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胎记(1/1)
夜色微凉,亭檐下的纱灯悠悠荡漾。
光晕照在虞妙蓁娇媚的小脸上,迷离的眉眼间蕴着暖光,美艳多姿。
沈让定定的看她,心间在发痒。
他抱紧怀里的人,薄唇仔细的在这张脸上勾勒描摹,低头蹭她的颈窝,深嗅了几口少女的体香。
他嗓音低沉:“蓁蓁的伤好了没有,方才为何不让我看。”
刚刚沐浴时,虞妙蓁太过害羞,拒绝了他跟来浴房。
此时听到这句问话,红着脸点头。
“好了,药真的很好用。”
沈让将旁边石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把之前留下的毯子铺在上面。
随后把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轻轻放了上去。
他俯身亲吻,手掌沿着脚踝往上,经过翘臀,最后反复在细腰处摩挲。
“夫君来检查看看。”
虞妙蓁被激的浑身发颤。
衬裙落地的声音传来,她羞得勾起腿,脚尖慢慢荡着沈让的衣绦。
沈让抓住那抹纤细的脚踝,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出声,诱惑无比。
“好蓁蓁没撒谎,那伤确实好了。”
“这般乖,夫君都给你。”
虞妙蓁勾住他的脖子乱扭一通,小声叫着:“哥哥...阿让哥哥...夫君...”
沈让衔住她的红唇,极尽缠绵。
怕她受凉,没有解开她的上衣。
隔着衣物亲吻,只把衣衿处浸透才罢休。
他摩挲着眼前的一双美腿,又长又笔直,恰到好处的肉感,曲线极美。
他盯着右腿内侧的那一抹嫣红胎记看了许久。
昨日他便见到了,但当时没有心思多想。
此刻再看,他不禁疑惑。
‘昭宁’出生在皇宫,他之前调查过资料,那个女人身上并未有胎记。
“蓁蓁,你腿上的胎记是何时才有的?”
虞妙蓁很难受,得不到满足,有些不高兴。
“我本来就有啊!我上辈子就有,是我自己来了,我就是我!”
随后她扭着腰,发脾气:“阿让哥哥,你不行嘛你...”
沈让瞬间变了脸色,扯下她的遮羞布。
怕她冷,拿过一旁的外衫盖在她的大腿上。
随后毫不迟疑,攻城略池。
虞妙蓁惨叫出声。
整个人面若桃花,双眸盈盈,楚楚可怜。
沈让看她莺莺轻喘。
揉着晃人眼的大棉花,弯腰凑到她耳边。
“乖,叫夫君。”
虞妙蓁受不住。
“阿让哥哥好凶,你不要这样...”
说着,伸手过去。
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温存。
总之,渐渐地,亭内娇吟不止。
沈让只把那股子疯劲稍微解了,这才鸣金收兵片刻。
他眸光深沉,盯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
“好蓁蓁,你真美。”
虞妙蓁觉得自己疯了。
她恨死姜毅了,气的直哭。
“我要去杀了那些人,气死我了,为什么害我啊,我好难受...”
沈让贴着她的耳侧,缠绵厮磨。
“别哭,有我在。”
听她说难受,那就是他做的还不够好。
他把人抱起,怀里的胖姑娘下意识就知道该怎么做,双腿放置他的腰两侧。
他笑着打趣:“好蓁蓁,我抱得住你。”
虞妙蓁眼前阵阵发白,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年。
只知道无助的尖叫。
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和羞怯彻底没了踪迹。
恍惚间,她被抵在亭子中间的柱子上。
月色星河的光晕下,眼前男人清隽的脸也带着一股昳丽的风情。
她看的心软,口中喃喃:“阿让哥哥,我好喜欢你...”
沈让呼吸渐重,眼底蕴藏着痴迷,情难自抑。
他亲了亲那张樱唇,认真回应:“我也喜欢你。”
“蓁蓁,我爱极了你,你不能离开我。”
他握笔执剑的手有些粗粝,缓缓轻抚那抹细腰和脊背,一直未停。
以往并不觉得,但自从昨日开始,虞妙蓁就觉得被掌心摩挲过的地方,带着说不出的痒意。
她埋趴在他肩膀上,嗓音绵软:“我也爱你,阿让哥哥。”
“好蓁蓁,再说几遍给我听。”
“哥哥好狠心,别这样...”
亭内旖旎的声音响彻了许久,直至戌时末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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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未亮,沈让就得从这温柔乡里迈出去。
他缓缓松开怀里的人,悄悄起身穿衣,等身下平复了方才掀开帷幔。
看了她好一会,又倾身亲了亲那张面若芙蓉的脸颊,这才离开。
走到院子时,冰冷的目光看向荔枝和金橘。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好好保护,一旦有事,立即来禀。”
吩咐完,沈让就去前院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急匆匆的上了朝。
天色将明,刑部尚书叶正,此时站在大殿外候着,再过一会就要早朝,他万不敢疏忽。
夏季的清晨也是炎热的,他抬头擦了一把额间的汗。
正好看到不远处镇北王那道英挺的身姿大步而来。
一身玄色的暗金蟒袍,碧冠乌发,矜贵出尘,令人不敢直视。
他吓得心尖猛地一颤。
他想到昨日的事,不禁心生忐忑。
姜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怎么说也是个带爵位的府邸,想要处置,证据必须足够。
他为何心有不安,正是因为此事内有隐情。
也不知姜家是如何招惹了这位小祖宗,更不知陛下要作何判决。
直到上朝叶正都不敢抬头,就怕受了牵连,被逮出来当炮灰。
谁知,等早朝结束也无人提及这件事,他心生疑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心下也不免好奇,姜家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此时的御书房暖阁,建平帝和沈让正在用早膳。
饭间,两人都不说话。
用完膳,李有德侍候好主子们净手漱口,最后呈上茶茗,便识趣的退下了。
两人坐在暖阁的榻上,中间隔着奏案。
建平帝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沈让,突然开口:“男女之事通晓之后,莫要沉迷女色。”
“你也不可太过放纵自己,男人也需调养休养,万不可逞能胡来。”
沈让神色毫无波澜,只喟叹:“臣如果不必早起上朝,精神面貌定会更好。”
“如此也不至于被人误解,您这话说的,好似臣就是个只知道床榻上那点事的废物。”
建平帝一时语塞。
真心喂了狗了。
这小子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心有不悦,面色自然不好,声音阴沉隐含质问:“你昨日送进宫的是何物?”
“拿一张带血的帕子,能证明什么?你到底想要如何?”
沈让抬眸回视,神色很认真,语气更是斩钉截铁。
“臣的王妃清白之身,臣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宫里没有皇后也不是臣的错,元帕一事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臣自然知礼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