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1/1)
凌千茵打开了另一扇门,这里面摆放了一袋皱巴巴的红枣,从色泽来看就是今年的枣子晾干之后存放于此,跟市面上所卖的那些并无二异。
赫连城也不明白,就这么些普通的枣子罢了,荣王为什么要如此在意的锁在柜子里。
难道说荣王府真的太穷了,所以这枣子也算是精贵物件?
不明就里的二人疑惑的打开了第三个柜子,这里面放着一些荣王府的金银珠宝。
赫连城认得这些大都是宫中御赐之物,还有不少是太后曾经压箱底的嫁妆。
可见太后有多喜欢这个一无是处的荣王。
柜子的最里面,放着几本古籍,是天应帝在世之时赏赐给各皇子的典籍。
全是名家之作的孤本,也算是天应帝留给众皇子的一笔不小的财富,随便一本卖到典当行皆能卖出个不菲的价钱。
可荣王虽然府中缺银子却只是把这些东西全都锁在柜中,也没拿出去换钱,可见荣王府现在还有银子过活。
随手翻开一本古籍,凌千茵的眸子不由一紧,她看到古籍的夹层里露出两张发黄的纸张,这是两张撕下来的处方,从纸张上看,这方子的书绝对比这些古籍的年龄还要大。
看着上面的字,凌千茵的心也不由跟着一紧。
“这两张方子皆是出自《药毒全典》里的。”
前世的恩师曾经说过,此书记载着很多古老的医毒之术,后来流传中无意间遗失,恩师所教的也皆是他自己曾经强记下的内容,虽然医毒之术没有落下,可书中跟相传的多少有些许出入的地方,凌千茵并不知晓。
这以处子血制香,可以让人迷失心智,永远的处于幻境之中,看到那个自己日思夜想之人,便是典籍中所记载的。
刚看到荣王暗中制香便觉得甚是熟悉,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按照方子制药。
恩师曾有交代,有朝一日若看到《药毒全典》一定要将其带回,省得被有心之人拿走利用,为祸世人。
前世的自己只是新时代的人,本以为恩师所说的不过是一个古老的传说罢了。
毕竟,那全典里面的许多方子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还有一些只听说过而从未见过的上古秘药,前世的凌千茵可是找遍了天涯海角也从未见过。
没想到自己来到这异世竟然有幸见到,这世界果然太过奇妙。
“《药毒全典》?”
赫连城一时间反应不及,只在撕裂的纸张处的前后位置看到了两个能拼凑起来的小字,“毒”“典”。
“千千所言可是如此?”
凌千茵点头,接着圆她的弥天大谎。
“这个是娘亲的恩师无意间提及,此典籍是他老人家祖传典籍,里面记载的方子若对于医者仁心之人便是济世悬壶的良方,可落入有心之人手中,便是要残害世人的利器,我一定要将此典籍收回来。”
赫连城不疑有他,还觉得她说的十分有理,当即承诺道:“我帮千千一起。”
凌千茵点头,直接上前,用银针刺入躺在地上的荣王周身大穴,又特意燃起迷幻香。
荣王迷迷糊糊中醒来,所看到的赫连城和凌千茵则是他最想见到之人。
“父皇,母妃,你们终于来看皇儿了。”
凌千茵满头黑线,荣王是把赫连城和自己当成天应帝以及荣王已逝的母妃了,这眼神真是醉了,她有这么老吗?
赫连城已经懒得跟荣王在此兜圈子,他还想早日解决此事让凌千茵教他浮水呢。
“说,到底是何人教你制的香?”
“不是父皇你吗?”
荣王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赫连城,显然对他的冷言和威严十分害怕,又特意解释道。
“父皇手下的亲随,他特意给了皇儿两张方子,让皇儿学会制香。”
说着,荣王特意开心一笑。
“我就知道父皇心里是一直有皇儿的,这才特意让手下亲随点化皇儿,如此皇儿虽跟父皇和母妃天人永隔,却仍可永远的心系相见。”
凌千茵柳眉轻挑,敢情这个荣王是清楚的知道天应帝跟他的母妃已经死了,还执迷于那曾经的亲情之中?
“我的亲随?”
赫连城顺着荣王的话,接着询问道:“我身边有好几个亲随,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父皇真是贵人多忘事,自然是那个来无踪去无影的追影,他亲自来给皇儿送的方子,还说让皇儿多制些香,父皇和母妃也喜欢,到时候来找皇儿拿的。”
接着,荣王便指着之前放香料的柜子说道:“皇儿不负所托,制了许多香就等着父皇享用。”
凌千茵直接抬手,将迷幻香熄灭后又将银针抽出。
荣王再一次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凌千茵知道荣王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一大部分,他身子虚弱,并不能吸入太多的迷幻香,若想问可要再隔段时间才行。
“那个追影是谁,王爷可认得?”
赫连城浓眉皱起,径直解释道:“是天应帝之前的亲随,也是当时的大内侍卫统领,也是现在大内侍卫统领追风的师父。当时天应帝架崩之前特意准许此人告老还乡,但他心系天应帝不愿离开,在推天应帝的棺木进皇陵之时,他也跟着进去了。荣王既然说见过他,便不是空穴来风,难道说此人是真的没死,还是有人在假扮此人,想掀起朝中祸乱?”
凌千茵灵眸一动,当即说道:“既然荣王是真的拿到了典籍中的药方且已经着手制香好几年了,那这个人无论是谁便是真实存在的,我有办法让那幕后之人现身。”
赫连城满脸兴致,就知道自己的千千肯定有办法,“愿听其详。”
凌千茵冲他勾了勾手指,在他耳边低语一番,赫连城当即浓眉舒展,便径直将柜中之物也让阿无全都带走。
在几个柜子都空了之后,再把昏睡的荣王打的鼻青脸肿,二人方才离去。
荣王这边,就等着他醒来以为自己府中遭了贼,惊恐之余跟他的“好父皇”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