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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异变感染体培养层(1/1)

一样的路再次在眼前延展开去,本来就是银灰极具科技感的特殊材质,带着自有的光泽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更要命的是两名一模一样的队员正尖叫着从远处跑来。

什么情况?景铮大脑里闪现过无数种可能,镜像效应,海市效应,全息投影,克隆模拟,他甚至都猜测是非自然的情况了。

却听那打头的压着嗓子和他低吼,“快跑啊!异变感染体!”

所有猜测全部错误,景铮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好在动作先大脑一步作出反应,狂奔着往前冲。

“多大?”

“鬼知道啊,打开一屋子都是,服了,武器也被他们缴了。”郑潜侬气喘吁吁也要回答他。“那群东西一窝蜂地出来,墙上地上都是。”

景铮难以想象那种密集的场景,背后其实隐约可听簌簌的移动声,而又不敢停下脚步仔细去听。他们本身不认路,此刻只能跟着直觉乱跑。

完蛋,到头了,严丝合缝的防爆破墙面阻挡他们前进,“没法回头了。”郑潜侬慌得不行,尝试着在密码锁上胡乱输入数字。

器械系统控制的门禁依旧不慌不忙,“密码无效。输入密码无效。密码无效。”

“够了!”黄野拍在他后脑勺,“怎么可能试出来,准备好迎敌吧。”

此刻倒成了只有景铮有一战之力,主要来源是他的背包,贺家的高层反而心高气傲,根本不在意他携带的武器会伤到自己。他匆匆在包里找了两把刀递给两人,又短又利的武器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此时也是别无选择。

“来了。”黄野小声道。

首当其冲的是只猎豹样的感染体,血红的双瞳,带着未干血渍的尖嘴,即使感染依旧不忘记咆哮嘶吼。

“你行吗?”郑潜侬下意识率先看向自己的副队长。

黄野满额头的汗,全神贯注的盯着准备扑过来的感染体,没工夫理他。感染体没有思想,他们连恐吓的方式都用不上,只需要简单的肉搏来判定胜负。黄野内心其实烦躁的很,这场下来,不死也得半残,就算他们异变者身体素质好,也禁不住这病毒的大量感染啊。

这要紧关头,景铮却感觉背后一阵风,他拉着俩人后退紧贴墙面,眼前灯光骤然从昏黄转至亮白,他们身后的墙自动进行旋转,关键时刻把他们带到另外的房间。

黄野还没从刚才的紧张状态中缓过神,“妈呀,什么情况?”

景铮看着缠绕承重柱的厚重藤蔓,不禁悲从心起,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所爱的离开。

“死了。”

“什么死了。”郑潜侬走上前,拨开层层叠叠的棕绿色叶片,被吓得往后跳了步,完全木制化的人脸就隐藏在树叶之下,他将手贴在树皮上的时候还隐约感受到异变体为未消散的心跳,“还活着。”

“她死了。”景铮拿手背抹了把下巴,双眼直勾勾盯着异变体。

他不知道异变体如何能将外表维持成和正常人类相似,况且对方也不是不动用能力,是他忽视了细节,还只是等级原因。

他不知道,他始终就未曾进入过末世之下的深层世界。

青年吸了吸鼻子,挥手道,“继续走吧。”

半长的可移动管子安在天花板上,自动跟踪移动物体的行径。像是。

“摄像头?”

“枪管吧。”景铮远远比量着长度和材质,得出这样的结论。

像在一个迷宫里,弯弯绕绕永远不会让他们找到出口。但他们亲眼看着腹地队伍消失,必然会有出口的,只需要时间以及耐心。

黄野俯倒在在地上,凑着地面眯眼细听,两人自觉闭嘴。

“有……”黄野走到最前,“这个方向吧,有人声音。”

“得了吧,说不定还是异变体交流呢,靠谱点。”郑潜侬被黄野瞪了眼,“蚂蚁兄,你的触角什么用呢?”

