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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菜刀大侠何雨柱 > 第39章 剑影“柔情”

第39章 剑影“柔情”(1/1)

秦淮茹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说:“你说吧,说完没准我还能给你打五折。”

大茂不屑地道:“你也就算是个老实人,那时候也不知道是喝假酒还是走火入魔了,突然变得那么勇猛,居然还和我吹牛说少林藏经是你偷的。”

秦淮茹戏谑地问道:“你别忘了,我还救过你呢。”

大茂翻了个白眼,道:“是啊,你这一救命恩人让我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扑朔迷离了。你说!为什么你那时不直接一剑捅死我,反而把我藏在这秘密基地里,居然还没人过来搜查,这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啊!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秦淮茹疑惑地问:“那你觉得易中海他们也是我的同谋?”

大茂不屑地笑道:“他们那些人也就是你用来顶包的工具人,被你这么一弄,他们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是你心爱的宠物呢。”

秦淮茹试探地问:“这些话都是跟何雨柱学的?”

大茂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狡猾?你千方百计想铲除何雨柱,可惜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哭着反驳道:“我承认我看错你了!”

大茂也激动起来,大声吼道:“你也知道我看错你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改用温柔的语气说:“我确实很想知道百晓生和单鹗把少林藏经交给了谁。”

大茂冷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秦淮茹坚定地说:“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

风在怒吼,灯火摇曳。

灯光把秦淮茹绝美的脸庞映得更加苍白,而她的双眸则像是秋水般深邃。她一边说话一边向大茂靠近。只见她一反常态,语速放慢,但语气却十分坚决。她指着心口道:“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你快来呀!我就在这里等你。”

大茂握紧拳头,紧闭着嘴。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道:“你腰间既然有剑,为什么还不出手?我只求你能往这里刺下去。”

大茂紧紧地盯着她,手已握住了剑柄。

秦淮茹干脆闭上眼睛,颤声道:“你快动手吧,能死在你手,我死也甘心。”

她胸膛起伏,像是偷偷在跟大茂比谁的胸肌更大。

她那长长的睫毛下,悬挂着两粒晶莹的泪珠,就像早晨的露水一样晶莹剔透。

大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垂下眼望着自己的剑,冷冰冰的,一点都不会撒谎的剑。

他问了一个很哲学的问题:“你全都承认了?”

秦淮茹抬起了她的眼帘,深深地凝视着他,仿佛要用她那凄凉、幽怨、爱意和愤怒的眼神创造一个全新的艺术形式。

她嘴角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幽幽地道:“你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人,若连你都不相信我,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大茂被她说得感动的稀里糊涂,差点把手里的剑当了尿壶。

秦淮茹黯然道:“只要你认为我是梅花盗,只要你认为我真是那么恶毒的女人,你就杀了我吧,我──我绝不恨你。”

大茂握紧了剑柄,指节发白,手背青筋暴露。

他仿佛成了名副其实的“手背青筋暴露大师”。

秦淮茹继续在黑暗中柔声细语地说着:“灯灭了。”

大茂疑惑的问:“你是在提示我该开始摸鱼了吗?”

“你如果想的话也可以试试。”秦淮茹眨了眨眼睛,如同在暗示着什么。

大茂疑惑地看着她:“你看起来怎么这么像黑暗中的海藻?”

面对着这么样一个女人,面对着自己一生中最强烈的情感,面对着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大茂忍不住唱起了《情深深雨濛濛》的主题曲:“情深深雨濛濛世界就在你眼中……”

他唱的如此深情,如此真挚。

然后他深情地看着秦淮茹:“你知道吗?我这一生最怕两种东西。”

秦淮茹好奇地问:“是什么?”

