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并封与灵界/白术与长生（1/1）
璃月日历某年三月十日。
璃月无妄坡中......
甘雨腰间挂着一个小木盒样子的挂饰与申鹤携手来此。
如最初带着刻甘晴来一般，一路走过遇到了一位老人家。
“仙人好，我是在此守护的第七十五代往生堂堂主。”
甘雨目光扫过对方，看着那记忆中熟悉的衣袍梅花眼后确认对方的身份。
“你们往生堂不是迁移到璃月港了嘛？”
甘雨好奇的问道。
“回仙人，是这样没错，但帝君对我们的吩咐我们世代未忘，我们一直都是年轻的一代在璃月港生活负责生死之事，老一辈子在此生存守护，待老一辈死去，最新一辈子给我们送终后接过年轻一代的职位，年轻一辈便会替代我的位置继续守护无妄坡，周而复始。”
往生堂堂主听闻恭敬的拱手回道。
“这样啊，辛苦了。”
甘雨听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想起什么扫了扫眼前往生堂堂主的身体问道。
“你的烧火棍呢？”
“烧....哈哈，仙人说的确实，仙人是不是说帝君赐下的「护摩」？我已经传给我的儿子，也就是第七十六代堂主了。”
“这样.....那我只能下次遇到双倍还愿了。”
甘雨是位信守承诺的人，曾经答应之事没有忘记。
不过她也没有非要此刻飞到那边找到递交能量的程度，记在心里下次连带这份双倍一起给就好。
“那我就先替后辈们感谢仙人恩惠。”
往生堂堂主听闻瞬间便想起祖训留下的话露出激动的笑容，准备叩谢仙人赐福。
“无需，你们应当得到的。”
甘雨抬手用仙力止住往生堂堂主的动作笑着说道。
她可不想接受老人行此大礼，虽然她以是仙人，但她从心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那种普通到接受老人家的叩拜绝对阻止或者躲避的人——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小年轻。
“那....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往生堂堂主敏锐察觉甘雨不喜如此边没强做让她反感之事，行完拱手礼后主动出声问道。
“不知道仙人来此为何事，有什么事是小民可以做的吗？”
“嗯......我是接到其他仙人预言来探查「灵界」是否出没出问题的，今天鬼门关恐有鬼魂破门，我前来镇压，你看情况注意招呼正常魂魄躲避。”
甘雨听闻也没有隐瞒直言道，钟离挑选的直系的手下她还是能信的。
“鬼魂破门？！那就倚仗仙人大人了。”
往生堂堂主露出惊恐的表情，刚要着急又想到两位仙人在此后松口气恭敬的回道。
“自然。”
甘雨淡然的点点头。
就以她现在与申鹤的实力，就算那死去的轮回魔神诈尸她也没在怕的。
随后又跟往生堂堂主询问了嘴角鬼魂情况，除了鬼门开时的鬼魂聚集外并无异常后点点头拉着申鹤走向灵界显现的本体。
一路向着无妄坡深处走去，在一处小水池前有着一道遗迹巨门，甘雨扫过看到里面的元素史莱姆与丘丘人后目光带着好奇，元素史莱姆就算了，可能是遗迹重新凝聚诞生的，但......你丘丘人怎么进去的？
甘雨在扫发现遗迹深处巨树很熟悉，探查后发现连接着须弥的世界树？
甘雨的目光微闪，在看到站在巨树前单手指着下巴好奇与自己对视的纳西妲后愣住。
她没有想到纳西妲会突然出现在此处，要知道，纳西妲在魔神战争跟了自己一阵后就独自回了须弥，之后便了无音讯，现在突然如恭候多时般出现多少有些奇妙......
甘雨沉默一会后没有尝试瞬移进去，带着申鹤走入水潭处踏入下方......她没有好奇纳西妲什么时候跑那了，目的为何，她也不在意。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纳西妲本身与她也只是相交不错的魔神而已。
堕入水中，四周变得幽静无比，原本因为周围环境变得昏暗的水池在此刻好似化为鬼海，此海磨灭灵魂意志，取人七情六欲化为无我的真灵魂魄方便进入轮回转世投胎。
这水.....甘雨第一次来时没有，却是甘雨自己带来的，一道护盾立起，那份敌我涌来的鬼海被屏蔽在外，甘雨拉着申鹤下潜，周围鬼海具现无尽鬼手，环绕四周，这鬼海也开始刮起阴风壮大鬼手威视。
鬼手来自于主动踏入鬼海修炼的鬼修，他们借着鬼海浓郁的七情六欲能量修炼同时也肩负守护鬼海与灵界的责任。
可此时那盛世浩大，如同要推天掩地的鬼手却无一敢靠前，这些依托于鬼海修炼的强大鬼修从心底不敢招惹仙人存在，这是因前世对仙人之词的敬仰与今生小心翼翼的恐惧而诞生的。
他们怕自己被仙人「除魔卫道」......
