拿下课件、下课的时候帮她拎一下电脑包、有好吃的东西给她分享。。。这一节课往往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甚至在“马老师”在门口抹眼泪的时候，我们有班干部或者热心同学会主动走出教室，去来到老师的旁边安慰她不要再生气，解释下同学们不是有意的，然后看着她脸上再次出现笑容。往往这个时候就可以重新回到讲台上给大家上课，生活和工作中就是这样，我们往往需要一个台阶继续下去，而不是一转眼就是一辈子不见或者进入深恶痛绝别扭的一辈子。

2007—2008年，这时候同学们普遍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未成年，确切的说处于青春期，难免有叛逆的时候，何况我们现在处于寄宿的状态，难免会把本该“折磨在父母”身上的时光转移到学校、教室里和老师身上。但还有一样与从初中延续过来的就是男欢女爱（动物本性），但不变的还是比较隐匿，记得有次有个要好的“猴同学”去老师办公室拿电脑还是课本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电影光碟，光碟的名字是《苹果》，不是乔布斯发布的苹果手机哦，那个时候我们这种小地方可没神通广大到可以这么快知道前沿的科技信息，而是电影《苹果》。我特意百度了一下，《苹果》是由李玉执导，范冰冰、佟大为、梁家辉、金燕玲领衔主演的黑色幽默剧情电影。于2007年5月18日在中国大陆上映。影片讲述了两个贫富家庭之间离奇诡异的矛盾冲突和感情错位的戏剧性故事。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刘苹果（范冰冰饰）和她的老公安坤（佟大为饰）都是从外地到北京的打工一族，女的在一家沐足馆当“洗脚妹”，男的则是一个高空作业的洗窗工人：一份日薪较高的职业。不料，一次，沐足馆老板林东（梁家辉饰）趁苹果喝醉酒竟将她强奸了，而这情形恰巧被正在洗抹窗子的安坤瞧个正着，于是要讨个价，赔其损失。怎料，林东妻子（金燕玲饰）因为其不育而被老公冷落却主动要与安坤发生性关系，理由是要让自己老公也戴绿帽，让安坤进行报复。

没错，这部名为《苹果》的电影确实上映于2007年，那就是没错了。我们当时并没有过多了解电影的情节，而第一直觉它就是个“黄色电影”，认为老师一定是“生理需求吧”（而不是可恶的用词“寂寞难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想法简直太片面了呢！这个电影就算放到现在，也是具备一定的现实意义，反映底层社会的无奈以及上层社会的霸权为所欲为，何况90年代和21世纪初的比较差的社会面貌。如今电影还在，里面的人物现实中发生了巨大变化，最可惜的莫过于“范冰冰”，从还珠格格的小丫鬟到演艺界顶流，后因为偷税漏税从事业最好的最高处摔下来，过山车的人生甚是刺激。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不必惋惜，更不必沉迷于戏中，而是要把精力放在演好自己的直播中，毕竟人生没有彩排！

话说回来，“马老师”本地无亲无故，所以把感情放在班级和学生们身上会多一些，也没有在本地买房子，就住在学校的办公室兼卧室里面，面积也就十几二十平的样子，还往往堆满了书籍。但令她欣慰的是，学校里面还有一个“老乡”，虽然是不同市的，但毕竟保定和廊坊离得非常近，也算是老乡了吧，但她们两个属于完全不同的一类人，这个人就是我后面的初三老师“侯老师”，也同样是我的初三班主任，巧的很。侯老师教我们“物理课”，可能受学科影响，她显得更加理性一些，马老师可是教语文课程的，感情自然会丰富一些！另外从外观上看，侯老师带着一副眼镜，有着一副“卡通版”的脸庞，喜欢讲课的时候扶一下眼镜的支架，略微发胖的身材，相当的严格！但不得不说，教课一级棒，还处处为我们着想！

同样一所学校，同样一个故乡，同样都是班主任，同样都是单身，同样都是女老师。。不知道她们两个当时有没有相互“攀比”下呢！哈哈，开个玩笑。

这个时候，学校里是没有专门为老师们设置一个食堂的，而且我的高中的食堂是没有椅子的，放着一张张通长的钢板桌子，大家就站着吃饭（可能是学校希望我们快点吃完”，一是抓紧回去学习，二是希望我们给下一波学生让“座位”，学校的食堂位置有限，我们一般是分开时间错峰下课的。大家耳朵会竖得直直的，一听到让我们吃饭的铃声响起，就争先恐后的冲出教室，有从窗台拎起饭缸跑的、有从抽屉里拎起饭缸跑的、也有啥都不带朝食堂跑的、也有到了食堂再从架子上找自己饭缸的（可不是每次都能找到的，经常会丢），找不到饭缸的时候就只能重新买一个或者也像拿你饭缸的人一样，胡乱拿一个就去打饭。时间上不允许自己多思考一下，因为朝窗口跑的越快，就可以避免去排那长长的令人烦恼的队伍！想吃什么样的饭菜也容不得知道吧，因为每个窗口的选择并不多，排到什么就吃什么吧！

