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神域帝君(1/1)
齐宏琛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时宁挑眉:“是吗?”
齐海道只觉得时宁在挑战自己在青玄域的地位,他连连点头:“好好好,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齐海道双手伸出,灵力凝聚于掌心朝着四周的高大的柱子打去,一时之间,四根柱子齐齐向天际发出了光柱,齐海道看着站在中间的时宁几人,脸上露出了杀意。
而同样在中间的青涯宗弟子面上慌乱无比:“护宗大阵,宗主竟开了护宗大阵!”
“我......我不想死啊,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其中一名弟子直接就跪地求饶,哭的泪流满面的大声叫喊着。
大长老看着那四道光柱,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喻初意被那两弟子喊的有些紧张,但转头看到依旧淡定的时宁和郁听澈,她莫名的心安了。
郁听澈看着已经启动了的护宗大阵,眼底划过几分懊恼。
早知如此,当初温祈安那厮要教他阵法时他便学了,现在害的时姐姐也给困在了这阵中。
“还傻看着?动手。”彼时,一道清冷磁性的嗓音陡然响起。
喻初意朝声源看去,便见时宁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位银发白衣的俊美男人,而那句话,正是这男人说的。
时宁唇角微勾:“这不是让让他嘛。”而后飞身悬至半空中,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阵法。
晏司珩:“......记住本君刚刚教你的,切勿心急分神。”
郁听澈看到晏司珩,小狗眼瞪得大大的,瞬间转头看向四处。
晏司珩闭了闭眼睛:“他没来。”
闻言,郁听澈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站在晏司珩旁边。
郁听澈淡定,喻初意却不淡定了,她的眼神在天上的时宁和地上的晏司珩与郁听澈之间来回转动,她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知道了一个大秘密一般。
另一处的大长老和齐海道看到晏司珩出现时眼底便充满了恐惧。
神......神域帝君!
神域帝君怎么会出现在此?!
天界分为五域,以乾元域最低等,其次便是青玄域、风灵域、幽虚域,最高等的便是神域。
各个域也都有各个域的域主,五大域主实力不相上下,相互制约,谁也不服谁,但他们却全都服从一人,那便是神域帝君。
那位神秘的帝君,鲜少有人见过这位帝君真容,但却都知道这位帝君是银发白衣,三界中也就只有神域帝君一人是银发且常年白衣,所以即使没见过,却也能认得出来。
齐海道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按照眼前的情形,这时宁,好像与帝君关系匪浅,那自己,那青涯宗,岂不是......
完了......
齐海道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这两个字。
就连下边大长老的脑子也闪过了这两个字。
齐海道怔怔的看着悬浮在阵法中间的时宁,他突然间慌乱极了,他现在就想冲过去将那阵法毁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他想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阵法中酝酿的雷电朝着时宁劈去。
而此刻,正紧闭双眼的时宁感受到雷电的气息,双手迅速结印打向了那道朝自己劈来的雷电。
“轰——”的一声,法印与雷电相撞发出刺眼的白光,众人全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四周灵力逸散,高处的齐宏琛也猛地半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时宁自半空缓缓落下,仰着脑袋看向晏司珩:“我厉害吧。”
晏司珩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嗯”一声,“不错。”
一旁缓过来的喻初意和郁听澈睁开眼睛,喻初意看向四周,又看向天空,发现光柱已经消失了,她眼神讶异的看着时宁:“宁宁,你......你破了那阵法?!”
时宁毫不谦虚的点头:“是呀。”
“时姐姐好厉害。”郁听澈毫不犹豫的夸赞。
她才不会说是她刚来时爱爱察觉那柱子不对劲而后她过去将神识附在那柱子上发现了阵法,便将爱爱送进了晏司珩的空间找晏司珩帮忙破阵。
自上次从碧落秘境出来后爱爱便陷入了沉睡,刚刚进青涯宗之前就醒了过来,然后闻到了阵法的气息,便让她查探一下。
说能代替她进入晏司珩的空间帮她去找晏司珩帮忙。
于是时宁便将爱爱送去了晏司珩的空间,果不其然,爱爱才进去晏司珩便出现了,虽然一开始差点将爱爱给捏死,但感受到爱爱与时宁之间的某种联系时便停下了手,而后在空间远程传授时宁如何破阵。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直接现身,亲临教学现场。
见时宁脸不红心不跳的,晏司珩默默别开眼睛,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
无所谓,他早就习惯了。
眼前这只蠢狐狸根本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她只知道自己是这世间唯一一只高贵优雅的九尾狐便够了。
时·高贵优雅·蠢狐狸·宁在喻初意和郁听澈一声声赞美中逐渐迷失自我,差点便要现出原形在这青涯宗仰天长啸一番了。
“帝君,帝君,小的知错,还望帝君饶命!”齐海道不知何时从上边下来,跑到了晏司珩跟前下跪磕头大声喊道。
就连大长老也同样跪在他旁边,“还请帝君饶命!”
晏司珩没理会两人,只是转头看向时宁:“交给你了。”
时宁回过神,眨眨眼,而后笑道:“好哦,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拜拜~”
晏司珩:“......”他有说他要走?
无奈,晏司珩看着时宁笑的这么乖巧可人,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见晏司珩离开了时宁便转头看向地上二人:“出个价吧。”
“啊,啊?”地上二人二脸懵逼。
时宁挑眉,红唇扬起:“出个价,买你们的命。”
暗处的晏司珩看着时宁这副模样,薄唇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
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财迷。
思及此,晏司珩不禁想到,难不成是自己给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