在无鬼魂干涉的情况下，无灵智的鬼海无法有效的阻止甘雨与申鹤的行动，很快她们便在通过一处淡百色边界后脱离鬼海，此时看去天地一片灰蒙，无色无彩，心中好似有巨石掩盖、让心境都开始承重起来。
甘雨轻轻摇晃脑袋便屏蔽着异样感，旁边更加淡然的申鹤好似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甘雨凌空飞在空中却感无需飞行，此地失重，哪怕肉体凡胎也可在此飞行，来此以没了鬼海的袭饶，护盾缓缓隐去，两手嵌合，甘雨与申鹤目标明确的直冲海底.....
不知下飞多深才来到地标，甘雨落地之时漂浮感消失。
此刻抬头向上望去便会发现自己头顶万丈高的地方便是无尽鬼海。
甘雨一眼望去便收回，拉着一路无言跟着自己的申鹤踏步走向那海底最瞩目的淡白色大门。
随着靠近那道门扉在眼前不断放大，远处看好似正常大小，来到近处才看出这门有万丈宽，百丈高。
而在甘雨眼中，那门扉之后还有巨物被晦涩的气息遮盖。
甘雨目光一凝便突破那屏障看到其内本体......一只有着双头无腚的豪猪类生物出现在甘雨眼前。
此生物庞大无比，爬在地面便有百丈高，左右两头更是横有万丈，双头之上有着浓郁的生死之气影响着此地环境，这便是「灵界」的源头，轮回魔神的本体，此时的祂早已死去，但祂的力量却在死后落入万丈深渊中依旧干涉着死亡之地——「无妄坡」的周围环境。
双头猪......并封？！没想到轮回魔神竟是此兽，死了这么久肉体还保持着魔神之威......岩王爷还是猛呀，击杀多位魔神的大战中还保含此等存在
甘雨目光微闪，细细感知巨兽状态不禁联想到什么感慨一句。
随后看着灵界之门是敦厚的岩石之力后又表现出迟疑......因为她感觉到那「灵界」并非单纯的并封死后力量所产生，还有其他人动了手脚，不过在感知到岩神的力量，想到风神的收取灵魂与并封的生死之力后大概猜到什么......
不会是岩神懒得去追寻璃月人民灵魂，就以并封的生死之力搞出「灵界」，直接做套程序化轮回工序......
如果说这样的话，那就说的通为什么钟离知道「灵界」却不管的缘由......
不过这只是甘雨的下意识个人猜测，到底如何她并不知晓......
「并封，一个记载在山海经中的异兽」
甘雨在放下心中疑虑后，便开始隔着百米探出神念查看并封尸体与灵界大门状态。
不久后甘雨睁开双眼，眼眸中带着神秘的紫色幽光，随着睁开又快速消退化作紫粉分开的双色瞳孔，眼底只剩下些许疑惑，甘雨摸着下巴独自喃喃道。
“不对呀，这灵界大门关的好好的，尸体也‘睡’的很安详，为什么会预言鬼门开呢？奇怪......”
甘雨细细查看几遍后实在找不到问题所在只能选择先行瞬移而出。
比起出事后坐镇这了无人烟的无妄坡，她觉得今天待在璃月港才是万全之策。
一：不知问题缘由，不知到底是好是坏，最终会影响什么，影响哪一块都不知道，实在无法主动去出击做什么。
二：璃月港才是璃月人民居住之地，在外的璃月让她不可能全部照料，附近的轻策庄有着她置放的护盾，还有一对仙人夫妇居住也无需她过多顾虑......基本上让往生堂让撤退封印无妄坡一天就能最大程度降低可能的人员伤亡。
而如果人没死，还出现其他破坏其实都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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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甘雨与申鹤行走在灯火通明的璃月港，小贩的叫喊声不绝于耳，路人行色匆匆，小孩的四处奔走时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不过甘雨并未被此影响，四周人群与她相隔好似山海，目光相看却从未对视，她就如立于人间的仙子傲立人群，入了凡尘也是仙不为凡人所见。
这是她用的简单障眼法，一种普通的仙术，她只是来此坐镇，无需太多关注，此时她的神念也一直关注着无妄坡环境......