郑潜侬本来也就和好大哥开玩笑,缓解缓解情绪,此时被这么尖锐一问,瞬间受到打击,不再吭声了。

走廊上时常有一闪而过的白影,经历了刚才的惊险之后,景铮终于意识到,这层的布局理应时刻变化,墙体旋转移动,不断缔造新的地图。

“没错了,就是这堵墙之后。”

“没有指纹锁,没有机关。”郑潜侬皱眉上下检查一遍,得出的结论叫他窒息,“难道再绕一遍,去别的门进去。”

他被黄野拦住,“四分钟。”

四分钟,对了,和景铮观察到的结论相同,变化的门板多数符合四分钟一次旋转的定理,四分钟,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都一起走到这一步,黄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任务?”

景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原地愣了几秒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他把傅梧英放在了任务前面,如今倒是想起了在世界最初的计划,对,上周目团队未完成的任务,就让他来深入敌营试探试探。青年点头算作给黄野的肯定回答。

门后裂开一道缝隙,昏暗的内厅因为旋转门的动静骤然亮起了乳白色的灯光,顺着缝隙打在他们面前的地面,几人连忙贴着门站好,等待自己被送往另一面。

“surprise!”迎面喷来白色的雾气,几乎形成一面白墙,挡住他们视线,消毒水气味浓郁得叫人窒息。

他们挥着手掌,一手捂嘴咳嗽,直到屋内响起排气声,他们终于得以正常地站立,看清屋内的全貌。中央是升降电梯,门外刚站立的上下均是密集的小孔,负责喷雾的发射排出。

最引人注意的是电梯顶部的显示屏,并且还在播放回播,景铮拉住准备按下下行键的郑潜侬,直勾勾盯着新闻。

“距离上一次马蒂瑞安现身……”

他那瞬间再也听不见其他的语言了,因为摄像头中,透过喧闹人群,远远站立一对俊男靓女,在欢呼声中,温柔对视彼此,像是恩爱的夫妻。

西装革履的男人年轻又矜贵,不是他野路子出来的可以比得上的,她总算得到她想要的了是吗,他该为她开心的。

就知道人拿着那么多东西理应不该出事的。之前碰上的真的是贺朝吗,她真的异变了吗?

他远远看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出现在别人的怀里,都是异变体的阴谋吧,装成爱人的样子来欺骗他,不然如今这副身体怎么又活的好好的,还亲昵地靠着男人,目光柔情似水,像是真心诚意爱着对方。

真正的爱人一点儿事也没有。

景铮却感到心脏抽疼,难以呼吸,他艰难地收回视线,颤抖着指尖按住疼痛的胸口。

只不过是这么点时间不见,又找到新的男人,和他关系这么亲密了吗。

他只是个被主人厌弃的玩偶,被随意抛弃了。

“喂,喂!清醒点!”黄野看他模样有些异样,恰好此时闪烁的指示灯刚好亮起,连忙拉着他进入电梯。

郑潜侬重重咽了口唾沫,后知后觉道,“又一个马蒂瑞安。”

景铮本人都未曾注意自己双眼中毫无收敛的凶光,眼眶微红,偏偏眼神还很凶,像是想要杀人,郑潜侬缩了缩脖子,“这张脸我至少见了三次,次次不一样。最开始一次见,我还未成年。”他打了个哆嗦,像是想起了些不太美妙的记忆。

电梯内部他们没有找到按键,像是完全靠后台系统设置终点,想来是城主在背后操作。本着他大公无私的必然守则,从未刻意伤害人类,他在基地内部是完全被信服的存在。

楼层指示灯微微闪烁,电梯的挪动漫长又安静,郑潜侬在如芒在背的注视下,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他从小被父亲带来N城,N城教育方式落后,孩童时候不听话就挨打。那是个风雨的夜晚,他被绊住脚步,躲在一家自助夜宵店里,一边缩在角落,一边啜泣,就差没累的睡着时候。巨大的轰鸣声把他从半睡半醒的状态拉出。

像是有人暴力地破开了玻璃门,闯了进来,然后他听到屋里醉汉的惨叫,吵吵嚷嚷说什么恶魔降世,什么鬼怪的。

他开始也只以为是酒后的疯言疯语,直至出现正常人的惊叫,“红眼病!”

