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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成亲一次吧(已修)(1/1)

狄玉撑着马鞍,脚掌踩在马镫上,用力一蹬翻身坐了上去。

晨轻舟还在下边巴巴望着,他不会上马,得等狄玉坐稳了再弯腰抱他上去。

晨轻舟等着,阳光有些刺眼,他举着手掌抵在额前挡住,这才勉强睁开眼看狄玉。

狄玉很快坐稳,倾身朝他伸出手,太阳就这么被挡住了,一阵风吹过,晨轻舟害怕沙石卷进眼睛,微微眯起眼睛。

他牵住狄玉的手,被一股大力拉上马,俊俏的脸蓦然放大,凑得太近,他甚至能看清狄玉的睫毛,以及墨色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

“坐好了?”

“嗯。”

骏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奔去。

风吹乱狄玉的头发,那长发没有章法乱舞着,时不时挠到晨轻舟的脸颊,痒得厉害,劲大些了跟鞭子似的,抽着怪疼,晨轻舟拿手挡了挡,也没说。

狄玉倒是发现了晨轻舟的不对劲,一声吁后拉住缰绳,停在了路边。

晨轻舟有些疑惑,回头问道:“妻主怎么了?”

狄玉抽出扎着高马尾的发带,乌黑秀发瞬间披散下来。她咬着发带,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老打到你,扎个头发先。”

她的头发很长,也很柔顺,抓抓两下拢到一起,扎了个马尾,再折几下缠上去,便不会随意飘着了。

晨轻舟心底暗藏的情愫就是在这些不甚起眼的小事上引出,一遍遍让他踏进狄玉亲手铸造的牢笼,是否有预谋已经无人在意,他坚守不住自己的心,也甘之如饴受着。

馄饨店没什么人,两份馄饨煮得很快。

晨轻舟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就连狄玉逗他也没在意。

“好不好吃?”

“嗯嗯。”

“那我们下次还来。”

“好。”

晨轻舟粲然一笑,他笑起来眼睛弯似月牙,卧蚕很明显,眼里挂着一轮明月,璀璨夺目,总能驱散心里的阴霾。

狄玉喜欢瞧他笑,不单单是笑,小夫郎做什么她都喜欢。

馄饨是刚出锅的,很烫,她不急,小夫郎却是等不了,被烫了好几次也不长记性。

“慢点吃,我帮你吹着,不着急。”

狄玉搅动着碗里的馄饨,舀起一个吹了吹,稍凉些后递再到他的唇边。

晨轻舟啊一口咬了下去。

狄玉没有喂食癖,但她喜欢瞧晨轻舟吃东西,看着那因咀嚼而鼓起的双颊,像颗白胖的汤圆,莫名有种咬上一口的冲动。

“要不我们成亲一次吧?”狄玉毫无征兆地开口,眉眼含笑瞧着晨轻舟。

“啊?”晨轻舟嘴里刚刚被塞了馄饨,哪说得出话,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这,妻主这是何意?”

狄玉又给他喂了一颗馄饨。

“没什么,就是想办,当年那场也并非我操持,过于简陋了,想着有些难受,再办一场可好?”

狄玉胡说的,晨轻舟根本没有操办婚事,他是被原主直接带回家了,用几块铜板。

当初狄玉和晨轻舟坦白,两人决定在一块,也只是空口白话说了一通而已,狄玉不喜,这太草率了。

狄玉并不想就这么敷衍了事,女人追求仪式感仿佛是天生的,海誓山盟纵然重要,可拜堂礼这样紧要的事情,狄玉难以忽略。

这件事一直是狄玉心里的一个坎,她要给晨轻舟一个风风光光的昏礼,要以狄玉的身份迎娶他入门,而不是“狄玉”。

晨轻舟嫁于她了,她的人值得最好的。她狄玉从不将就委屈在意的人。

狄玉工作那两年是有去相亲过的,为了得到情报,这样的事自然不止一次,久而久之狄玉发现,大多男人似乎对婚礼并不上心,甚至算得上厌烦,嫌她不够温婉,不够贤惠,绞尽脑汁挑刺,只为了少一些彩礼。

狄玉那时候就想,才认识不到半个钟的男人,竟也能如此心安对人指手画脚。

简直荒谬。

狄玉瞧不上那些个人,便不会在乎,别人给不了她,她可以给晨轻舟。

“都,都听妻主的。”

晨轻舟话虽这么说,眼底那抹异色却掩藏不住,似惊喜,又似高兴,还夹杂了期待,尽数被狄玉收入眼中。

狄玉上手捏了下他的脸蛋,果真白白净净还软的跟面团一样,叫人移不开手。

“等这段日子安定下来,就重新操办一回,算我娶你,好不好?”

