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惊喜交加心雀跃,安危与共度危情。(1/1)
“墨青!墨青!”姚丹姝人还没跑进院子,天盲就现在门口等候。
她扑到天盲怀里,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墨青抿了抿嘴唇,嘴角微微勾起偷笑,突然拉了拉姚丹姝的衣袖说道:“柔嘉!密室!”
“糟了!我现在去!”姚丹姝转身就跑。
墨青抓着她的衣衫喊道“柔嘉!等我一起!”
二人跑的气喘吁吁,来到林牧的地下密室,将煮茶的器皿收好,桌上散落墨青为她写的诗、亲手给她做的长鞭、还有她最喜欢的海棠花。
“柔嘉,林牧哥哥肯定会生气!”天盲低头收拾着凌乱的软榻。
“我们又没在这里做什么出格之事,只是偶尔煮煮茶,聊聊天,种了几盆花而已,他不是小气的人!”
“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主动承认错误,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你方才不是说他在……”
“所以才要现在去,他刚抱得美人归,心情自然好,自然不会迁怒咱们咯!”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
“去哪里啊?”林牧牵着苏槿的手走了进来。
姚丹姝立刻上前说道:“林牧哥哥,你,你回来啦?”
苏槿与林牧十指紧扣,姚丹姝立刻拉着苏槿的手腕走到茶桌旁坐下,一改过去的骄傲,笑着说道:“这,这如今得唤一声嫂嫂吧!”
苏槿捂着嘴偷笑,余光看向一旁的天盲,一脸坏笑:“天盲?你们?”
姚丹姝搂着天盲的肩膀说道:“嫂嫂,他以后有新名字,叫墨青,我为他取的。”
“你二人莫不是?”林牧有些震惊,心中发愁该如何与姚经国交代。
“林牧哥哥,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未经您准许来这里。”天盲摸索着上前,抓着林牧的手真诚的致歉。
林牧的话语被天盲打断,姚丹姝拉着苏槿的手,看了看林牧,说道:“我与墨青已经私定终身了!”
“你哥哥可知道?”
“哥哥前阵子给我来了飞信,说太子被废,京中恐生变故,让我乖乖待着等他消息。”
“嫂嫂,那日,你为了林牧哥哥去皇宫偷大鲵,求我帮你,我当时只觉得你傻,可如今,莫说为了墨青去偷大鲵,便是要摘那满天星辰,我也会去想办法!我对他,便是这样的感情!”
姚丹姝言辞激动,动情处浑身颤抖。
天盲走到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手,她激动的心情这才渐渐平复。
苏槿见此场面,起身看着一旁的海棠花,打趣道:“从前我便觉得这密室冰冷的很,有了花儿点缀,果然没那么阴冷了。”说罢起身扯了扯林牧的衣袖。
“你喜欢那便多种些,我本就打算重新改造这里。”
林牧转身对姚丹姝说道:“我既教了你进来的法子,自然不会怪你,只是你与墨青的事,姚老将军的脾气你比我清楚……”
姚丹姝挤眉弄眼,示意林牧莫要说下去,林牧看了看眉头紧皱的天盲,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墨青,你,该想法子给我这妹妹一个名分了。”
天盲认真地说道:“林牧哥哥,放心,我记住了。”
“你们把这些东西收好,过几日我便要改良这里的布局,走吧,我们先去找巷主。”
说罢挽着苏槿离去。
天盲心事重重,自己一无功名,二无家宅田地,想起林牧说的话,紧蹙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
姚丹姝上前,搂着他的腰,小脸贴在他背上,温柔地说道:“墨青,抱抱我。”
他转过身,将姚丹姝紧紧地搂在怀里,她颤抖的肩膀传递着恐惧。
“柔嘉,你很怕他吗?”
姚丹姝久久没有回话,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醉心学武,哥哥宠她,请了一些武林人士教她练武,有一个小和尚生的十分俊美,姚丹姝只是夸了他模样俊俏,便被父亲打了二十军棍,丢进祠堂里跪了一夜,那小和尚也被父亲私下处决。
她不敢想象,倘若父亲得知她逃婚千里,又与男子私定终身,墨青会是何等下场。
“墨青,或许我真的错了。”
“柔嘉,不要责备自己,你没错。
他将所有的东西装好,背着她回了天一坞。
他拉着姚丹姝的手,上了天一坞的顶楼,墨青花了数月时间,将两间客房打通,布置成了一个别致的雅间。
“进去看看。”
姚丹姝颤颤巍巍地推开门,房梁悬挂红色绸缎,向前几步有一个隔断的拱门,悬挂着清透的水晶珠帘,她掀开珠帘走进卧房,一张红木雕花拔步床映入眼帘,床上雕刻她最喜爱的秋海棠,床头是她念叨了许久的梳妆台,台上摆着一面铜镜,铜镜周围镶嵌着二人在后山捡的漂亮石头。
“为何瞒我!”姚丹姝扭头扑在墨青怀中啜泣。
“还差你喜欢的茶案尚未雕刻好,本想全部做好再带你来。可你心情低落,我便只有这个法子哄你欢喜了。”
“我欢喜,我十分欢喜。”
“你喜欢就好。”
迕远巷 地下殿堂
“巷主。”林牧拉着苏槿上前,低头作揖。
“回来便好!你的毒可解了?”
“已彻底根除了。”
“给他。”叶子君向成先生使了使眼色说道。
成先生将刺芒交到林牧手中,退回原处。
林牧接过刺芒,看着叶子君,高声说道:“实不相瞒,此物并不能使人起死回生,只对濒死之人有效。”
“你说什么?”
“刺芒起死回生,本就是传言,况且罱西族全族被灭,早已寻不到纯正的罱西族血脉,这刺芒需以罱西族人的血为引,入濒死者的心脉,以命换命,方可救濒死之人一命。”
“你敢哄骗与我!”叶子君怒不可遏,焚心掌迎面而来,苏槿掌心运力,化气为冰,飞出五道冰锤将那隔空打来的焚心掌气消融在半空。
“列霜决!你练成了列霜决?从前我还真小瞧了你。”叶子君看着苏槿眉头紧皱。
“巷主,您是我师父的爷爷,我应当尊重您,但林牧既是我夫君,您若伤他,我第一个不同意!”
她上前一步挡在林牧面前,昂首挺胸,高耸的青云髻,犀利的目光,霸道的语气,与当年的慕云如出一辙。
“慕云!我的慕云啊~”
叶子君锤着心口落泪,用力按下座椅的机关,墙壁上惊现一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