什么红色的眼睛?但是被这样一提醒,迷糊的孩子倒像是有点回神了,终于想起去看那湿发下的眼睛。

然后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血红色的瞳孔,以及红酒那般殷红带血的瞳孔。

还有那,清晰透彻的眼白。

她简直是地狱来的魔鬼。

血液与死亡,才像是唯一能引起她情绪波动的东西。

双眼里满满都是绝望与痛苦,多到溢出来淹没围观者,灼烧人的精神。

可孩子看着那双眼,却是一言未发。他扶着墙的手心在颤抖,指尖纂得发白——他全部的指腹都在用力,以免怕得跌倒。

她身上没有明显伤痕,血液覆盖以外的皮肤透着诡异的淡粉色,带着种像是直接刺激神经的淡淡香气,从内而外散发着热气,人也在轻轻喘息。

这么多的血液,很明显,她刚刚杀

了人。

午夜的恶魔,美丽且致命。

在场的人类都会被灭口。酒鬼因为隔着门的胡乱地发言,被撂倒在地。喝了酒发疯的精瘦男人,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郑潜侬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逃过一劫。

而那张面孔和景铮女友的几乎一模一样,相似的年龄,相似冷淡的眉眼,过了那么多年,还是丝毫未变。

电梯门叮一声开启。

景铮目光呆滞,他明白了为什么初次见面时候郑潜侬会来提醒他女友的危险性。

只是过了那么多年,如果马蒂瑞安是同一个体,怎么可能外貌不变呢。

贺家本来就是专攻体外培养的,也只有克隆好作为唯一解释了。

他火的热心脏此刻依旧蓬勃,景铮有理由相信自己女友和屏幕上的是同一人。

“是这错不了。”黄野语毕,就被郑潜侬抱怨了句,“你之前一模一样都说一次了。”

狭窄的甬道不知通向何处。三人茫然地往前走,被块移动的机器人助理拦住。

“欢迎三位,898号小队,请各位带上装备。”机器人的腹部弹开,他们从中取出三套通讯接收设备,上面还标注了编号,“记住自己的编号方便后续派送任务哦。”

郑潜侬已经完全呆住了,“我们进来就要干活?”

机器人温和道,“服从安排呢。”

走廊内只剩下景铮一人,他凝视着机器人的电子屏幕,把运气赌在城主的善意。“帮我看看傅梧英?”

“权限不够哦。”

景铮目光骤然冷下来,他进贺家可不是想要好好干活晋升的。随即绕过试图阻拦的机器人往前。

他是真没想到笼中斗的胜利者还有见到贺家高层的机会,当然并非神秘的绝对领导者,而是行政上的高层。

研究院的武力值顶端不会滞留在地下的杂务所,景铮带着满身伤痕坐在全息投影屏幕之前。带着面具的女人顺着机位将办公椅转过来。

青年瞳孔在触及那张面容时候瞬间放大,刚出嘴的话略微有些烫口。他刚照旧问了朋友傅梧英的下落。

“你朋友?”她面朝男人摘下了面具,漂亮的,熟悉的,日夜思念的脸蛋凑近他眼前,女人含笑问他,不等青年回答,自顾自随后道,“放心好了,他没事。”

景铮盯着面前熄灭的屏幕依旧感觉难以置信。怎么这么短时间坐到行政组长的位置。这时候他甚至对自己向来信任的直觉产生了动摇,她真的还是他熟悉的那位吗。

等他得到消息,用上最快速度赶制标记地的时候还是太晚了。

在之前的三十多小时里,绑架者早就开始源源不断地邀请人到房间里鉴赏美景。

景铮推开仓库的大门,面前的香艳与罪恶可以蒙蔽世上任何一个正常欲望男人的理智。

玫瑰色的水床上少女的腰肢不断地扭动挣扎,满屋的浓郁香薰可以把草履虫都催入发情期。

满屋的特殊器具和虐待性的用品都不断地刺激观者的欲望。

马蒂瑞安被眼罩蒙住双眼,唇瓣被她咬的鲜红欲滴,她发癫一样地痴狂大笑,“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去找他来杀了我啊!”