“当然是你和黑暗啦!”大茂翻了个白眼说,“每次面对你我都压力山大好吗!黑暗有什么好怕的?它又没有长牙。”

秋天到了,树叶纷纷落下,萧瑟的街道尽头,有一座巨大的宅院,看起来跟树上的黄叶一样,已经到了濒临枯萎的时刻。那两扇泉漆大门,几乎有一年多未曾开启,门上的泉漆早已剥落,铜环也生了锈。高墙内听不到人声,只有在初秋和夏末的时候,偶尔会传出秋虫低诉和鸟语啾啾的声音,这反而更衬托出这宅院的寂寞与萧索。

不过这宅院也经历过风风光光的时候,就在这里,诞生了七位进士、三位菜花(这个菜花是啥我还真不太清楚,可能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其中还有一位惊才绝艳、盖世无双的武林名侠。甚至就在两年前,宅院主人突然换了之后,这里还发生过不少轰动武林的大事,也不知有多少×咤风云的江湖高手葬身此处。

然后这宅院就突然沉寂了下来,两代主人都消息沉沉,不知所终。于是江湖上就有传言说,这地方是座凶宅!想想还有点小吓人呢!

现在这宅院白天不再有笑语喧哗,晚上也没有灯火辉煌了,只有后园小楼上的一盏孤灯整晚都不熄灭,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小楼上似乎有个人在日日夜夜的等待着,不过谁也不清楚她究竟是在等待着什么?是不是等待着那个盖世无双的武林名侠重出江湖呢?

不过无论多么不起眼、多么卑贱阴暗的地方,都少不了那么一两个逗比。

这也许是因为他们根本没别的地方可去,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对人生感到厌倦,宁愿躲在这种地方苟且偷安。比如有个鸡毛小店就坐落在巷堂里,前面卖些粗粝的饮食,后面有几间简陋的客房。店主人孙驼子是个残废的侏儒。他明知道这巷堂里不会有啥达官贵人光顾,但还是愿意在这等着些两脚兽来消费。这些两脚兽进来以微不足道的代价换取食物和住宿。他们可能觉得孙驼子可怜巴巴的,但他宁愿在这里过他清苦卑贱的生活也不肯出去听别人的嘲笑。毕竟他发现无论有多少钱财都不能换来内心的平静,所以他肯定是过得很无聊的啦。不过他能自己跟自己玩得很开心,这也是一种能力啊!

好啦好啦!话说一年多前某个黄焖鸡米饭的时候(这个黄焖鸡米饭是什么鬼……)这小店里来了个跟别人不一样的两脚兽。其实他穿的也不算特别华丽,长的也不算特别帅,身材虽然很高但看起来很瘦弱。而且他从进店开始就在咳嗽,感觉好像有病一样。

孙驼子一眼看到他时就想:哎呀这小伙子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惨啊!但是孙驼子看到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残废和丑陋也没有装腔作势的同情和虚伪的客套。这就很让他刮目相看!他虽然长得比较平淡无奇但是孙驼子觉得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种同情有时比嘲笑还要令人受不了。

他对于酒既不挑剔,也不赞美。他根本就很少说话。

最奇怪的是,自从他第一次走进这小店,就没有走出去过。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选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要一碟豆干、一碟牛肉、两个馒头和七壶酒。

七壶酒喝完了,他就叫孙驼子再加酒,然后就到最后面的一间屋子里坐下,直到第二天黄昏才走出来。

等他出来时,这七壶酒也已喝光了。

现在,已过了一年多,每天晚上他都是坐在角落里那桌子上,还是要一碟豆干、一碟牛肉、两个馒头和七壶酒。

他一面咳嗽,一面喝酒,等七壶酒喝完,他就带着另七壶酒回到最后面那间屋子里,一直到第二天黄昏才露面。

孙驼子也是个酒徒,对这人的酒量他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喝完十四壶酒而不醉的人,他一生中还未见到过。

有时他也忍不住问问这人的姓名,却还是忍住了,因为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得到答覆。

孙驼子并不是个多嘴的人。

这样过了好几个月,有一阵天气特别寒冷,接连下了十几天雨,晚上孙驼子到后面去,发现那间屋子的门是开着的,这奇怪的客人已咳倒在地上,脸色红得可怕,简直红得像血。

孙驼子扶起了他,半夜三更去替他抓药、煎药,看顾了他三天,三天后他刚起庆,就又开始要酒。

那时孙驼子才知道这人是在自己找死了,忍不住劝他:像这样喝下去,任何人都活不长的。

那人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反问他:他以为我不喝酒就能活得长么?

