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事情真相(1)(1/1)
“精彩,当真是精彩”,慕容烟拍拍手,“想必此事是你的目的之一吧”。
闵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女帝陛下,让你看到我风翎的琐事还真是万分失礼,不过这件事五皇弟才是主谋,孤只是受害者”。
“皇太子殿下真是谦逊,言,一起走吗”。
慕容烟看向一旁安静的希言,或许是没遇上希言之前,她到对闵渊还有几分兴趣,毕竟这可是在凰珏不曾有的男子,不过现在一比较,还是希言更符合她的口味。
“女帝陛下何时与希言如此亲近,上次希言可是直接拒绝了我”,闵渊看向希言,虽然面上还是温文,但眼中满是控诉。
“闵渊,你上次可是仗着自己比我大,想占我便宜,怎可同一而语”,希言提醒某人,丝毫不将某人的“卖萌”放在眼中。
假的终究是假的,她看自己不好吗。
“女帝陛下,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希言还想和闵渊说几句便拒绝了,再说慕容烟似乎对她图谋不轨?嗯,贪图她的美色。
“那好吧,还真是可惜了,虽然皇太子殿下长得还可以,但本帝可比他抱起来更软”,慕容烟光明正大地向希言送秋波。
虽面上略微露出一丝遗憾之色,终是转身离去。
可惜了,原本她还想来一个一吻定情呢。
在她们凰珏,女子看上了男子就直言,要是对方不答应,那就好聚好散;要是答应了,直接上门提亲。
而且她之前不经意听闻她的属下说过,男子大都害羞,这个时候,就要她们女子站出来,主动一些了。而且如果直接亲上去,成功率会大大增强。
这句话她当时无意听到却因为记忆力优秀始终没能忘记。
而且当年她的母皇闲暇时对她说过,当初她对她父帝一见钟情,然后直接吻上去,她父帝就沦陷了,于是之后她们喜结连理。
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慕容烟一直将母皇说的话奉为真理,原本她打算将希言带到殿外直接A上去,却不料对方不与她走。
不过之后再找时间也行,要是真成了,言自愿与我走,天佑想必也没有可多说的吧。
就算有怨言,她可以抓紧时间和言生个孩子,然后将孩子丢给天佑不就行了。
有句古话说得好,父债子偿。
大殿内
“可惜我没机会看到闵渊的加冕仪式了,真是遗憾”。
此时只有她和闵渊两人,有些话自是可以说。
“希言可以留在这里直到我的加冕仪式,毕竟能让希言观礼,也是我的荣幸”,闵渊开玩笑般说道。
“算了吧,那还要好一段时间呢,我就不打扰你了”,希言走出大殿,等候在大殿外的花入和沥初两人来到希言身后保卫。
风翎的现任皇帝有五个皇子,闵渊原本为二皇子,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大皇子,可是不幸夭折。
他的三皇弟被四皇弟算计而死,他的四皇弟又因为想要陷害他,反而被他反利用,身中剧毒而死。
如今风翎仅剩下闵渊和五皇子,或许是因为老来得子的原因,风翎皇帝向来偏爱他的五皇子。
但因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再加上闵渊表现出来的算无遗策,朝堂上的诸多大臣都站在闵渊一方。
之后在众多大臣的压迫之下,风翎皇帝无奈立闵渊为皇太子,可是他一直心有不甘,想尽方法地想废除闵渊,立他宠爱的五皇子为皇太子。
他还真是老了,那五皇子从小就被他宠坏了,骄横无度、睚眦必报虽有几分小聪明可是与闵渊相比简直是无能,如此鱼目怎可与珍珠相比。
此次闵渊的父皇让他主要负责,只要宴会上出了变故,那他就可以将这顶帽子扣在闵渊头上,从而废了闵渊,立五皇子为皇太子。
可惜,粗糙的陷害给了闵渊可乘之机。
...........
闵渊带着他的贴身侍卫来到了牢房。
昏暗的牢房中,只有几盏蜡烛滋滋燃烧。
“皇太子殿下,我可是按你说的做了”,一个人影见到闵渊就直接扑了上来,他死死抓住牢房的铁门,脸上有些癫狂。
烛光照亮了他的脸,此人正是武王的那一个侍卫。
“你这次做的很好,孤许诺给你的自然会兑现,放他出来”,闵渊退后几步,站到了阴影之处。
白皙面容全部被黑暗所笼罩,平静无波的眼神中闪过愉悦。
“多谢殿下了”,那人露出肉眼可见的欣喜之色。
侍卫缓缓打开牢门,那人正打算出来,只见寒光一闪。
那人捂住脖子,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便直直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
闵渊转身走出牢房,身后的侍卫自动出列两人善后。
还真是愚蠢,如此卖主求荣的墙头草,孤怎么会收为已用,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是谁让他今天高兴呢。
该去见他的好父皇了!也不知道他的父皇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走出牢房的闵渊迎风而立,眉眼清冽如画,如同谦谦君子,纤尘不染,嘴角适时勾起一抹弧度,犹如盛开的白兰花,美的惊心动魄。
任谁也不会怀疑他是一个恶魔,残忍冷酷、冷心无情。
.........
“御医,父皇和孤的五皇弟如何?”,闵渊一脸焦急担忧地问。
“殿下,五皇子已经殇了,请殿下节哀。而陛下受惊太大,再加上陛下年轻之时不曾爱惜自己身体,恐怕.......”,御医没将剩下的说出来。
可是周围的人已经从他那一副悲戚之色中知晓了他的未尽之言。
闵渊身子一晃,神色悲伤,“诸位,孤想与父皇单独说几句”。
周围的人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躺在床上的风翎皇帝、闵渊和那个御医。
“弄醒他”,闵渊面上无色,命令御医。
那御医正是之前大殿内的御医。
“是”,御医拿出一根银针,上前在床上之人身上扎了几下,就恭敬地退出房间。
床上之人缓缓睁开眼睛后,闵渊上前几步,“父皇,你醒了”。
“静儿如何了?”
闵渊面露悲色,“五皇弟刚才已经殇了”。
“静儿!”,他发出悲鸣,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你,是不是你这个逆子干的?”,他双眼直瞪着闵渊,仿佛下一刻,眼球就要直接跳出来。
“父皇,从小你就一直偏爱五皇弟”,闵渊收回了脸上的悲色,立于床边俯视他,眉眼一弯,竟是直接露出一个微笑。
“父皇,你这次布的局简直拙劣不堪,你已经老了”。
“果真是你,孽子”,他脸部开始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