她被锁链拷在水床上,玩命一样不断挣扎地,弄得铁链哐哐作响。

外套被剥开向外敞开,身上被脱得几乎只剩内衣,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柔嫩得仿佛一掐就能留下施暴者的印记,被情欲所掌控的肉体在和进屋者发出邀约。

铁环和躯干的皮肤几乎是严丝合缝,她被紧紧铐住,只凭借挣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躯干的束缚,摩擦娇嫩的皮肤,只将她的手腕,脚踝折腾的血肉模糊。

一只脚脖子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用过的钥匙沾满了血迹,被丢在纯暖色的鹅黄毛毯上。

溅在地上血液有的已经干涸发褐,大部分还是新鲜的,未完全凝固,房间内除了弥漫的情欲的味道,还混杂着恐惧与肾上腺素的气息。

不是没有人试图探索禁忌的肉体,无一例外被恶魔迷惑,瞬间被夺去性命。

最美丽的,也是最致命的。

之所以不用手铐,她那劲道估计都可以把手指根根折断来逃脱束缚。

房间里死去太多人,绑架者不想将人直接杀死,想要欣赏天鹅死前最有力量的垂死挣扎。

因此他尽可能折断天鹅的翅膀,消磨天鹅的意志。

他自己则躲在暗处,不敢将自己暴露出来,只能暗自想着最龌龊的勾当,一趟趟地进入房间,重复拖动尸体。

这就是他邀请人们的原因之一,他自己做不到靠近马蒂瑞安,就开着摄像,希望借助别人的辅助,将天鹅情欲的高潮完美记录贮存。

而到现在为止,他的进度推移得缓慢。

她像恶魔一样不断发出恶毒的诅咒谩骂,时而又面目抽搐地狂笑起来。

“都去死,都去死!”

“看看吧,这才是她真是的模样,你看清了吗?看仔细了吗!快去杀了他,让她如愿以偿。”耳机里那边对象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引诱的魇语。

那人躲在幕后,靠着听筒给景铮播放之前精彩的录音,马蒂瑞安的声音在听筒与现场不断重合。她早就开始叫嚣着要人去杀了她,那时候她还算平静,字字清晰,“杀了我吧。让我最爱的人杀了了我,我只想死在他的手下。”

景铮心脏火热地跳动,有一瞬似乎都要冲出胸膛。

他在混乱地研究所里逐渐明白疯子的爱意。

而现在,她说是爱他的,他是她最爱的人。

这一句爱的回应后,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景铮强压下全身的燥热与小腹的欲火,一言不发地从地上拾起钥匙,他脚步不停,向女人逐渐靠近。

“对,就是这样!杀了她!”

背后的人兴奋地叫起来,这简直是最最好玩的游戏,杀人如麻的马蒂瑞安,被他囚禁在这种风尘的牢笼里,玩具一样地供人戏耍,贞洁和性命全都被他掌控着。

若是真和她自己描述的那样,在青年手下戏剧性的放弃了反抗,这种时候,会发什么什么呢?

她会不会在最后关头耍无赖,把冒犯自己的家伙全部一视同仁地处决掉呢?

嘿嘿嘿嘿嘿,太好玩了!就让他看看,马蒂瑞安嘴里的爱,到底有多大分量。

景铮手上的钥匙发出一些动静,马蒂瑞安几乎是在感受到他人靠近的瞬间,周身气息都猛地震颤,她身体颤抖了下。

随后却瞬间换上副神态,妩媚而温柔地诱惑来人,笑意愈发浓烈且勾人,“真是个乖孩子,来,帮我把手铐打开。让我来陪你晚点有意思的小游戏,好不好嘛?”

景铮和她靠得很近,女人的皮肤前所未有地滚烫和炽热,像是她一生积攒的情欲都在这间屋子里爆发。

景铮这时候的体温反而还要凉些,水床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海浪一样地开始一波一波地颤动。他抬手轻抚女人的脸蛋,经过一天多的沉淀,女人的气息一场浓烈,这才是她最原始携带的香气,淡雅的能将人淹没的苦香。

他之前所有与她一起的时间里,都不曾经历这类的气味,看来,当时都被她用某些方法掩盖掉了。

她是真的很喜欢伪装。

犯罪者的诱惑还在继续,景铮忍无可忍,最后两颗子弹打爆了天花板的扩音器。

男人的电脑屏幕瞬间一片漆黑,灰色的沙砾闪烁其上。他简直气的快要原地爆炸,一把推下桌上的陶瓷杯与文件,还觉得不解气,咒骂着狠踢桌板,将显示屏主机板,通通砸到地上撒气。