直到她的手心忽然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才回过神.....
甘雨顺着感激扭头看去，随即与申鹤的嘴唇相撞......
“唔～”
甘雨发出一声悲鸣，小脸泛起一抹红，很淡，就在只两唇相抵的瞬间出现，又在分开后快速隐去，无人发现.....
“你干嘛！”
甘雨不满的嗔怪一声，拍掉申鹤瞎搞的手。
可申鹤被拍掉手后依旧不依不饶，抬手捧着甘雨的脸蛋双目对视。
甘雨感受着少女柔软冰凉的手掌一愣，随后周围响起的叫卖声把她拉回现实，意识到自己在大街上后小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虽然心里一直在告诉着自己“他们是傻子，他们看不到.....”，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
而此时申鹤好似看出甘雨露出的破绽微微低头靠近，那冰山丽人的俏脸在她眼前不断发达，洁白无瑕的脸蛋，微微闭合的眼眸.....甘雨的心提到眼尖上。
虽然她与申鹤已经老夫老妻很久了，但还是一次当众在大街上如此......
甘雨这个活力几千年心思还是如少女般的心灵根本遭不住，她忍不住禁闭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透露着她此刻心中激荡，可是......预想中的贴合没有出现，反而是一抹温热的起浪随着声音飘过耳边。
“老婆那边有人在看我们，要不要赶走他们？”
“唔～？！啊—”
甘雨听完后心中被‘他们是傻子，他们看不见’的咒语压下的心暴动，伴随一声尖叫，瞬间便与申鹤隔开百米，脸上的绯红已经布满脸颊，她现在要不是还要坐镇璃月港，她就直接瞬移跑了！
申鹤见此疑惑的眨眨眼，随后想到什么轻笑瞬移过去，看着因为羞耻而红着脸低头的甘雨，申鹤只觉得可爱，想rua，抬手揉了揉甘雨的冰蓝长发，小声安慰道。
“乖啦～我知道老婆害羞，在挠手前就把我们的身形屏蔽了，他们只是普通仙兽与凡人，看不透的。”
“真的？”
甘雨听完一愣，抬头与申鹤平静的脸对视上后又忍不住低头。
“真的呀～我肯定要照顾老婆的羞耻心嘛～”
申鹤抬手搂抱住甘雨温柔的说道。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
甘雨确认申鹤不是开玩笑后松口气，随即气不打一处的控诉道。
“我不是说了吗。”
申鹤听闻疑惑的歪了歪头，虽然她学着情爱中的戏码逗弄了一下甘雨，但都在她认知的正常范围，她不理解甘雨在生气什么，她自始至终都是发现被人窥探后就说（甘雨的神念不在此没注意到），理解甘雨为什么害羞后又立马解释。
甘雨看着申鹤疑惑的样子张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最后憋屈的闭嘴扭头独自走向自己感应到的某只仙兽那里。
申鹤见此也跟了上来。
甘雨与申鹤不远处的空中楼阁上有着一位戴着金色半框眼镜的男子，他有着青绿色的长发和金棕色的蛇瞳，脸上带着亲和的微笑透露着温文尔雅的学者气质，他的脖间盘旋着一条纯白细蛇，蛇有着异常的乌黑圆瞳......
那男子名叫白术，普通的医学者。
白蛇名为长生，一只半只脚踏入仙门的仙兽。
还在隐蔽身形状态的甘雨悄无声息靠近，目光扫过便知对方身份。
而此时长生神色略显慌张口吐人言，它的脑袋四处乱瞅好似在找寻逃跑路线。
“完了完了，刚刚那位白发仙人看了我一眼就消失，应该发现我们在偷窥了，完了完了，现在我们跑还来的及嘛？”
“那是你不是我。”
白术看着空中楼阁下方行走的人群淡淡的回道。
“诶，你怎么可以这样？！”
长生四处张望的动作停止，一脸震惊的说道。
“淡定，仙人不是那般小气的。”
白术见此轻笑一笑，随意的回道。
“真的吗？”
独自在山林长大几百年成半仙的白蛇对于仙人的了解还不如人类本身。
“反正我不觉得无私的仙人会与我一个无名小卒一般见识，至于你......”
