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考核（1/1）
李月走进房间，眼前的景象依旧是整洁干净的客厅，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张哥独自一人。唯一不同的是张哥的发型。张哥热情地接待李月，并示意她坐下。今天早上，张哥已经为他们泡好了茶，不再是简单的白开水。张哥说：“首先恭喜你能够来考察这个行业并理解它，接下来我会给你一个考察任务。”李月充满自信地回答：“好的，你问吧。”当然，在此之前，夏总已经提醒过张哥，不要让李月轻易通过考察，担心她加入后不珍惜或者缺乏定力。张哥看着坐在对面的李月，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主意。
张哥宣布道：“让我们开始吧。”在这之后，刘文超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张哥直接向李月提问：“李月，能否简单阐述一下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和文化？”李月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这个行业的主要运作方式就是拉人，吸引更多的人来购买份额。人越多，当地经济就越能得到发展，因为这里是经济开发区，而且主要是房地产。我相信开发商是为我们这些外地人修建房子的，否则经济开发区为什么不开发其他项目呢？”接着，他谈到了对这个行业的认可，尤其是电话卡银行卡，这让他觉得这个行业是正规的。至于行业文化，他还不太清楚，只知道要按照管理制度行事。说完这些，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在李月回答的过程中，张哥的眼神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张哥评论道：“你的回答只能说是一般，而且表达得很敷衍。如果你真的想加入，还需要认真学习。”然后他追问：“你知道我们的钱从哪里来吗？”李月哑口无言，他并不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1000多万是怎么来的，这也是他迫切想要解开的谜题。李月看着张哥的眼睛，犹豫地说：“是我们叫过来的人凑的吗？”他知道这是个天大的谎言，但如今只有如此，才能表现出他对这个答案的渴望。
张哥回答：“这些钱是怎么来的，还需要时间你才能慢慢明白。不要着急。”刘文超看了看李月，也附和道：“是的，不要着急。”然后，张哥又向李月提问：“你觉得行业的安全保障在哪里？”李月如应对考试的学生一般回答：“电话卡，因为电话是由电话公司为你们办理的，你们应该不会做不正当的事。还有打往银行卡里的钱，银监会都会监管的。还有这个地方叫星月城经济开发区，只有ZF才有权利取这样的名字，所以我觉得这些都可以证明行业的真实性，也是对我们从事者的保障。”他接着补充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否则我也不会加入的。”可以看出刘文超显得很高兴，因为他们即将成功地邀请了一个人加入，并且留下了另一个人。张哥注意到李月回答问题时流利自如，也不想给他出难题，毕竟还是要适可而止，以免李月突然不加入，那就麻烦了。张哥又问：“你知道我们这个行业是禁止谈情说爱的，大家都知道你喜欢沈乔薇，你怎么控制自己？”李月听后脸上写满了认真，他知道自己对沈乔薇的喜欢是真的，于是对张哥说：“张哥，感情的事可以先放一放，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而且加入这个行业就必须遵守行业规章制度，我不会让大家看我笑话的，我会遵守承诺。”张哥笑着回答：“兄弟，说得好，你以后赚到大钱了，再谈也不迟。”不过在李月看来，这个行业的规定只是形式主义，他想谈恋爱，别人也抓不到把柄。张哥接着问：“那你打算交多少钱呢？”李月回答：“先交一份吧，买个资格，然后后面再慢慢来，我现在一次性还拿不出那么多钱，得想想办法。”张哥当然希望李月一次性交清7万多块钱，虽然他得不到什么好处，但这个行业就是互相帮助、互相促成的。张哥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购买一份资格是有局限性的，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学习的，必须购买满份才能完全成为这个行业的一员。”李月转头看向刘文超，有点遗憾地说：“昨天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加入一份就可以真正地融入你们了，没想到还要全部交清啊。”刘文超淡定地回答：“兄弟，其实交一份和交全部都一样，反正你后面还是要全部交的，不然你发展不了。”李月没有说话，本来想以最小的代价来个绝地翻盘，看来是不行了。李月对张哥说：“那我先加入，后面尽快补齐其他份额应该没问题吧。”张哥回答：“当然没有问题。”接着又对李月提问：“听说你已经遇到警察来敲门了，那你对我们这里有警察来敲门这个现象怎么看？”李月想起夏总昨天跟着说的，急忙回答：“这个就是当地ZF对我们的调控，把人数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筛选胆量大、有魄力的人来从事，我没有做坏事，我不怕的。”张哥说：“万一开了门，当警察问起你在这里做什么时，李月心知肚明地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他回答说：“警察大人，我和我女朋友沈乔薇过来这里玩两天，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借口应该天衣无缝吧。”张哥听了却说：“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回头我会告诉你结果。现在，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再通知你们。”李月看了一眼刘文超，他说：“那就麻烦张哥了，辛苦了，我们先走了。”他俩走在小区，李月心情愉快地对刘文超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四处逛逛，顺便购些小物件。”刘文超开玩笑地回答：“没问题，但你可别迷路了。”李月笑着回答：“放心吧，我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两人分别后，刘文超直接回家了。李月随意地沿着小巷漫步，观察着周围的人群，倾听他们的对话。他故意放慢脚步，试图捕捉到他们的谈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