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女主发癫,整顿霸总圈17(1/1)
“小小年纪你就教他阴谋诡计,他要是长歪了可怎么得了!”
功德系统疯狂咆哮,显示界面都快飙乱码了。
可南若回应它的依旧只有一句:“滚!”
“原剧情里,沈京并可是把南安害成高位截瘫。我现在只是让南安适当讨一些利息回来,有毛病吗?
再者说,霸总文里变态满地走,法盲多如狗,南安要是一直傻白甜,日后是会被坑死的。”
功德系统:“你这话也没毛病!但南安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也别玩得太过了。”
“放心,我有分寸!”
压力转到南安这边……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沈京并,可现在的他是万万做不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所以他拒绝了南若的提议。
南若:“……!!”
好吧!这孩子还是太单蠢了,可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后,他还会不会坚持用“正规”手段伸张正义呢。
又在花园里转了一会儿,南若还是把南安送了回去。
病房里,南振华正在补眠。
上了年纪,又受了伤,身体难免疲惫。
可只是短短的午休,他却睡得并不安稳。
仓库里的一幕幕不停在梦中出现,子弹嗖嗖嗖地飞来,惊恐之下,他把许巧荷挡在自己面前。
子弹进入皮肉的闷响,许巧荷凄厉的惨叫,绑匪癫狂的呐喊,警察厉声的呵斥……
各种声音在他耳边回旋缭绕,如魔音穿脑。
“啪嗒!”
房门处传来些许声响,南振华本就睡得浅,此刻更是被直接惊醒。
猛地坐起,满头大汗,当看清竟是南若推着南安走进病房时,满心恐惧瞬间被怒火取代。
“你这个孽女,竟然还有脸来,你怎么不去死!”
骂完还不解气,又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朝南若砸过去。
南若一个侧身躲过,杯子“砰”一声在地上炸开一地狼藉,水溅当场。
“爸!你干嘛!”南安脸色白了白,忙上上下下打量南若:“姐,你有没有受伤……”
“安安,南家没有这种劳改犯女儿,她也不是你姐。”南振华忍着痛翻身下床,一把将南安的轮椅扯到一旁:“要不是这个孽障,你妈也不会伤重到进重症监护室。”
南若靓女叹气:“自己狼心狗肺,用结发妻子挡子弹,最后却把黑锅往我身上甩,脑子有病吧你!”
南振华气得倒仰,手指颤抖指着南若:“孽种!孽种!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种!”骂完就抬起大巴掌。
“啪!”
大巴掌狠狠落到实处,却不是打在南若脸上,而是打在她突然拿出来的平底锅上。
谁能出来解释一下,南若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平底锅,她是红太狼转世吗?
力是相互的,这一巴掌太狠,竟生生震碎了南振华的掌骨。
殴打长辈是不道德的,南若品德高尚,肯定不会做这些。
但正当防御,在防御过程中稍稍开挂整一整施暴者,这个还是可以有的。
剧痛传来,疼得南振华疼龇牙咧嘴,哀嚎不断。
南安察觉到不对劲,急忙过来查看,大孝女南若也贴心地叫来医生护士给南振华检查伤势。
各种检查结束,医生得出结论。
南振华的掌骨粉末性骨折,就算用502粘,这右手以后也是没法用了。
南若哭唧唧:“嘤嘤嘤……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应该让爸爸直接打在我脸上的,这样爸爸的手就不会伤成这样……呜呜……爸爸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挨打,绝对不躲开……”
医生护士们:敢情病患还是个家暴男,哼!伤成这样也是活该。
见南若哭得实在可怜,医生护士忍不住劝解:“谁都不希望看到家属受伤,这位女士不要过于自责。”
小老弟南安也上前安慰:“姐,你别哭了。爸又不用上工地搬砖,手受伤也不影响生活的。”
一旁被闲置的伤患南振华: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南若被人安慰了好一阵,这才委委屈屈收了哭声。
“安安,你放心吧,姐姐我为了你也一定会坚强。你和爸先回病房休息,我去炖个猪肘子给爸送过来,以形补形。”
南振华:我怀疑南若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安置好南家父子俩后,南若转头就去关爱沈京并。
但在此之前还真在外卖软件上点了猪蹄给南振华送来。
外卖小哥把,猪脚粉,猪脚饭,猪脚汤等一大堆外卖送到南振华面前时,气得他又是好一通国粹输出。
要不是行动不方便,他都想把一兜子吃的全砸外卖小哥头上。
南安实在看不下去,不悦道:“爸,你这是做什么,这都是姐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这么糟蹋。”
“你管这叫心意,谁会拿外卖敷衍病人?她要真有心,怎么不自己做些吃的送来。”
“爸,姐刚出来,你又不让她回家,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让她怎么给你做吃的。”
说完,南安就打开外卖盒子自顾自吃起来,吃得嘎嘎香。
姐姐一片心意可不能被辜负,爸不吃,他吃!
营养餐口味寡淡,南振华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吃饱过。
当下近距离看吃播,且那猪肘子的香味实在撩人,南振华那不争气的肚子竟忍不住哀嚎起来。
南安听到动静,停下筷子问了句:“爸,你要不要一起吃点?”
南振华倔强别过头:“这种垃圾东西,我才不吃。”
南安无奈摇头。
他父亲总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吃饱喝足,困意来袭,南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梦中,他看到身形单薄的姐姐在牢中饱经摧残。
看到沈京并借口为自己女友讨公道,竟将姐姐当成玩物任人欺辱。
看到沈京并为逼姐姐就范,竟买凶绑了自己。
废弃烂尾楼,自己双手被绑,悬空而挂。
脚下,形销骨立的女人声声泣血:“沈先生,求求你放了安安,放了我弟弟,他还只是个孩子。”
头顶,西装革履的男人慵懒倨傲:“做我的女人,我会考虑放了他。”
明明,明明那女人满目愤恨和抗拒,可最终还是低下头,应下那个屈辱的条件。
然而,捆绑双手的绳子还是突然断裂,身体突然失重,巨大的恐惧瞬间将少年淹没。
“砰!”
一声闷响,南安猛然惊醒,坐起身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