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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雪“花”落下(1/1)

游易生脸色又变了变,像是想说什么,但看了何雨柱掌中的刀一眼,终于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

易中海想追出去,又停下,摇头叹道:“兄弟,你这是何苦呢?就算你瞧不起他们,不愿和他们交朋友,也不必得罪他们呀。”

何雨柱笑道:“他们反正早已认为我是不可救药的了,我得不得罪他们都一样,倒不如索性将他气走,反而可以落得个眼前干净。”

易中海道:“朋友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好的。”

何雨柱道:“但世上又有几个能不负这朋友二字,像大哥你这样的朋友,无论谁只要交到一个已足够了。”

易中海大笑起来,用力拍着何雨柱的肩头,道:“好,兄弟,只要能听到这句话,我就算将别的朋友全都得罪了,也是值得的。”

何雨柱心头一阵激动,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易中海皱眉道:“这些年来,你的咳嗽──”

何雨柱像是不愿听到他提起这件事,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道:“大哥,我现在只想见一个人。”

易中海道:“谁?”

他浓眉掀动,不等何雨柱回答,又道:“是不是秦淮茹?”

何雨柱笑了笑,道:“大哥真不愧为我的知己。”

易中海展颜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迟早忍不住要想见她的,何雨柱若连天下第一美人都不想见,那么何雨柱就不是何雨柱了。”

何雨柱微笑着,像是在默认。

可是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呢?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怕谁也不知道。

易中海已拉着他往外走,笑着道:“但你若想到这里来找她,却找错地方了,自从前天晚上的事发生了之后,她晚上已不敢再留在冷香小筑。”

何雨柱道:“哦。”

易中海道:“这两天晚上,她一直陪着京茹在一起,你也正好顺便去看看京茹──唉,她究竟是个女人,你就算去安慰安慰她又有何妨。你若真的对她好,那就赶快娶了她吧。”

何雨柱勉强一笑,道:“但我们既已来到这里,不如还是到冷香小筑去瞧瞧吧,说不定那林姑娘现在已回来了呢?”

易中海笑道:“也好,看来你今天晚上若见不到她,只怕连觉都睡不着了。”

何雨柱还是微笑着,也不分辩。但他的眼睛却在闪着光,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冷香小筑里居然没有人。

何雨柱一进门,仿佛一脚踏入十年前的回忆里。

这屋子里的一切都跟十年前一模一样,连桌上的笔墨书籍都摆在同一个位置。如果不看外面的雪,只看屋里的样子,你可能会觉得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十年前。

何雨柱仿佛突然被拉回到十年前,感觉就像刚陪秦京茹数完梅花,或者正准备为她披上狐裘,或者是回来记录他们刚刚吟出的佳句,免得以后忘记。

但现在何雨柱想忘记时,却发现那件事是无法忘记的。早知道会这样,那时候他干嘛要用笔墨记下来呢?

雪还在继续下。

雪花轻轻地落在窗子上,就像情人在低声细语。

何雨柱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十年了——也许已经不止十年了。有时候时间过得慢得要死,但等你真正经历过它,你会发现它快得要命。”

易中海当然也有很多感慨,但他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那天也在下雪。”

何雨柱说:“我——我怎么可能忘记。”

易中海大笑道:“我记得那天我们俩差点把你家的藏酒都喝光了,也是我唯一看到你喝醉的一次。但你硬是不肯承认喝醉,还要和我打赌,说你可以用正楷将杜工部的《秋兴八首》写出来,而且绝对一笔不茗。你记得你用的就是这支笔吗?”

他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支笔,然后说:“我还记得你赢了那次打赌。”

何雨柱苦笑着说:“是啊,但是过了十多年后,这支笔还在这里,只是已经换了主人。”

易中海笑道:“说来也奇怪,秦淮茹好像早就算准你要回来似的,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但她连一根草都没动过。”

何雨柱淡淡地说:“她本来就不必这么做。”

易中海笑道:“我们并没有要她这么做,但她却说——”

突然,有人喊道:“四爷,易四爷!”