白术耸耸肩让白蛇的心挑了挑。
“诶？！为什么又把自己摘除了！我们可是契约的人诶，我要是没了你也会出问题的！你不可以这样！”
长生连忙出声说道，她的眼神带着惊慌，虽然她仙路无望，活不了几百年了，但这也好过被仙人当补品抓住啊！
白术听闻刚要出声什么就被另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想要调侃的话又咽入喉。
“请问有什么事？”
甘雨不知在何时撤除申鹤的「身形屏蔽」重新恢复到白术与白蛇的感知中。
“啊？！真的是仙人。”
长生声音带着浓郁惊讶，此时却莫名没了害怕的想法。
“不卜庐白术见过仙师。”
白术见甘雨突然出现快速整理表情，收收心后，白术单手抚胸声音带着敬意的主动打招呼自我介绍，随即便带着歉意的出声道歉，虽然说的很淡定，但他也不敢大意。
不敬仙师可是大罪，被仙人带走教训只会拍手叫好......
“刚刚我等窥探只是有些震惊与传闻的七星秘书竟真是仙人，无冒犯意思请仙师见谅。”
“无妨，他人视线我早已习惯。”
“嗯？”
甘雨摇摇头说道，随即申鹤便悄然来到她的身边。
甘雨和善的扭头把打算‘实验’的申鹤一脚踢飞后回头继续笑着说道。
“看你们面色愁容，不知有何可以帮到你们的。”
甘雨虽然笑容满面，但在那一脚后已经给温和的小蛇留下些许心理阴影。
白术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抬手握拳到嘴边干咳几声才缓解。
甘雨那一脚虽然看起来残忍，但刻意避开弱点部位，脚劲也未用力，应当只是日常打闹.....仙人应该并未生气......
（长生：你家打闹一脚踢飞百米？！）
“虽然有些托大，但小民还真有要事相求。”
白术心中听见纠结一阵后出声。
“但说无妨，作为璃月七星秘书照顾璃月人民是应该。”
甘雨听闻温和一笑。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的这位宠物白蛇是位仙兽相比仙人早已看出。”
白术听闻点点头，开始解释起来。
（长生：什么意思！身为仙兽的我怎么说都才是契约主好吧！［咬手指］）
“而我这宠物有一特殊能力，可以转‘契约者生命力’化为‘生命力相关药物治愈’其他生灵，我们这脉师承世代都会契约这只宠物救世他人，而我想尝试找到方式替代契约者消耗，免得我这一脉后人依旧早夭.....但仙兽能量我等凡人属实无力，所以特情仙人出手救助！”
白术轻抬手指任由长生咬着泄愤，神色不变的开始讲述一切。
可能是因为话语中带些‘道德的胁迫’，白术说完后又补充一句。
“虽然可能有些冠冕堂皇，但仙人只需要当做一个怕死的人求救就好。”
“我有办法但不太适应用凡胎的你，想要自我改变……那就去修行吧，人们真挚的善意不止能让人身心愉悦，还能改变一切。”
甘雨听闻挑挑眉，摸着下巴扫过白蛇仔细探查后点点头出声建议道。
甘雨说着她开始当众虚空画符，一道刻印被甘雨划出刻在白术右手凝出一条白蛇图案后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笑着介绍道。
“这是一道神......仙印，可以感念那些对你感激的纯粹能量，这股能量有着无限可能，怕你乱用就设定为只能修复自己身体消耗的本源。”
“这.....多谢仙师赐福！“
白术见此连忙把手指从目瞪口呆的长生口中拔出，尊敬的拱手拜谢道。
“不愧是仙人，一出手就神妙莫测。”
长生感应到那散发特殊气息的白蛇印记，呆呆的说道。
“小事，能帮到你们就好了。”
甘雨听闻笑着，目光飘向飞过来的申鹤时发现注意到某个光脚卖摩拉肉的小女孩。
心中细细思考一阵后，跟白术与长生又聊了几句后瞬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