他气的浑身颤抖,接而诡异地笑起来,他抱着脑袋蜷缩到桌下,满足地自言自语,“嘿嘿嘿,嘿嘿嘿,没事的,没事的,她马上就要被男人玩死了,到时候你再去帮她把尸体收起来,她会是你最忠诚的附属……”

经过某些科学验证,特定的荷尔蒙之间是可以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的。

她被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惊得浑身震颤,更剧烈地抖动。景铮带凉意的指尖慢慢抚摸她皮肤,竟成功将人逐渐安抚下来。

他抹去她湿润的唇角,泪水和汗液让她满脸都是湿润的。

全部都是药物的副作用,她忍耐的一定很难受吧。

青年自尊、尊严早就被马蒂瑞安凌辱得体无完肤,他说实话不太想被看到情欲的双眼和通红的面孔。

即便是她现在如此狼狈,他景铮依旧只是被爱支配的懦弱者。

看到然后怎么样呢?是问她要赏赐垂怜,可怜可怜他这位发情的男人,还是真的如她所说,让她死前看清杀她的爱人。

景铮不可能会杀她,做出一点点的伤害都可以让他心如刀绞。他紧贴着马蹄瑞安滚烫汗湿的额头。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放松,深呼吸,马上就可以离开。”

马蒂瑞安折腾了一个半的昼夜,再怎么精力旺盛,不吃不喝也已经够累的了。

她现在难得安静下来,任由跪伏身上的青年解下她的镣铐。

马蒂瑞安眼前有点花,她晕乎乎的躺着,青年的面孔不断地晃动扭曲,她逐渐要看不清他的面孔了,之前进来的男人都是类似的肤白帅气。

她分不清任何人,只能不留余力地绞杀任何冒犯者。

她嘴里有些泛酸,要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现在绝对是要吐出来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意识不清地迷糊喃喃,“好想要拿锋利的刀剖开皮肤,看鲜红的血沾到手上,又腥又咸。再拿掉他们的内脏,那些恶心的肠子,嗯,肮脏的东西。哈,新鲜血肉,剪成一块块的,再切成细细的碎末……”

景铮沙哑着嗓音句句回应,“好,等你回去满足你。”

马蒂瑞安的声音渐渐轻下去,一直到最后昏睡过去。

景铮将人抱在怀里,灼热无比的肉体几乎烫着他。

现在人睡着了,但实际药效还没有过去。等她醒来,照样得饱受药的折磨。

当然还有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马蒂瑞安虚弱地躺在床上重重地喘息,泛红面孔让她像是易碎的蝴蝶,泪光闪动,她依赖又渴望地看着守护的青年。

但孤傲的家伙怎么可能就因为药物作用就会愿意因此屈居人下,低下头颅。

景铮焦急得守在床前,一筹莫展。

贺家研究院内,一连问了十几间都说没法解决,况且人会在自己的地盘出事,早就可以说明贺家研究院里有内鬼了,再深入说不好还会再次将人推入深渊。

唯一可能有能力的裴寒钦也早就不肯帮人看病了。

欺骗使景铮一败涂地,一开始他信誓旦旦要维持的尊严,早就被马蒂瑞安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如今,他却又看不得这罪魁祸首受一点的痛苦。

秦喆急匆匆地冲进屋,他靠房间门口,安慰道,“别担心,裴医生说帮忙看,他可是这最厉害的医生,把人交给他,绝对会没事的。”

景铮感谢回眸,双眼已然赤红。

秦喆站裴寒钦的队伍,此次贺家出事,他才堪堪有机会回到最初的势力归属,他一路指着方向,直到把人送到裴寒钦的亲信手里。

除了病患,裴医生不允许其余人进入

他的大楼。他恃才傲物,放话道,“不然我就不治了,放着她自身自灭去吧!”

裴寒钦成功把人气走,他得意地靠在监控室里乐呵。

马蒂瑞安实际上不用他多少担心,这类药物不过是药效、内容变了又变,实际本质还不是一成不变。

十几年前,马蒂瑞安早就把这些屈辱全部经历过一遍。

给她喂了很多水,又已经出了那么多汗。再注射了舒缓的药剂休息了很长时间,怎么可能还是那么难受。

所以,诊断结果只有一个:装的。

但他是最专业的医生,他会告诉家属:心理压力过大,内分泌紊乱,外加绑架犯罪大恶极,用了大量的违禁药物。

他也没骗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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