晨轻舟点头如捣蒜:“嗯嗯。”

算她娶晨轻舟。

狄玉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也曾思考过将来,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她要抛弃晨轻舟吗?这显然不可能。

狄玉甚至觉得自己给不了晨轻舟保障,一度因此陷入沉思。

后来想开了,与其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想办法给晨轻舟铺路,狄玉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会消失,那么晨轻舟至少不能因此上街乞讨,要给他留下足够多的东西。

在这儿的一天,便护他一天。

——

决定办成亲礼这事过后,晨轻舟便整天傻乐着,往日见狄玉出门不带他,小媳妇委屈样都是摆在脸上的,两三天没搭理,都能躲起来哭一个。

最近狄玉忙得屁股不沾凳,有时候回家抱着晨轻舟还没说两句话就睡着了,再睁眼人又不见了。

让人觉得要不是家里有重要的人,她甚至都不愿回来。

大早上出门,晨轻舟抱着小猫望她,嘴上说着:“妻主小心些,早点回家。”

狄玉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说的早点回家,这脸色怎么看怎么像快走吧,晚点回来才好。

狄玉微微眯起眼睛,回头打量了一下院子。

要说他不高兴吧,这几日都是笑着的,说他高兴,这又未免有些反常,狄玉思来想去,总觉得晨轻舟有什么事。

莫不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却不能让自己瞧见?

狄玉分了神,笔下宣纸染了一片墨汁,等她反应过来,这一页纸已经用不了了。

慕北柠也瞧见了,打趣道:“什么事还能让狄老板分神?竟是连笔都拿不稳了。”

狄玉没说话,只是干涩一笑,重新换了张纸。

这两日都在奔走,一边忙着调查大皇子,一边还得摸清南阳王现状,连着好几日没睡个安稳觉,查清后还得跑到慕府书写,哪里还肯给慕北柠好脸色。

慕北柠今日心情极佳,不与她计较这些。

她无意间瞥了眼狄玉的字,好看的眉狠狠皱起来,拧成了一个川字。

慕北柠以为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赶紧换了个方向去看,然后发现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懂。

“狄老板……写的是什么密语吗?”

“嗯?”狄玉回看了一下方才写的东西,也微蹙起眉,“南阳王室内关系,慕小姐不认字?”

慕北柠哽住了,擦擦汗干笑两声。

“您的字……未免太过狂放。”

狄玉有意识到自己的字丑,但也没想过已经到了看不明白的地步,原本是想写下来方便探讨,若是有问题再说便好了,她并不喜欢与人交流,加上之前和晨轻舟闹别扭,心存芥蒂更懒得说。

狄玉构思了一下重点,着重缩减于慕北柠讲了。

“南阳王身边一个正夫两个侍郎,背景都非常雄厚,三代都有牵扯官场,燕州城就与其中一位扯了关系,据我所知南阳王有一部分钱就是来源燕州,至于具体怎么来还没弄明白。”

慕北柠把玩着手上的珍珠项链,问道:“这件事能查吗?”

