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怎么哪哪都是竹节虫啊!(1/1)
“呵~呵~”迷迷糊糊中,王一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无济于事。事实证明,人在晕倒醒来时候张嘴就要“水”是多么离谱的一件事,压根就说不出话来的好吧!
直到王一被人强行掰开嘴,灌了整整一瓶水之后,意识才渐渐恢复,睁眼就看见石雨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王一:(@Д@;),快!快让我摸摸我的腰子是不被这个小坏怂给噶掉了。
也不怪王一这么惊恐,任谁刚睁眼就看见一副坏笑的脸,都得被吓一跳的好吗?只是鲜有像王一这样举一反三,能联想到噶腰子的了。
“王一先生不必惊恐,这里是我的密室,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的,伊甸的乱局也不会影响到这里。”听到王一醒过来的动静,从远处的阴暗中走出来一位,呃,竹节虫?!
要么说王一是主角呢?他的反应和作者是一模一样的,张嘴就是:“我焯!怎么又是竹节虫啊!”
这下轮到这位竹节虫一脑门子黑线了,只是被宽大的黑袍遮住了整张脸,所以看不到而已。
“王一先生,我是诺斯,一年多不见,倒也不至于这么生疏吧?”竹节虫,哦不,应该是诺斯安道尔无奈开口,怎么回事,明明刚刚只说了一句话,石雨就认出了自己啊!他哪里知道,在他眼里过了一年多的时间,眼前这俩货只过去了不到一个礼拜。也不对,还得算上遇上野外的竹节虫和劳伦斯主教,随后向着伊甸赶路的时间,但满打满算也超不过20天,只能说王一的脑子是不咋地。
“诺斯?哦哦哦,是你啊!我记得,怎么可能忘了呢?哈哈哈哈!”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王一尴尬的笑声,他也很难忘记诺斯这个竹节虫的好吗,再怎么说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遇到的第一个有礼貌的竹节虫,甚至还成为了一章的标题,更别说就在前不久王一和石雨两人还对诺斯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不过现在也不是聊这个的时候,诺斯也很明显想要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他转身去给两人泡了杯咖啡。王一也很明显想要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于是在他环顾四周之后,突然惊呼出声:“马!我的马呢?我的马怎么没了?”
梅琳娜:(。﹏。*),家人们谁懂啊?有时候一个人当女巫真的很想报警。
石雨连忙捂住了因为感到尴尬而吱哇乱叫的王一的嘴,这下子更尴尬了好吗?啥叫你的马没了啊?!
诺斯闻声扭头指了指一片漆黑的角落,那里的灯光像是手摇手电筒一般渐渐亮起,微弱的光芒也足够照亮那个正趴在地上,拿屁股对着王一的八腿马,此时仿佛一脸虔诚地在跟什么东西交流。
“呼~”看到马还在,王一松了口气,不是说跟八腿马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不过好歹也是让自己完成了不触发战斗探索伊甸下水道挑战的大功臣,就这么弄丢了,总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不去管那个傻马在那跟谁谝闲传呢,王一在诺斯的邀请下,跟着石雨一起坐在了一条长桌上,他们没有出口询问过,但也知道诺斯是要把伊甸变故讲给他们。现在只能初步判断是因为腐化原因造成的动乱,但是想要解决问题,还是得好好望闻问切。
咦,王一为啥会掺和到拯救伊甸的活计中来呢?
梅琳娜:~~( ﹁ ﹁ ) ~~~,吾王,你是不玩嗨了,忘了我们的主线任务是啥来着。王城都成了这个吊样子,你这主线是打算一点不管了是吧?!
所以,石雨和诺斯都没想到,现场听得最认真的居然是一个他们俩都看不到的无上意志化身,而一脸严肃正襟危坐的王一,只是一副没有感情的空壳子罢了。
“伊甸的乱局,在于圣堂的复辟,”诺斯缓缓说道,平静的语气像是一个AI配音一般,就好像自己在这个故事里是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一般,“世人皆知的伊甸三大势力,以盖亚教会,同舟会和德克福斯公会,其实只是在圣堂衰落之后的新兴势力罢了,在当年圣堂的鼎盛时期,可以说伊甸就是圣堂,圣堂就是伊甸。”
王一:Σ( ° △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没有理会王一的懵逼,诺斯继续他的伊甸单口相声:“在世界秩序还崩坏之前,圣堂以‘神’的代言人的身份掌控者王城伊甸,那个时候,德克福斯工会只是个不起眼的平民组织,以盖亚教会也不过是一群民间侍神者的自娱自乐罢了,也就是同舟会稍微高端一些,因为他们的成员大都是各地有权有势的家族掌舵人,但与接触到‘神’这一层次的圣堂相比,依旧是不值一提。”
哦豁,是旧王落幕新王崛起的桥段,王一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就连石雨舔冰淇淋的嘴都停了下来。
“随着腐化降临,秩序崩毁,所谓的神的代言人对伊甸的统治也在逐步消退,”诺斯继续说道,果不其然,圣堂跌下神坛,成为了现如今三大势力成长的养料,“只是,若仅是如此,现在的伊甸应该拥有的是四大势力,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可惜,当时的圣堂神使,也就是圣堂的掌舵人,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力正随着那一股能消磨人神智的力量,被一并消磨掉,他对这种感觉十分厌恶,甚至说得上是惊恐。长年以来圣堂神使的身份让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于是他做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诺斯紧紧盯着王一和石雨这两双求知欲爆棚的眼睛,缓缓开口,“他张开双臂,迎接腐化!”
迎接腐化?王一已经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小白了,一个神使,迎接腐化的意思就是,他放弃了自己侍奉的神明,尽管祂可能在腐化降临之时就已经不存在了,但同时他也放弃了自己为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