易中海推开窗子,皱眉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回头道:“兄弟你——”

何雨柱道:“我——我还想在这里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

易中海笑道:“当然可以,这本是你的地方,就算秦淮茹回来,也只有欢迎的。”

他匆匆走了出去,一走出门,笑容就瞧不见了。

何雨柱在一张宽大的、铺着虎皮的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这张椅子,只怕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些。

他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总是喜欢爬到这张椅子上为他的父亲靡墨,他只希望能快长高,能坐到椅子上。那时他心里总有一种奇妙的想法,总是怕椅子也会和人一样,也会渐渐长高。

终于有一天,他能坐到椅子上了,他也已知道椅子绝不会长高,那时他又不禁暗暗为这张椅子悲哀,觉得它很可怜。

但现在,他只希望自己能和这张椅子一样,永不长大,也永远没有悲伤。只可惜现在椅子仍依旧,人都已老了。

突然听到一个人轻声笑道:“谁说你老了?”

人还在窗外,但笑声已在屋子里荡漾起一阵温暖之意。她的人虽还未进来,却已将春天带了进来,笑声已然如此,人自然更可想而知了。

何雨柱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却只是静静望着那扇门,既没有站起,也并没有说什么。

秦淮茹终于走了进来。

哎呀,武林中人的眼睛可没有瞎掉哦!她的确是人间绝色。如果有人用花来描述她,那简直是辱没她了!

世上又有哪种鲜花能及她如此动人?

她的全身虽然没有一处不令人销魂,但最销魂处还是她的眼睛。没有男人能抗拒她这双眼睛。

这是双令人犯罪的眼睛啊!

何雨柱在回想那天秦淮茹脱光了衣服时的模样,他长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秦淮茹眼波流动,柔声道:你为什么闭上眼睛,难道不愿见我么?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在回想那天你脱光了衣服时的模样。

秦淮茹的脸似乎红了红,幽幽叹道:我本来希望你认不出我的,可是我也知道希望并不大。

何雨柱道:我若这么快就将你忘记了,你岂非也会觉得很失望。

秦淮茹嫣然一笑,道:可是你见到我并未吃吃惊,难道你早已想到我是谁了吗?

何雨柱道:这也许是因为武林中能被称为美人的人并不多吧。

秦淮茹笑道:这也许是因为你见到莫及的徒弟,就想到了我那双青魔手,见到了游易生,就想到了我的鱼藏剑,是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很淡定地问道:我只奇怪,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怎么还敢来见我?

秦淮茹叹息道:丑媳妇既然难免见公婆,躲着也没有用的,所以,易四哥一叫我来,我立刻就赶来了。

何雨柱有点好奇,问道:哦?是他要你来的?

秦淮茹笑着解释道:你难道还不懂他的意思吗?他早就想为我们拉拢了,这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有些对不起你,抢了你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因为他已经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了,但他一沉脸,秦淮茹也立刻停住了嘴。

她永远不会说别人不爱听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于是何雨柱又重新获得了耳根清净的机会。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心想:“这妹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说话总是怪怪的?”

秦淮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心思,还继续用她那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何大哥,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听说你就是那个著名的侠客‘大力金刚’时,我兴奋得简直无法入睡。”

何雨柱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心想:“这妹子是不是在说梦话?我怎么可能是那个著名的侠客‘大力金刚’?”

秦淮茹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便转身指了指房间里的东西,说道:“你看,这些东西都和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就连你藏在书架里的那瓶酒我都没动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何雨柱心想:“这妹子是不是有收藏癖?非要把我以前的东西保留得这么好。”

秦淮茹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还在这个房间里,就坐在那张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轻轻地陪我说话。”

何雨柱一脸冷漠地看着她,心想:“这妹子是不是太入戏了?居然对空气产生幻觉了。”

秦淮茹的眼圈渐渐红了,接着说道:“有时候我半夜醒来,总觉得你仿佛就睡在我身旁,那床上、枕头上,还留着你的气息!”

何雨柱突然一笑,心想:“这妹子是不是需要一个男朋友?居然产生这种幻觉。”

秦淮茹似乎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嘲笑,反而咬了咬嘴唇,说道:“你以为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人进过这个房间吗?”

