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空欢喜一场(1/1)
等所有人一走,姜河立马把院子的大门关上,姜书书把昨天晚上挖的洞给填上。
姜河小声的问道:“书书,咋样?李春燕为什么盯着我们家?”
“我看到了李春燕进入了你们的房间,然后我绕到你们窗户外偷听,爸,你猜我听到什么?”姜书书故意卖个关子,想试探一下江河夫妻俩到底知不知道这笔金条?
“听到什么?快说,急死个人了。”
“我听到李春燕自说自话,你们房间墙上有宝贝。”
姜河和许荷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迷茫:“……”自己房间都住了几十年了,有宝贝吗?自己怎么不知道?都穷了几十年了,结果现在告诉我,咱家有大笔钱,还是在自己的房间。你说,这不是搞笑吗?
姜河想到墙上的土砖是他自己叫人打造的,而且还全程盯着并且参与,怎么也不能相信墙上有宝贝。
姜河又摇手又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墙上怎么可能会有宝贝?这个砖可是爸带人一起打的,谁会往里塞宝贝?又不是钱多的没处花。”
许荷花也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当年我还帮挖土,那个泥是靠近那个田边那个草坪那里挖的,那里怎么可能有宝贝?”
许荷花忽然恍然大悟,“老头子,当初我们挖泥是一铲一铲挖的,难道里面有什么金豆子,银豆子什么的我们没看到?”
姜河:“也许有这个可能,但就算有,估计也没几颗,要不然我们十多个人,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姜书书看姜河和许荷花的表情,知道他们俩没撒谎。
看来姜河夫妻俩真的是不知情,也不是他们俩偷偷藏私房钱,那这金条哪来的?难不成是哪个大佬钱多的没处花,偷偷把姜河他们砌房子的砖给换成泥包金砖?
“爸妈,李春燕说的不是金豆,银豆,而是金条,上百斤的金条。”
许荷花吓得很没有出息的打了嗝,“嗝,嗝,真的?嗝,嗝,怎么可能?嗝……”
姜河的嘴巴张得老大,满脑子都是上百斤的金条,然后一激动,也跟着打起了嗝,“嗝,嗝……”
姜书书一人给倒了一杯水,“爸妈,你们喝点水压压,事情还不知道真假,先别那么激动。”下次说事情,肯定不挑他们刚吃饱的时候说,免得他们遭罪。
两个老人赶紧端起水喝了起来,想把这个打嗝给压下去,不过,显然没什么用,但好在喝过水后,打嗝没有这么频繁了,久不久的打一下而已。
姜河:“书书,爸刚才是被吓着了?上百斤金条啊,做梦都没敢这么想,况且这砖真的是爸亲戚监工的,像你妈说的,可能有个金豆银豆什么的,爸还能相信,但你一说金条,还是上百斤的姜条,爸怎么也不能相信?就算我眼瞎,那你其他十多个叔叔伯伯总不至于都眼瞎吧?除非我们撞鬼了。”
姜书书:“……”还真有可能撞鬼了,你跟许荷花两个人上辈子肯定是大佬,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认识判官?怎么可能让判官为你们保驾护航。判官那么大的官都认识了,再多认识几个给你们送钱的小鬼,那也就不奇怪了,也许真是哪个鬼送的。
姜书书走到一个角落,伸手拍了拍墙面,“是不是真的?今晚我们把砖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春燕敲的就是这个位置,上百斤的金条而以,如果想要藏,最多五六块砖。”
姜河:“确定是这个位置吗?”
“确定?当时我耳朵就贴在外面听,绝对是这个位置,我可以百分百确定。”
姜河:“那行,不管真假,咱今晚挖出来看看,土砖头咱们家里还有十来块,到时候这些砖头拆下来也有砖头装回去。待会儿爸趁着没人去挖一点黏土回来,留着晚上用?”
“爸,粘土我去挖,咱家现在又不建什么,你去挖的话,太引人注目了。”
姜河一想也是,“行,那你去挖吧,我跟你妈在家,先把每个砖的粘土给弄下来一半。”
姜书书把粘土挖到袋子里,然后借着身体和草丛的遮挡,把粘土收到小空间,然后姜书书洗完手后大大方方的走回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姜家一家三口聚集在姜河夫妻两的房间,一家人并没有开灯,而是点了一盏煤油灯,许荷花还特意把灯心只露出一点点,导致那个火特别小,特别暗,要不是怕伸手不见五指,挖错地方,荷花连这一点点的灯光都不乐意给。
许荷花站在凳子上,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好确保外面没有人,姜河,姜书书父女俩,就一人拿着匕首,一人拿着尖尖的铁棍,挖剩下的粘土,一个小时后,八块砖的砖头,被姜河父女俩给拿了下来。
为了不让人发现,砖头拿下来的那一刻,父女俩立马用新的砖头把洞给堵上。
姜书书对的从窗户下来的许荷花说道:“妈,把风扇通电,对着墙面吹,我让粘土更快的干。”
“还。”许荷花立马把自己珍藏起来的风扇拿出来插电对着墙上吹。
姜河把八块砖头放入提前准备好的桶里,盆里,然后往里倒入水,静静的等待。
一家三口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安安静静的盯着桶或者盆,过了十来分钟后,姜家一家三口戴上手套,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把土砖头当成肥皂一样,用力的搓起砖头,想把整个砖头弄成泥水。
“一块没有。”
“两块没有。”
“三块没有。”
……
姜书书一边搓土,一边说,“爸妈,你们歇会儿,最后一块砖头我来,搓完它,有没有宝贝就知道了。”
姜河夫妻俩特别紧张的看着姜书书手里的砖,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最后一块能出宝贝。
当最后一块泥砖变成泥水后,姜书书才不得不接受事实。
还上百斤金条,我呸,别说上百斤了,你来了一两我都不生气,结果到头来毛都没有,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