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支线:尘封的记忆(3)(1/1)
妹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头,时间大概已经是8,9点,吃饭那会儿就7点30分了,妹妹平常有早睡的习惯,我又在一旁讲着故事轻抚着,很快妹妹睡着了,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等了大概2,3个小时,外面忽然传来了爆炸声,地板也轻微的震动着,辛亏装有隔音层,没有影响到妹妹。过没多久,楼下传来了一阵阵家具被砸,玻璃破碎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着爸妈,担心这密室会被发现。
楼下,陈证手提一柄长剑,吴澜双手中各握着形似月牙的弯刀,眼前是数十名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人,我父亲问道“各位报上名来,内乱之争,临死前我想知道是哪位分会长要我们夫妻的命!”我母亲用橡皮绳收扎起长发紧跟着说“快说吧,说完我好送各位上路,顺便让我瞧瞧这15年来,这些分会长培养起来的虾兵蟹将有多强!”这些人对视一眼随后从中让出一条路,这时走出三人并一起说“在下006邺蝎,在下017崆峒,在下219夜姬,奉岩山分会长之命,来此取两位前天路分会长陈证和神谕总会长吴澜性命!”随后这三人举手,猛地放下,这些黑衣人开始解开风衣,拔出长刀冲向我父母,我父亲长剑直指那些人说着“澜我们好久没一起作战了!”说完便向敌人冲去,一剑刺死一名黑衣人,侧面一把长刀砍来,陈证右手的护手射出一把短剑,陈证顺手抓住短剑抵挡住砍击,拔回长剑刺向黑衣人,黑衣人猛地退后,颈部却迸发出鲜血,吴澜的身形出现在黑衣人周边背靠着陈证,握紧手中的弯刀,警惕地看着周边“证,那三个岩山神谕者混在其中了,务必小心。”吴澜说着
三名神谕者看着这情形,心中都想明白了,这次的任务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困难,不拿出压箱底的神谕手段恐怕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好说,对视一眼,三人的眼里都泛起恐惧,陈证夫妇压迫感太强了。陈证吴澜两人思索现在被包围太被动了,随后暴起冲向右侧,陈证的双剑一攻一防在黑衣人中胡乱穿梭着,吴澜双手的弯刀更是掀起一阵阵血花,两分钟不到,之前数十人的神谕成员就剩下了十几个,三名神谕者知道再不出手就危险了,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邺蝎手中出现一把匕首,外形奇特,通体呈现出淡绿色,崆峒则拔出背后的巨剑,夜姬则是将抱着的双手垂直放下。陈证还在屠戮着眼前的神谕成员,地面却出现黑影,陈证脚下邺蝎扔出三把匕首的同时,并从陈证背后出现举着匕首刺向陈证心脏处,陈证击下三把匕首的同时往前一趴,一手持长剑撑在地面一手反握着的短剑旋成正握并刺向邺蝎,邺蝎快速遁入地下离开原处,不远处吴澜正跟夜姬激战在一块儿,夜姬一双手的手袖藏着袖剑,吴澜的两把弯刀无法砍中夜姬,夜姬发现近身搏斗占不到便宜,便往后一跳,隐入黑暗之中,吴澜身后一把巨剑批了过来,吴澜蹲下往旁边一滚,躲开了砍击,紧接着崆峒大吼道“岩刺” 吴澜脚下的地面蹿起土刺,吴澜将手中弯刀一挥变成没有刀尖的镰刀,手柄尾端的卡口合在一块吴澜将一边往地面一撑躲开地刺的瞬间,借着土刺出现的动力,向后跳去,吴澜解开卡口,紧接着把一把镰刀的刀拆了下来,将刀接在卡口,就像农具钐刀一样。崆峒带着剩下的几名成员往后退开。
吴澜和陈证衣服上沾满了鲜血,给这些人的压迫力更强了,那几名成员萌生了退意,崆峒看出那些成员的意图吼道“一群废物,你们要是敢逃跑,就等着被击毙吧,暗处的夜姬会解决你们!一起上!” 那些人成员闻言知道没有退路了,举起长刀向陈证夫妇冲去,吴澜这时给了陈证一个眼神,陈证意会,拦在那些成员面前,与他们搏杀起来。吴澜此时看着崆峒,挥舞着钐刀向崆峒冲去,崆峒举起巨剑插入地面,嘴里大吼“四象土刺” 崆峒周围地里冒出四个形似大象石像,石像张开大嘴从中射出极多大小不一的土刺,吴澜挥舞着手中钐刀抵挡着土刺,身后不远处邺蝎从地中钻出,对着吴澜背后扔出5把匕首,陈证此时刚好解决完几名成员,对着吴澜轻声道“黑炎猎甲” 吴澜身上忽然就附着一身盔甲挡下了邺蝎扔出的匕首 “你的对手是我!”陈证对着邺蝎大声说道,邺蝎从衣中掏出一把匕首后,猛地将风衣脱下,对着陈证一挥,10把匕首对着陈证飞来,陈证看着,眼神带着一丝轻蔑 “黑炎”陈证声音一停,陈证身前的地面上便冒起黑色的火焰,当那些匕首穿过火焰时,却奇怪的被一一挡下,原来陈证身前的黑炎变幻成了盾牌,邺蝎此时从陈证背后出现,手中匕首刺向陈证心脏,陈证脚一蹬地,黑炎盾出现在了身后,邺蝎的匕首被黑炎盾击落,邺蝎猛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燃烧了起来,陈证的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黑炎包裹长剑与短剑,一剑刺向身后的影子,刚冒出来的夜姬急忙抬手伸出袖剑抵挡,可挡下剑刺时,剑身的黑炎烧到了夜姬身上,夜姬迅速隐入黑暗,再从远处出现时,衣服上的黑炎已包裹夜姬全身,陈证将地上的匕首扔向夜姬,夜姬无力抵抗飞来的匕首,被匕首刺中后,没多久便倒地身亡成了一具黑尸。“你们会长没告诉你们,对付我们夫妇别藏着掖着吗?老是想着留着一些底牌,不想暴露,只会让你们走向死亡,真是无趣,你们的任务实际上是试探我们夫妇吧?”陈证击毙夜姬后吐槽。
大门围墙上出现几个黑影,他们的衣服不再是黑色风衣而是白色风衣,也并没有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