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侯爷无嗣,继室娇软又多子(19)(1/1)
楼子超不知道是,谢疏黎的脑子里想的是该怎么才能让他死的自然,还不会连累柳扶鸢的名声。
只是回到元京之后,他看着楼子超可以光明正大回忠勇伯府,便觉得心烦意乱。
执剑看到这一幕,凑到谢疏黎身边道:“侯爷,要不属下去把楼子超杀了?”
天地可鉴,他真的是想给侯爷分忧,谁曾想又挨了一脚,别提多冤枉了。
“见过侯爷,这是我家小姐让我给您的。”
谢疏黎正要离开,一名丫鬟打扮的姑娘站到他面前,双手递上手中信件,那上面一个大大的鸢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信件的主人。
男人伸手接过,刚看到第一行字竟是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阿黎,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上下左右都想的那种哦~’
这话当真露骨,谢疏黎握住信,深吸一口气,接着看下去,幸好她还知道自己是有正事,不正经的话也只有这前面的一句。
看完后,谢疏黎轻笑一声,忍了这么久,终于不想当乌龟了,开始反抗了,也罢,他就帮她一把吧。
“带回去给你家小姐,告诉她,这可是要酬劳的。”
他将楼子超签字画押的那份契约给了莲花,这样一份证据,保管柳扶鸢能将楼子超拿捏的死死的。
她可是在信中说了,要玩死楼子超,不然她是不会甘心的。
只是一想到她还说,这段时日无法相见,他的心里就有点心痒难耐的。
莲花带着那份契约回到忠勇伯府,这时,柳扶鸢正在跟楼子超说着话。
她特意穿了件往常不会穿的衣裳,给了楼子超眼前一亮的感觉,然后等楼子超从老夫人那回来后,她就凑到楼子超面前。
今日的柳扶鸢与往日十分不同,明明穿的端正,却感觉那眼神勾着人。
看的楼子超一阵眼热,想要伸手把人捞过来狠狠疼爱。
柳扶鸢躲过他的咸猪手,坐到不远处道:“夫君辛苦了,在外多日,妾身给夫君准备了些吃食。”
楼子超有几分不满的看着她:“吃的不着急,大娘子不如坐近些让为夫好好瞧瞧。”
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没把欲望写脸上了。
“夫君急什么,我身上来了葵水,伺候不了夫君,不过妾身给夫君准备了十分可口的食物呢。”
说罢,她拍拍手,只见门口进来两位美貌的女子,外面的莲花识趣的将门关上。
两名美貌女子香肩半露,发丝随风微微吹起,一红一绿的小衣包裹着雪白,她们身上就穿了一件薄纱,当真曼妙。
“主君。”
见到楼子超,两人柔声轻唤,一个纯一个魅,真是勾人的很。
楼子超看到她们早就把柳扶鸢忘到脑后了,起身将她们揽住:“大娘子还真是贴心,你走吧。”
比起三推四请的柳扶鸢,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主动的骚~。
柳扶鸢笑着离开,临出门前使了个眼色给两人,两人轻点头,搀着楼子超往里面走去。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调笑声,还真是一刻都不带停歇的。
“莲花,记得把屋子里的香燃得更浓烈些。”
莲花应下,忽然觉得大娘子可真能忍,自己的夫君当着自己的面就跟那些个妾滚到一起,她都不带生气的。
不过也是,比起要啥啥没有的楼子超,还是神勇无比的靖北侯更令人喜欢。
柳扶鸢走回自己的院子,进门的时候,一只手将她拉过去,来人贴着她的后背,带着暖意,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除了谢疏黎还能有谁能在这高门大院里来去自如。
“侯爷?您没进宫?”
盐税之事陛下可是十分关心,她还想着今天肯定见不到他了呢。
谢疏黎贪恋的闻着她头发的香气,轻咬她的耳朵:“夫君回家第一天,你就塞了两个小娘给他,谁不得称赞你一句大度?”
楼子超得了柳扶鸢精心调教的这两个尤物,没有一天一夜是出不来了。
“侯爷给他那屋子加了什么料?”
听到谢疏黎的话,柳扶鸢就知道谢疏黎不可能不动手的,笑着问了一句,谢疏黎在她耳边落下两个字,她没忍住的笑了起来。
“你还真损。”
逢春,烈性催情的药物,时效可是十二个时辰,哪怕人已经没有了精力,可是在这药物下,还是会不断的被放大欲望。
不过这逢春最开始可不是什么催情药,而是军中为了给那些疲惫的军人用来提神的药物。
“本侯是来看看你这上下左右的都想是怎么个想法。”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一只手自下而上,柳扶鸢闭上眼靠在他身上轻声说道:“我不想在这。”
不知道为什么,楼子超在这个府里,她就觉得这里肮脏无比。
谢疏黎伸出手,将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带你去个地方。”
他抱着她,几步就跃上了房顶,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执剑丢在这,美其名曰,看门。
执剑无语凝噎:“不是侯爷,这也不是咱们侯府,我看什么门啊!!!!”
两人不一会儿到了城外,只见四面环水的湖面上有一间木屋,小桥直通木屋,他拉着柳扶鸢走进去。
“其实,我不想做什么靖北侯,小时候,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
宫中人心叵测,尔虞我诈,处处充满了算计,他不喜欢那样的世界。
可是先帝是对他最亲的哥哥,是从小一直护着他的哥哥,他走了,留下的元嘉帝年幼,臣子欺负他,他国也想吞灭庆国。
所以他提起了长剑,穿上了盔甲,剑指的地方,便是他战斗的地方。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方净土,但身在这个位置,注定充满了腥风血雨。
“阿黎,你喜欢我吗?”
柳扶鸢听着他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坐到他腿上,她低下头搂着他的脖子。
谢疏黎扶着她的腰身,看着她眸中倒映的自己,他喉结滚动,缠吻上她,气喘吁吁间,他好像拍了她一下道:“不喜欢你,本侯何苦费心。”
他还从未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只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