也不每次都去食堂吃，经常吃的“美味”就是泡面，超市买包康师傅，去热水管接上热水，买两个白馒头，奢侈的时候再买包“辣条”，就端着回宿舍吃饭了，这时候也往往在路上会碰到同班的同学，但大家很少说话，但也不是每次都是一个人端着泡面回宿舍，经常会有小伙伴一起。

那时候很省，两个星期的生活费就百元吧！2007—2008年高一，2008—2009年高二，2009—2010年高三，不知你们那里这个阶段是消费水平怎么样？

大家似乎也看到了我们紧张的食堂就餐环境，所以老师似乎都很少去食堂吃饭，有些是直接回家吃饭，很多就住在学校旁边的小区里面，像我们“马老师”“侯老师”这样的就回到学校的宿舍里面吃饭，可能自己做饭吧，反正这个时候送外卖的可没有！因为我们是寄宿制学校，学校门口的食堂都很少，因为根本没有顾客，出校门还得“开条子”呢！但也不全是遵守规矩的同学，下课的时候，有些本地的学生可以回家吃饭（带个走读证），我们这学校住宿的就跟在他们后面出去，很多时候能混在人流中出去，有些被发现违规出去的同学就“闯出去”，甚至在保安强制关校门的时候，有学生就直接跳出去了，功夫敏捷的很！这个时候，就算自己的老师也在出去的人流中，也会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吧！

如今马老师已经在我们县城里（后来改成区了）结婚成家了，孩子也开始上小学了（听爸爸提到在我家门前的小学门口见过一次来接孩子），这样判断的话至少要在七八年前结婚了，推断出距离我们这批高中生毕业好几年之后才结的婚，也没有问我们老师这些，总之为人妻、为人母、为家庭的阶段都没有错过，人生就是一场“都经历”！我们的“侯老师”也一定结婚了，但可惜我到现在没有侯老师的微信，功成名就之时，一定会加上吧！说着我就去马老师的朋友圈看了下，虽然是三天可见没有内容，我对她的背景墙点了个赞，也确认了下她是保定的，微信的位置填充的仍然是保定，虽然已在我们邯郸永年工作、生活、成家已多年。。。

上大学之后，我记得曾经和同学们去学校看望过“马老师”，她已不在之前十几平方的办公室里，而是在操场最北边的后院里盖了两排平方，做成了老师的“宿舍”，进去的时候是从学校外面的“小门”进去的，忘记了外面有阳光，也忘记了屋子里有阳光，可能去的时候是黄昏近晚上，也待了不就就结束了“访问行程”，老师依然爱笑，依然是那小小的眼睛，也依然是那苗条的身材，但再没有对我们有不好的脾气。。。

“马老师”也有自己的爱好，会在课堂上给我们放电影，记得有一次是《阿甘正传》，虽然是1994年上映，但直到现在仍然具有教育意义；会在课堂上给我们放歌曲，这可是课间休息最幸福的时光吧；有一次还在课堂上给我们唱起来了歌，歌的名字是《后来》，虽然唱跑调了，但感情很在线，她唱着唱着哭了。。。那个时候我们教室里面没有投影，墙上高高挂着一台电视，通过线连接着电脑，影射着老师的“课件”和“所爱”。我想，她不光是为了自己爱好，而是希望通过这些电影、歌曲和真情演唱来让我们从中得到教育，那顽强拼搏的精神、那美好的音乐、那后来的才明白！

马老师爱打扮，遮盖瑕疵的同时还可以使自己更漂亮，显得也会更加自信一些，也会让我们更加喜欢自己严厉的班主任；马老师也是个情感丰富的人，时而可爱、时而严厉、时而欢笑、时而哭泣；马老师也是一个不恋家的人吧，我记得有几个寒暑假也都没有回去，我们固执的认为是因为她没有男朋友，就不愿意回家。。。

如今你翻下数字，2022年的结婚人数是683.3万对，2007—210年分别是991.4万、1098.3万、1212.2万和1241万对，下降了31%—45%；再看新出生婴儿呢？2022年新生婴儿是956万人，而放到我的高中三年，2007—2010分别是1594万、1608万、1615万和1600万，下降了40%以上。2023年据统计，比2022年的数据会更少一些。

如果放到现在，“马老师”一定不算“大龄剩女”了呢，也祝我们的马老师永远爱笑、永远幸福、也能经常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