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凶杀(1/1)
那女孩向四周看了看,特地营造了一些恐怖的氛围,缓缓开口。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不是新闻闹得很大吗,原本我也以为是什么普通的凶杀案,而且死的那个人袁老师好像认识,这也是今天她没有来的原因,是去警局做笔录了。”
“现在话说回来,那人死的是真的蹊跷,据我家里知情人说,她是被匕首捅破脑袋死的,但是诡异的是,身体其它部位没有一点伤口,只有脑袋上有伤,看不出挣扎,而那地上也有一柄匕首,上面居然是没有凶手指纹,好像是匕首凭空穿过脑袋一样!”
说到这,她自己神色都不自觉有些惊恐:“更恐怖的是,匕首上根本没有血迹,但是脑门那伤口的痕迹是对得上的!监控在那段时间也是突然坏掉,隔天就恢复了。”
听到这,俞清之双眼眯了眯。
气?很有可能,会是萤火教那帮人吗?应该不是,南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短时间不敢再出现在大众视野。
而且这样暴露自己的手段,完全不可取。
看了眼张静雅,对方也是露出沉思的表情,想来也是比较怀疑不是普通人所为。
“可能是鬼吗?”俞清之小声问道。
“可能性很大。”
两人皱眉,接着听那女孩添油加醋的讲下去。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准备回学校,男女同学该回宿舍的回宿舍,该去酒店的去酒店,众人很快散了开。
张静雅去了凶杀现场,先行查探,想要确定是否为鬼物或者修炼者所为。
而俞清之便是和舍友们回到了学校。
......
小狐狸摸着自己的肚子,转头看那没有动静的门口,等待着某人回家。
而在一旁,王虎双眼血红,拿着手柄因为贪刀又是被打死了,整个人周身的气都快不稳。
“草!我就不信打不通了!”
可怜的小狐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水盈盈的眼睛隐约有泪光闪烁。
好饿。
当然,在宿舍躺平的俞清之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
张静雅来到凶杀现场,这是一处公寓,死者在三楼,死于家中。
将符箓贴在身上,用念力操控自身悬空,打开窗户进了去。
一进屋子,就看到地上画着白线,这里显然是被清理过了,凶物与死者的尸体都是已经被转移。
四周看了看,屋子摆设很简单,也比较规整,看来是没有发生争斗。
这么一看,必须得是瞬杀,是修炼者或者鬼的概率就更大了。
闭上双眼,张静雅细细感受,不久后眉头皱起。
没有鬼气和妖气。
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真的只是普通的凶杀案件?
从阴阳戒取出探测仪,放在地上将气注入,片刻过后收了起来。
确实没有鬼气存在,甚至没有气的残留,可能真是自己多虑了。
退出公寓,张静雅缓缓走回学校。
躺在床上的俞清之思索着,突然手机有了消息提示音,打开手机看去。
张静雅:没有异样,周围没有鬼气和妖气。
没有异样吗?俞清之沉思,随后发送一条消息。
“先等等吧,直觉告诉我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凶杀还会继续。”
这件事并没有太过干扰到他,将手机放下,不久后便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俞清之简单洗漱,来到了教室,和张静雅坐在一起,引的宿舍三人组牙痒痒。
“你觉得这件事是鬼所为?”
俞清之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但是以现代科技的手段,没有凶手指纹,现场完好无损,匕首一击毙命,况且凶器留在现场,这不太可能。”
“有没有可能是调换了凶器?”张静雅猜测。
调换凶器?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要找到尺寸一样,锋利程度一样的匕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放出了通报,匕首上只有死者的指纹,警方怀疑这是自杀。
“自杀么。”俞清之喃喃自语,待到上课铃响起才把思绪从脑中拉了出来。
老教授来到讲台上:“你们袁老师有些事情,所以这节课我来带。”
没有太多意外,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出事的人是袁雅萍的闺蜜,对她有影响是自然的。
而在警局的袁雅萍现在头发有些散乱,双眼隐隐有些血丝,让本来好看的她看起来有些疯癫。
“你们听我讲,不是自杀,是影子!影子动了!影子杀了她,而且最近我也感觉到我的影子在动!”
警官担忧的看着眼前人:“我们知道了,你说的这些我会如实记录的,你现在更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
看过她俩的手机聊天记录,死者在这几天一直有跟眼前人有联系,都是在说自己影子的怪异,现在警方有所怀疑两人都患有精神疾病。
袁雅萍也知道了自己的失态,拿起橡皮筋绑起头发,露出疲惫的神情:“那就麻烦你们了”
走出警局,目光看向一旁,愣了一下,只见旁边的花坛处坐着一个女孩。
长的非常好看,一身古装,发簪将头发盘起,正是上官静月。
“姐姐好。”上官静月微笑着对着袁雅萍打招呼。
后者有些奇怪,毕竟现在在上课期间,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很年轻,也就差不多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看身上的着装应该也是有钱人家。
“妹妹没读书了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
上官静月理了理刘海:“没了,最近比较闲暇,就四处走走,累了在这里歇息,我看姐姐有些心事,要不坐下来聊聊?”
想了想,她也没有拒绝,坐在了旁边。
“是有一些事情。”
上官静月眼眸微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不妨和我讲讲。”
“事情是这样......”
故事并不长,十分钟左右就讲完,这时袁雅萍疲惫着看着对方:“你也觉得我疯了吗?”
上官静月摇头,声音柔和:“不知道,不过我也认识一个人,他从小到大也被人说是疯子,这些事情谁又能讲得清呢。”
从小到大被人称为疯子?袁雅萍一愣。
如果真是这样被隔离开来,对一个人该是有多孤独,多残酷。
这让她想起班上一个学生。
待袁雅萍走后,上官静月低下头,对准阴阳戒。
“有蹊跷,放学后来学校旁的餐厅说吧。”
正在上课的俞清之脑海声音响起,张静雅有所察觉:“怎样?”
前者小声说道:“上官姑娘问出了一些事情。”
看来,他的直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