“不能。”狄玉想也没想,开口便是冷冰冰的拒绝。

燕州离柏桥足有千里路途,一来一去加调查,少说也得要个把月,晨轻舟坐不惯马车,颠簸久了脸色苍白吐得昏天黑地的,也不可能让小夫郎在家等着她,燕州,是定然去不了的。

“十日后下元节上京设宴,南阳王已经有动静了,大皇子瞒得厉害,暂时不知,意外的是商户宴请单里查到了你的名字,此次前往必定危机四伏,慕小姐自行定夺吧。”

依皇帝的性子,慕北柠这样钱财傍身的好菜,这一餐必然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该说的都说完了,至于如何决定,这些事她管不着,也懒得管。

狄玉算算时间,现在回去还赶得上午饭时间。

她告别慕北柠,抬脚刚要往屋外走,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扑腾一声跪倒,喊道:“小姐,公子非是不学那拜堂礼,耍剑弄枪把教养公公吓跑了!您快去劝劝吧。”

慕北柠挥挥手,厉声道:“知道了,下去吧,万事不可莽撞,再有下次如此不成样子,你便也去随教养公公学一回。”

小厮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战战兢兢磕头告退。

他心底有恨,李弈没来之前,慕北柠对他格外照料,尽管这只不过是慕北柠风流债里的渺小一份子,但这也足够让小厮在府里下人面前耀武扬威,原本幻想着能爬上家主的床,怎么着也是个小侍,如今来了个糙汉子,轻而易举便让慕北柠收了心,他哪里肯甘心。

尤其是瞧见李弈时,心底的不甘便愈演愈烈,不过只是一个粗人,礼义廉耻都不知半点,动作粗鲁,没有半分正常男人的样子。

小厮不服气,一时昏了头来告状,哪曾想慕北柠比他更了解李弈,玩玩剑都算轻的,这小子生气了家都能给他拆了,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以让她担心。

“见笑了。”慕北柠朝狄玉笑笑,将人送出府,然后便朝李弈住的地方走去。

李弈这时候早就不在后院了,跑到前院找人,生生和狄玉她们错开。

等慕北柠找到人,他已经翻墙跑路口买了几个龙须酥回来。

“你说你把玉镯当了,这才换了钱买的龙须酥?”

“昂。”李弈有点心虚,他浑身上下穷得叮当响,只有慕北柠给他置办的一身行头,慕北柠不许他出门,想整两个子儿买酒和都没办法,这才一气之下把她前两日送的玉镯当了。

“谁让你管这么严,也没见哪家娘们像你这样这样的,不就喝个酒吗,至于绑起来……”

李弈闭嘴了。

靠,说歪了。

慕北柠眼皮子狂跳,这男人总能让她仪态尽失。

她真觉得李弈很怪,这个性子,和旁人太不一样了,很难不留意,可他不说,慕北柠查也查不出来。

“是我不让你喝吗?上次偷溜出去喝酒,都被人拐到床上了。我要晚来一步,你自己想想会怎么样?你倒好还要与我置气,怎么?别人上便不吵不闹,我来就挣个不停,行,你闹,出了事别再叫我。”

慕北柠说完便拂袖而去,她一向情绪平稳,只是遇到一个皮猴,总是被气得要死,前两日梳洗还发现白发,实在是闹心。

李弈见她真走了,一时间也有点堵气,可转念一想,的确是慕北柠救的他,虽说这事难以启齿,但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娘们管就管呗,好男人都是让着的。

李弈想通了,赶紧去找慕北柠道歉。

慕北柠见到来人是李弈,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果然,这家伙就是不吃软的,好生劝的一句不听,非要让人生气才会反思。

慕北柠把他的小性子拿捏得死死的。

“你来做什么?”

李弈蹑手蹑脚走到旁边,坐到凳子上看了她一眼。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去了。”

慕北柠这才抬眼看他:“你自个说的,若是下次再让我逮到,你三日内别想着下床。”

李弈一听,恼羞成怒低吼:“好好说话行不行,动不动就扯这事,你这人怎么这样。”

慕北柠起身靠近他。

“这事是什么事?既然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待在家,跟着教养公公学着点。”

“不学,我才不学,又是仪态又是伺候手段,我一个男人学这些做什么?”李弈对此嗤之以鼻。

慕北柠蹙眉,有些不解他这话的意思,男人本就该如此啊,她甚至不要求李弈学到些什么,举止稍微没那么粗鲁就行了,不过很显然李弈做不到。

慕北柠也只是叹气,并没有继续说教他。

“走吧,不是要喝酒吗,若是喝过我,那就答应你一件事。”

“真的假的?”李弈忙跟上来。

“何时骗过你?”

“那倒没有。”

李弈乐颠颠跑去了,并未注意到慕北柠勾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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