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情根发芽(1/1)
一只大手抓向吕阳,想将其带走。
就在这时,远处天边飞来一道剑河,直接撕碎那大手并无差别的攻击那二十多人。
攻击来得突然,他们慌忙应对,但到底都是金丹,没怎么受伤。
“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了,敢如此撒野,是没把我们灵月宗放在眼里吗!”
苏流月缓缓飞来,手持星辰剑于空中站立,眼神冷漠中还带着一丝不屑。
吕阳看了一眼空中的苏流月,真的,她真的是太美,他由衷的赞美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自己得救了。
“是苏流月,该死,灵月宗插手了,现在怎么办?”
“怕个屁,她就一个人,还只是金丹中期,凭什么能一人退我们二十三人!”一金丹中期的老者须发怒张,似乎火气不小:“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二十多人被一个小女娃吓退,老夫的颜面往哪里搁!”
“墨道友说得对,今天人必须带走,就是灵月宗也拦不住!”
……
看着跃跃欲试准备动手的几人,苏流月冷笑一声,抬手唤出乾坤鼎:“这里面储存着我师尊随手一击,你们……谁来试试?”
此话一出,对面二十三人尽数沉默了,谁不知道苏流月师尊是元婴期啊,元婴期的随手一击在场谁接得住?
“你放屁,我还就不信了!”
“是吗?”苏流云抬手一动,还不等怎么样呢,一道身影直接脱离人群飞速溜了,同时还不忘放下狠话:“你个女瓜娃子,老夫就不信你,你有本事放出来!”
众人看着已经逃到天边的墨仁义,全都一脑门子黑线,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是嘴硬。
这时,一股淡淡的元婴期气势散发开来,虽然很淡,但却让在场所有人心脏为之一紧。
当即有人求饶道:“那个啥,苏道友万万不要动怒,我们这就去打他一顿。”
说罢,所有人一溜烟的全都朝墨仁义的方向飞去,至于吕阳,至于轮回法,这时候已经不重要了,东西是好,但那也得有命拿不是吗。
苏流月冷冷的瞥了那些人一眼,转身看向吕阳说道:“没死就自己跟上来,去我们灵月宗山脚下的镇子养伤。”
吕阳挣扎着爬了起来,躬身行礼道:“这次多谢苏师姐相助了,日后苏师姐若有求,在下万死不辞。”
苏流月沉吟片刻,转身说道:“你与沈歌交好,既然如此,麻烦你看着他点,他做事易冲动,这不好。”
说罢,苏流月直接飞走了,也不管吕阳。
地上,吕阳愣了片刻才苦笑着摇头道:“沈兄,你这师姐对你可真不错啊。”
感慨一句后,吕阳取出疗伤丹压制住身体的伤势后朝苏流月飞行的方向跟了上去。
……
另一边,墨仁义被那些人给堵住了,他们气势汹汹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不过墨仁义虽然心中怕得要死,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诸位道友这是何意?大家相识一场,怎么,准备打我不成?”
“老东西,老匹夫,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你惹事让我们来扛,真是好啊!”
“别废话了,不打这老东西一顿我怒气难消,打!”
一人动手,其他人顿时蜂拥而上,拳头、飞踢、侧踹、插眼、巴掌、掏裆……没人用法术,直接按着硬锤。
墨仁义双手抱头蜷缩着身子骂道:“打人不打脸啊,谁打老夫脸老夫就发火啊。”
话音刚落,他护着头的手不知道被谁岔开,顷刻间,无数巴掌打得啪啪作响。
“啊!谁特娘的踢我裆!都特么修炼到这地步了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你丢不丢人啊!”
刚骂完又是好几脚踢了过来,墨仁义又是一声宛如杀猪般的惨叫。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足足持续了一刻钟,那些人神清气爽的走了,只留下宛如死狗一样不停抽搐的墨仁义。
此时,墨仁义衣衫褴褛的躺在地上,脑袋肿的跟猪一样,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骨头起码断了半数,跟被轮了一样。
也幸亏那些人没下死手,不然墨仁义顷刻间就得被打成碎肉酱酱。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你们是没吃饭吗……不疼啊……”
……
雪山冰洞中,那持续了三天的赤身肉搏已经接近尾声了。
那淡淡粉红迷雾中,狂暴的气息不停翻滚,这次交合,两人都突破了。
白莉莉直接到了金丹后期,沈歌也到了金丹中期,甚至还在不停往金丹后期攀升。
两人皆修轮回法,一阴一阳,一生一死,阴阳交泰,生死交织,相辅相成,竟成了双修法。
白莉莉抱着沈歌,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本来刚开始她是打算直接吸取沈歌的本源阳气助自己突破到金丹后期的,结果不但没吸到,反而让自己的纯元丢了不少,可把她气坏了。
不过好在最后两人功法交融,阻断了这个过程,不然她可能会被沈歌吸死。
“莉莉。”
沈歌动了动,白莉莉顿时尖叫一声一拳打了过去:“别动了,我都投降了,这场双修已经结束了。”
沈歌最角一扬,道:“这可由不得你。”
又是半晌过后,白莉莉慌忙幻化出一套衣服跑得远远的,跟躲鬼一样躲着沈歌:“沈师兄,我们都好生巩固一下境界吧,真的不能在继续了。”
沈歌大手一挥穿上衣服,随后盘膝而坐道:“好,巩固境界。”
确定沈歌真的是在修炼后,白莉莉捂着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结束了她居然还会顺从沈歌的动作,她实力比沈歌强,完全可以推开他的。
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难道这就是鱼水之欢的魔力?
仔细回想一下,白莉莉突然有些明白门内的女弟子为什么会如此沉迷于此了。
眼神不自觉的扫过沈歌,就连白莉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一颗名为情的种子已经在她脑海中生根发芽了。
此情不知从何所起,亦不知从何而往,但此情为孽,怕是要叫人生死相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