何雨柱心想:“这妹子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难道她想和我……”

秦淮茹眼圈已经红了,接着说道:“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进过这道门,所以丘独和秦重那些人肯定没有进过。”

何雨柱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心想:“这妹子好厉害啊!居然能挡住那么多追求者。”

秦淮茹咬着嘴唇说道:“因为我认为这是你的地方,我要——替你保留着——”

何雨柱心想:“这妹子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是想让我感动然后娶了她?”

总之,这一对搞笑的男女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令人忍俊不禁。

何雨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忍不住微微一笑,替她接下去,说道:“味道?”

秦淮茹顿时脸红了,低头说道:“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何雨柱笑着说:“但我却直到现在才知道我身上是有味道——是什么味道?是香?还是臭?”

秦淮茹的头垂得更低,说道:“我对你说了这些话,并不是为了要你耻笑我的。”

何雨柱道:“你是为了什么?”

秦淮茹道:“我的意思你还不知道。”

何雨柱又笑了,说道:“如此说来,用不着别人拉拢,我也很有希望了。”

秦淮茹道:“若不是我早已——早已对你——那天我怎么会对你——”

秦淮茹话说到一半,脸就红了,不敢再往下说。

何雨柱悠然笑道:“原来你那天只是为了喜欢我而那样做的,我还当你是为了金丝甲哩。”

秦淮茹道:“我——我当然也是为了金丝甲,但对象若不是你,我怎么肯——怎么肯——”

何雨柱笑道:“原来你那样做是一举两得。”

秦淮茹道:“你一定还在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想要金丝甲?”

何雨柱道:“我实在有点奇怪。”

秦淮茹道:“那只因我想亲手杀死梅花盗!”

何雨柱道:“哦?”

秦淮茹道:“你总该知道,无论谁杀死梅花盗,我都要嫁给他,这话虽是我自己说的,可是其中也有很多苦衷。”

何雨柱笑道:“你要亲手杀死梅花盗,难道是为了要你自己嫁给你自己么?”

秦淮茹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我不愿嫁人,所以我若自己杀死梅花盗,就用不着嫁给别人了。”

她忽然抬头凝注着何雨柱,幽幽道:“只因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我看得上眼的。”

何雨柱目光也在凝注着她,道:“我呢?”

秦淮茹红着脸抿嘴一笑,道:“你自然是例外。”

何雨柱一脸淡定地看着秦淮茹,说道:“为什么?”

秦淮茹小声地回答:“因为你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那些人就像狗一样,无论我怎么对他们,他们还是要死缠着我,只有你——”

何雨柱淡淡一笑,说道:“那么你为何不将金丝甲留在我这里,等我杀死了梅花盗,再嫁给我,这样岂非也一举两得么?”

秦淮茹似乎愣了一下,但随即嫣然一笑,说道:“这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何雨柱目光闪动,微笑着说道:“这么好的主意,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想得出?”

秦淮茹似乎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诮之意,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我知道梅花盗这两天一定会来,明天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何雨柱道:“你要我明天也到这里来,是么?”

秦淮茹道:“你以我为饵,将他引来,反正金丝甲在你身上,你纵然制不住他,他无论如何也伤不了你的,你若制住了他——”她红着脸低下头,但眼睛仍在偷偷瞟着何雨柱,嘴里没有说出来的话,用眼神表达出来了。

何雨柱眼睛里也在闪着光,笑道:“好,明夜我一定来,我若不来,就……”

秦淮茹悄悄缩回了手,但手指却在何雨柱手背上轻轻地画着圈圈,好像要圈住何雨柱的心。

何雨柱笑道:“你总算已经学乖了。”

秦淮茹红着脸道:“我本来就很乖。”

何雨柱道:“你总算已经学会让男人主动了。”

秦淮茹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了,颤声道:“但你——你现在不会的——是吗?”

何雨柱凝视着她,目光依旧冷静如一湖秋水,嘴里却已露出了并不冷静的笑容,说道:“谁知道我不会呢?”

秦淮茹吃吃地娇笑起来,说道:“因为你是个君子,是吗?”

何雨柱淡淡一笑,说道:“我平生只做过一次君子,那次我后悔了三天。”

秦淮茹娇笑着,似乎想逃走。

但何雨柱已一把拉住了她,笑道:“原来你不但学会了让男人主动,还学会了逃跑。”

秦淮茹嘤咛一声,喘息着道:“这全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该如何勾引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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