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二次上岗（1/1）
“哟！我来了！”月明还是一如既往地开朗，明明是在跟丢了敌人的情况，还是欣然同意了陈芊的请求。
“不好意思，你明明有事，不过这件事不会拖很久的，我就去找个人。”
“没事，我也帮你找吧。”
“不不不，你的任务是……”陈芊伸手指了指在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孩，“保护他俩。”
月明扭头看过去，倒是有点新奇，还从来没有人会让他就来带个孩子的，他倒也是没说二话就答应下来，跟孩子们解释这个是朋友，他们也就接受了，陈芊也就能放心出门去找于招娣了。
陈芊去屋内拿出了一件成年女性的衣衫，“你来闻下这个味道，我们去找这个人。”
金箍棒不仅是武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陈芊发现它还可以充当小狗狗使用，果然金箍棒使劲在上面嗅，然后又嗅地上，跟随着于招娣的踪迹。
而看样子，最终地点就是面前的妓院，还是之前出事的那间春怡院，看了看前面的两个壮汉和门庭若市的屋内，决定还是用委婉的方法进去。
年事已高的老鸨穿着华丽的衣裳，嘴里叼着烟斗，在听完面前这位年轻姑娘的话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点不中用了，她悠悠吐出一口烟，“你是说，你是来应聘妓女的？”
陈芊点点头。
活着活着什么都能见到，被强卖的女子倒是多的是，但自己找上门来，像是要参军的气势来当妓女的还不经常见，但是能赚钱的生意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招呼了旁边的下人给陈芊检查身子，看有没有什么伤疤之类的，陈芊老老实实让她们脱了衣服检查，她们将检查的结果告诉了老鸨，不管应聘什么还挺紧张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当过社畜的原因。
只见老鸨满意地点点头，“你就去跟着梨花吧，伺候她，在旁边看着、学着点，知道了吗？”
陈芊点点头。
第一次见到王念珠，她就是用眼睛斜楞着陈芊，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头微蹙，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来这里？”
“是！感谢组织给我二次上岗的机会，我定会努力的！”
“……干活去吧。”
王念珠看她脑子有病，欺负她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陈芊就从打下手开始，给她端端水、递递茶、擦擦地之类的脏活粗活一律由陈芊包揽，陈芊也是意外的积极，在这样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只有她一个人活得像是在军队里面一样自律和严格，气场都跟别人不一样，完全不让那些客人近身，就算有的喝多了想来蹭陈芊一下都被她认真打扫给躲过去，而喝多的人也不会在意，想不明白他就会根据本能去找下一个女人。
一个在这里也做了几年的女子悄悄靠近老板的耳边，还用手帕挡着点嘴，“老鸨，咱们新来的小姑娘干活也太利索了，还有这个力气……”
刚说完，陈芊这边就一只手举起了桌子，把桌子下面无死角的清扫了一遍，嘴里还喊着让大家小心，不要误伤之类的。
“嗯……”老鸨她招陈芊进来的时候，也不是想让她干活干成这个样子，毕竟在这种地方，女子的主要业务定是服务男人的，但是这人怎么这么积极，而且……她看了眼周围被擦的发亮的桌子和地板，这清理得也太干净了，实在是不舍得放弃让她干活，毕竟女人家都是很在意环境的整洁的，于是接客的业务就自然而然的延后了，毕竟这个地方都是老鸨说了算的。
“小芊，我累了，给我捏脚。”
“……我不太会。”
她不满地粗气柳眉，“这有什么不会的，捏就是了，我会告诉你要捏哪里的。”
“好吧。”
陈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榻边，将她嫩白的小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很嗅了一下，果然女孩子的脚是不臭的，王念珠自然是看到了她闻自己的脚，她猛地缩回了自己的脚，还用手保护住，“你你你、你闻我脚干什么！”她满脸涨红，脸上看不出来害羞还是生气。
“我就是好奇，你不要紧张，快把脚拿来，这么捧着我怎么捏。”
陈芊将她的脚重新扯进怀里，自己要求别人给捏脚的王念珠反而有点警惕，看陈芊真的老老实实在捏脚就也渐渐放松下来，但是捏着捏着又感觉不对劲，陈芊捏脚的力度时大时小，小的时候捏得人有点痒，使劲的时候又很爽，怎么说这种感觉呢，就是全身沉浸在里面感受就是蛮奇怪的，尤其是她还要伸到自己指缝里面触碰，还有脚踝，这些都是平时自己都不怎么碰到的地方，怎么总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呢……
在事情逐渐发展到自己要控制不住之前，王念珠再次收回了脚，“好了，可以了。”
