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余氏的过人之处(1/1)
百思不得其解的凌松柏也长了个心眼,派手下之人暗中调查余氏,他倒要看看这个余氏到底给老夫人下了什么迷魂汤,亦或是老夫人有什么把柄在余氏手里?
大房院中,柳氏和凌玉娇生气的摔了好几套茶杯,她们二人觉得老夫人也太偏心了,这余氏偷人,摆明了人证物证俱在,都这样也能被老夫人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那个二爷凌松柏就是个窝囊废,难怪二房天天被余氏把控着,活该他受气。
二人一合计,也觉得老夫人之所以如此偏袒余氏,也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余氏手中,如此便更要查清楚了。
接着凌玉娇又添油加醋的将凌千妙在神侯府耀武扬威的情况跟柳氏说了一遍,“娘亲,我们要动作快些,将余氏拉下之后,她凌千妙没了靠山,女儿才能上位。”
柳氏点头,“好,余氏这边我会派人日夜盯着,可你自己也抓点紧,那个凌千妙都能怀上小侯爷的孩子,还一下怀了四个,你跟她同时进门,这肚子怎么没一点动静?!”
凌玉娇也十分心急,“我都已经很努力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怀不上?”
柳氏只能劝道:“这种事急也不急不来,现在凌千妙怀孕,自然不能总把着小侯爷,你抓点紧,我再多给你买几副容易怀孕的方子,你且多试试。”
“也好,”凌玉娇点头,“顺便再看看凌千妙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才不信凌千妙是真的要给凌老国公侍疾才回来的。
母女二人又合计了不少事情。
主院这边,元氏回房后便一个人待着,她也感觉不对劲,老夫人再怎么喜欢余氏,也不会睁眼说瞎话。
而且,她当时就站在老夫人旁边,在看到凌松柏将休书撕了的时候,老夫人那满脸轻松如释重负的模样尽收她的眼底。
平日里只觉得余氏是老夫人心腹的女儿,余家又帮了二房那边不少银子,高看余氏也是情理之中。
不想,今日之事老夫人竟然如此担待,老夫人对余氏可不仅仅是儿媳这么简单了。
接着,元氏让心腹嬷嬷近前,跟她交代几句后,心腹嬷嬷点头悄悄出了院子。
安国公府祠堂之中,凌千妙在祠堂之中陪着余氏,母女二人的哭声让祠堂里更显阴森。
守门的嬷嬷都觉得毛骨悚然,凌千妙的贴身嬷嬷见状,给了二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示意二人买酒喝。
守门嬷嬷见状,不由心中大喜,连忙悄悄溜走了。
余氏母女的哭声顿时停止,余氏看着挺着大肚子还瘦了一圈的女儿,十分心疼的说道:“妙儿怀孕如此辛苦,还来管母亲之事,真是难为你了。”
“只要母亲康健,女儿受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凌千妙说着将此次回府的真正目的告诉余氏,“本以为母亲今日难逃此劫,连祖母也会连带着讨厌我们,没想到祖母竟然如此疼爱母亲。”
看来问祖母要那深海珊瑚树也不是难事了。
“那是当然,”
余氏高傲的昂起头,虽然今日之事让她仍旧心有余悸,可老夫人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化解了危机,倒让她甚是满意。
“别看你母亲我只是个商贾之女,这安国公府凌家若不是因为我余家的银子哪能发展成现在的模样,还有你父亲和大伯,他们哪个的官不是我余家出银子买的?!现在想休了我,做梦!”
凌千妙径直夸赞,“还是外祖家有眼光。”
知道安国公府有权无钱,便双方联姻,用银钱换权利,互惠双赢。
余氏精于算计,很快便有了主意。
“既然你想问老夫人要深海珊瑚树,那我先修书一封你帮我带给你外祖母,江儿捐官之事让你外祖家出银子解决,再多给老夫人拿些银钱,也算全了她今日帮我之心。”
“哥哥的官位还没有解决吗?”
凌千妙自然知道世代经商的外祖家也十分精明,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甜头,外祖岂会乖乖拿钱。
余氏已经有所打算。
“你放心,就差最后一笔银子了,你外祖母之前也跟我提起过,想让你舅舅家的嫡女跟江儿联姻,我本还有些犹豫,毕竟商户之女跟权贵之女还是差一截的,但现在我们缺银子,这条路是最省事最保险的,到时候江儿若是出息了,再娶个权贵之女当正室,许余家之女平妻便可,有我在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凌千妙也觉得这主意甚妙,“母亲果然会盘算。”
二人又就神侯府之事聊了许久,余氏也给凌千妙出了不少主意。
城王府别院,凌千茵从泠夜和菱香送来的消息将安国公府的事尽数获悉。
凌千茵毫无震惊之色,因为上次她在空间里的检验室中已经检查出余氏是老夫人的亲生女儿。
没错,余氏是老夫人嫡亲的女儿,而二伯父凌松柏却不是老夫人的儿子。
这件事便有些搞笑了,凌千茵还特意让泠夜去余府打探,听说余氏的娘亲当年所生乃龙凤胎,实属罕见,且八字跟凌松柏简直太合,这也是余氏的母亲当年能跟长公主的嫡次子定亲的原因。
至于其中细节,凌千茵暂时不知,但她相信很快便能查清楚的。
难怪老夫人平日对余氏如此偏袒爱护,这也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
凌千茵要将此事公诸于众,便让余氏的好女儿凌千妙将此事捅出,这才特意以深海珊瑚树之事特意让凌千妙回安国公府小住几日。
相信她一定会不辱使命的。
“如此,我们便再给凌千妙加把火。”
凌千茵给泠夜交代之后,便又悠哉的整理药材,明日便开始着手给小哥哥解毒了。
老夫人生怕余氏在祠堂中冻着,特意让李嬷嬷暗中给余氏添了好几条厚棉被,让凌千妙觉得分外眼红。
想到自己的婆母东方夫人,明明只是老夫人的庶妹,可却处处趾高气昂的,明里暗里的打压,对她也不过只有表面上的和善。
想必母亲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