孙驼子不说话了。心想:“活得长不长先不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从那天之后,两人就变成了朋友。

没有客人的时候,他就会找孙驼子陪他喝酒,东扯西拉地闲聊着,孙驼子发现这人懂的可真不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只有一件事不肯说,那就是他的姓名来历。真是跟个谜团一样!

有一次孙驼子忍不住问他:我们已是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你总不能一直叫“喂”吧?

他迟疑了半天才笑着回答:我是个酒鬼,不折不扣的酒鬼!你为什么不叫我酒鬼呢?至少听起来亲切!

于是孙驼子又发现这人必定是有个极伤心的往事,所以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愿提起,情愿将一生埋葬在酒壶里。多好的故事啊!

除了喝酒外,他还有个奇怪的嗜好。

他手里总是拿着把小刀在刻木头,但孙驼子却从不知道他在刻什么,因为他从未将手里刻着的雕像完成过。这真是个奇怪的客人,怪得可怕。不过,有时孙驼子却希望他永远也不要走。

这天早上,孙驼子起床时觉得天气越来越凉了,于是他从箱子里翻出件老棉袄穿上,走到前面,刚坐下就看到有两个人骑着马从前面绕过来。巷堂里骑马的人并不多,孙驼子多瞧了两眼,只见这两人都穿着杏黄色的长衫,前面一人浓眉大眼,后面一人鹰鼻如勾,两人凳下都留着短须,看起来都只有三十多岁。这两人相貌并不出众,但身上穿的杏黄色长衫却极耀眼。

两人似乎没留意孙驼子,却不停地仰起头向高墙内探望。孙驼子想这两人应该不是他的主顾。没想到两人绕过巷堂后,竟然又绕到前面去了。这次两人竟然在小店前下了马。

孙驼子问:“两位可要吃喝点什么?”浓眉大眼的黄衫人道:“咱们什么也不要,只想问你两句话。”孙驼子又开始磨豆腐,心想:我对说话并不感兴趣。

鹰鼻如勾的黄衫人忽然笑了笑,道:“咱们就要买你的话,一句话一钱银子,如何?”孙驼子的兴趣来了,点头道:“好!那你可听好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句话:这豆腐你吃不吃?”浓眉大眼的黄衫人笑道:“这也算一句话?你做生意的门槛倒真精。”

孙驼子道:“这当然算一句话!我伸出了两根指头,“第二句话:对面的宅院是谁的?”鹰鼻人道:“你见过他?”孙驼子道:“没有。”

鹰鼻人道:“他的人呢?”孙驼子道:“出门了。”鹰鼻人道:“什么时候出门的?”孙驼子道:“一年多以前。”鹰鼻人道:“以后有没有回来过?”孙驼子道:“没有。”

鹰鼻人道:“你既未见过他,怎会对他知道得如此详细?”孙驼子道:“他们家的厨子常在这买酒。”鹰鼻人沉吟了半晌,道:“这两天有没有陌生人来问过你的话?”孙驼子道:“没有──若是有,这只怕早已发财了。”

浓眉大眼黄衫人笑道:“今天就让你发个小财吧。”

他抛出锭银子,犹如抛出了一句咒语,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齐上马,马蹄声中还念念不忘地探头向高墙内窥望,仿佛那里有他们心仪的宝藏。

孙驼子看着手中的银子,不禁喃喃自语:原来赚钱也可以这么轻松愉快,简直是坐着数钱啊!

他一转头,突然发现那酒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像个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黄衫人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孙驼子哈哈一笑,调侃道:“你今天倒是挺早的,是不是钱都花光了?”

酒鬼也跟着笑了笑,一脸无辜地说:“是啊,昨天晚上我喝得太猛了,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他低下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往事,咳嗽了几声后,又抬起头来问道:“今天是几号了?”

孙驼子耸了耸肩膀, “九月十四。”

酒鬼那张苍白的脸又开始出现了神秘的红色,目光茫然地凝视着远方,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问道:“明天就是九月十五了吗?”

酒鬼似乎要说什么,但是他却突然弯下腰去,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桌上的空酒壶。

孙驼子叹了口气,摇头道:“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能喝酒,卖酒的早就都发大财了。”

黄昏的时候,后园的小楼上就已经有灯光了。

那酒鬼早就坐在他的老地方开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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