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伪装(1/1)
竟然敢引.诱她去新王府,若不是此时她不能动怒动手,不把这小子的腿卸下来不算。
裴玉朝道:“他知道自己错了,来与我道了歉,你不要和他计较。只要他真心和你亲就好,怎么对我都不重要。”
沈琼芝心疼不已,握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几分。
次日,孙源来给沈琼芝请安,问她如今身上怎样,有没有觉得好些。
沈琼芝想骂他,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是骂不出口。
最终只能道:“你如今已不是两三岁的孩子……”
后头的话说不出来,唯有叹息。
孙源低着头道:“儿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为难裴叔父了。”
沈琼芝一怔:“真的?”
孙源嗯了一声:“既然母亲认定了他,我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认了。若他能真的一直爱护母亲,儿子心甘情愿把他当真正的父亲看。”
沈琼芝松了一口气,道:“你能不继续钻牛角尖是好事。慢慢来吧,日久见人心。今儿可留下来吃饭?我让她们准备你爱喝的酒。”
孙源道:“如今儿子斋戒,不碰酒。”
沈琼芝皱眉:“你跟着那边胡闹什么!要戒也该随着这边府里才是。”
她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孙源如今的打扮十分素净,不像以前那样鲜衣华服,带着隐隐的军中痞气。
孙源笑:“母亲误会了,不是跟着别人斋戒,是儿子自己也在另一个寺里许了心愿,希望母亲早些好起来。虽比不得福华寺,也是个热闹香火地方。”
沈琼芝愣了愣:“好孩子,是我错怪你了。那你想吃什么菜?我叫她们添了来。我记得你向来最喜欢吃鹿肉梅花羹。”
孙源垂眸:“我现在不喜欢这个了,人长大了是会变的。母亲不用费心,随便看着添几道菜就是。”
沈琼芝有些愧疚:“快告诉我你现在喜欢什么,哪有母亲不知道孩子口味的。”
孙源道:“现在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如果一定要说,那就芙蓉燕和箸头春吧。”
沈琼芝笑:“怎么和我口味一样,这两个我也喜欢。你去和她们说吧,回来咱们娘儿俩说说话。”
孙源答应了。
陪着沈琼芝吃过饭后,他又规规矩矩陪着聊了一会儿天,并没有扯到其他不好的话题。
沈琼芝像是看到了曾经那个懂事省心的源儿,不由得感慨孩子们听话那几年时光如梭,叛逆这阵子真叫一个度日如年。
孙源见聊得差不多了,道:“母亲也别老坐着,偶尔起来散散步,我陪你到外头走走。”
沈琼芝笑:“走着走着就恰好走到外院,又恰好想起有事了顺道出府去,对吧?”
孙源笑:“到底是知子莫若母,要是母亲不乐意,儿子再多留一会儿。”
沈琼芝道:“你今儿也敷衍我够了,想走就走,下次回来早点。我就先不出去了,这几天脚脖子都是肿的。”
孙源问:“怎么回事,可叫大夫来看过?”
沈琼芝道:“看过了,不妨事,多泡泡热水再按按就好了。”
孙源道:“只可惜我是个儿子,若是女儿这会儿就替母亲按了,哪里像现在想看一眼都不太好。”
沈琼芝道:“你有这个心就不错,赶紧出去吧,省得外头的事勾得你心里头急。”
孙源答应着告辞离开了。
他到了王府,还没来得及踏进中厅,就被一个娇俏的丫鬟投怀送抱。
“哎呀!是源公子。奴的脚崴了才跌到你怀中,莫要怪。”
她媚眼如丝紧紧搂住孙源,娇声娇气道。
王府向来狼多肉少,最近又上下斋戒,像她们这种胃口大的才几天都憋得快要发疯。
孙源本就是个一等一的俊俏公子哥儿,偏偏还有这等风流身段,英气中带着几分痞气,这府里许多丫鬟姬妾早就盯上了他,但没什么机会出手,她正是其中一个。
如今旱得久了,又好不容易逮着这个他落单的机会,这娇俏丫鬟恨不得与他立地成双,寻口水把他吞进肚子里。
行走王府这么久,孙源早就知道这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并不意外。
他摸了两把这丫鬟的细腰,笑:“如今府里斋戒,你不怕破了禁?”
娇俏丫鬟被摸得脚都软了,如蛇一样缠住他百般蹭挪:“奴只是个丫鬟,又不是这王府姬妾,跟着应个景儿就是了,就算破了禁也得罪不了神佛。源公子发发好心疼疼奴,这旁边的厢房是没人来的。”
孙源道:“这府里丫鬟也多是王爷的人,只怕他知道了不高兴。”
娇俏丫鬟此时已欲念熏心顾不得其他:“怕什么!只要源公子有意,奴的身子和心都给你,哪怕被发现打死也心甘。”
孙源笑:“既然如此,那我想换个地方你可愿意?”
娇俏丫鬟慌忙点头:“只要不是在屋子外头,哪里奴都肯。”
孙源打横抱起她,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裳。
娇俏丫鬟起初是害羞,渐渐发觉不对,挣扎着想要跑。
可哪里挣得过孙源的气力?被制得死死的。她吓得脸色声调都变了:“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孙源没搭理她,只把怀中女子剥得只剩亵.衣,来到了晏煜廷的书房。
晏煜廷在看书,抬头看到这个情景有些诧异:“这是在做什么?”
孙源把几乎光着的丫鬟按在一旁椅上,慢条斯理扒掉她的亵.衣:“这丫鬟要我疼她,又说哪里都可以,我想着自己是个生手,不如让殿下在旁边指导一二,顺带观赏同乐。”
晏煜廷笑骂:“胡闹!来人,把这个贱人拖走,打四十板子扔出去。”
几个侍卫如狼似虎地把尖叫求饶的丫鬟拖走了,书房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晏煜廷问:“你母亲如今身子如何?”
孙源道:“今儿去瞧气色好了许多,看来法事还是有用的,多谢殿下为她操心。”
晏煜廷淡淡道:“你早就知道我心意,何必说这么生分的话,难不成被那姓裴的三言两语又说回转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