“是吗？可是还没摁一会……”
“没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陈芊不知道是不是她对自己的服务不满意，之后再也没有让陈芊帮忙捏过脚，陈芊明明还挺努力的呢。
白天的时候，陈芊就干活，晚上的时候便是睡在大通铺，其他还干粗活的人，要不就是长得不好看，要不就是太小了，身子都还没发育好，也许是老鸨仅存的良心，没有让小孩子现在就出去接客，而陈芊两者都不是，分明有点姿色年纪也不小，却跟她们住在一起，这也就让有些人看陈芊很不顺眼。
早晨起来看到自己的鞋子里放了钉子都是常事，或者有人假装摔倒将滚烫的开水‘不小心’正好泼到陈芊所在的位置，却每次都被陈芊身形敏巧地躲过去了，而经常害陈芊的人之际上只有一个领头，其他的人都是不得不听她的话。
而对于陈芊来说，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对霸凌都是一样的态度，那就是必须要她自己去正面解决这个事，除非是打不赢的人，不是瞧不起人，但是这里所有人都不是陈芊的对手了。
陈芊走到那个叫长夏的女孩子面前，直愣愣地看着她，面前的女孩面容姣好，年纪也不大，陈芊明明没有做任何事去招惹她，而她却因为她不爱说话的性格觉得自己好欺负，而她放钉子这些都还是在试探陈芊的底线，如果说再忍让的话，她就觉得被欺负的人是没有底线的，只会变本加厉，陈芊为了先后面不要再有这些琐碎的麻烦，所以今天选择正面解决这件事。
“你、你想干什么？”
陈芊本就是比一般女子要高一些，更不用说长夏明显还是个孩子，低了陈芊两个头都不止，陈芊都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了，往她面前一站不说话都很有气势，她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欺负人的时候倒是没有这样的谦虚。
“是你经常让人往我的鞋子里面塞钉子，还故意想泼水在我身上，还是开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没有证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做的！”她插着腰，用无理取闹强行给自己壮胆。
“啪！”
陈芊上去就是一嘴巴子，“不需要证据，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吧。”
她捂着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瞪圆的眼睛仿佛陈芊泛了什么天大的错误，而她又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你敢打我！”她生气那气喘得像牛一样，“你给我等着！”
果然，有底气的人才会有霸凌别人的条件，她跑出去没一会，陈芊也被叫过去了，来通知陈芊的女生唯唯诺诺的，还有点同情在眼里，陈芊只道了声谢就走到了老鸨的屋里。
刚进去就看到长夏委屈的低头抹眼泪，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看起来好不可怜，老鸨的手摸着她的头，很是怜惜的样子，看到陈芊的时候脸上才露出了厉色。
“跪下！”
一句话都不问就已经定了陈芊的罪，但是陈芊是不会将不是自己的罪揽在自己身上的，起码还不是那种不得已的情况，她直直地站着，背都没有弯一样，在经过了一系列的事情，陈芊的身形比之前还要优越，光是站在那里就很有气势，明眼人一看陈芊就不是普通人，一般人是不会有那样的身形和眼神，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
老鸨看她完全不服从自己命令的样子，也有点生气，不管怎么说，在她手下做事却不听她的话，那就只是一个不听话的狗而已，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整个气氛僵住，没有一人肯退让，毕竟一边坚持自己没有错，另一边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严。
“啊呀呀，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姐姐这么生气？”王念珠扇着扇子走进来，笑得如沐春风，像是没有感知到气氛的僵持似的，就像是冰川之中跳出了一朵美艳的花朵。
“念珠来了。”
老鸨的表情这才好点，毕竟这里不是谁都能叫她姐姐的，王念珠在这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您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生活，不要搞得这么僵嘛，大家各退一步，都互相道个歉就算了。”
“……念珠姐姐说的有道理，长夏……”
长夏这时候也不装柔弱小白兔了，她像冲天炮一样窜出来，整个人都炸毛，毫无悔意地指着陈芊，“她不仅打我，她还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