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握.(1/1)
入夜。楚余因为生物钟早早睡下。莫戈尔躺在楚余旁边辗转反侧。满脑子都在他胡思乱想。在看了那幅画后,他就开始想象他和雄主拥抱,接吻,还有被雄主压在身下。
越想越激动。莫戈尔只感觉浑身躁热。他无奈的看着身下支起的小帐篷,蹑手蹑脚的下床去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之中还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没一会,一身水汽的莫戈尔重新躺在床上。疏解之后他感觉好了很多。
然而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受到上半身有一副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莫戈尔睁眼。果然是睡熟后的楚余。他感觉身上又开始燥热。奈何被楚余贴着,他不敢乱动。
僵了一会后,莫戈尔小心翼翼的将楚余搂在怀中。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嗅着折骨为刀。困意渐渐上头。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楚余比莫戈尔先醒。一睁眼就发现他在莫戈尔的怀里。刚睡醒的楚余模模糊糊。还往里拱了拱,然后他被什么东西戳到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抓去。就听见背后人一声吸气。
楚余瞬间清醒。立马松开了手。他坐起身来,就看到莫戈尔睁开眼睛正看着他。顾不得其他,他逃也似的躲进浴室。用凉水给自己的双颊降温。
再出来的时候,莫戈尔已经穿好了衣服,白衬衫黑西裤。他站在床边低头整理衣摆。听见声音。莫戈尔微微抬头,看向还是一身睡衣的楚余。
处于被他那一眼瞧的心动不已。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帅,白衬衫简直是绝杀。
楚余脑中一片风暴,面上左顾右盼。不敢吧视线放在莫戈尔身上。直到莫戈尔将自己整理完毕,朝着楚余走来。
“干...干什么!?”楚余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
莫戈尔没有回话,只是将楚余逼至墙角。看着楚余紧紧闭上眼睛。不知为何他突然俯下身在楚余的眼皮上落下轻轻一吻。
楚余刷的一下把眼睛睁开。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莫戈尔,刚刚想要出口质问的话突然变成细弱的呜咽:“呜。太近了...”
莫戈尔忍住笑意,虔诚的开口:“雄主,我帮您换衣服。”
楚余现在还穿着睡衣,经过一晚上的摧残,已经有些褶皱在上面了。楚余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对上面前莫戈尔含着笑意的双眸,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任由莫戈尔将他拉倒床边。一件一件褪去他身上的衣服。每当楚余想反抗时,就对上莫戈尔的眸子。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莫戈尔几乎抚摸了自己雄主身上的全部。除了哪里...
换好衣服后的楚余脸颊通红。被莫戈尔带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楚余觉得自己还是有些颜值在身上的。他和莫戈尔穿着同样的白衬衫,下半身是一条休闲长裤。只不过他身形瘦弱,一副穿在他身上很宽松。看着像是清冷高贵的小公子。背后的莫戈尔比他高了半个头,手搭在他的脖颈间还在给他整理衣领。
镜子中能看到莫戈尔绷紧的下颌线,他的视线专注在楚余身上。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给别的事物。楚余只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们,就偏头不敢再看。他真的没有特别注意莫戈尔的臀部,也没有注意他的腰身。没有。
收拾好后。两虫简简单单的吃了早饭。
楚余已经平复好了内心,只要他不一直看莫戈尔就完全不会脸红。他打开星网购买了两张游乐园的门票之后,又打开自己的直播账号看了看。下面一部分虫已经在谴责他没有按时直播了。鸽一次是鸽,鸽两次也是鸽。他干脆就当没看见好了。反正他是雄虫。
推出星网后,楚余对着从厨房出来的莫戈尔说:“我们出去玩吧。”
莫戈尔没有异议。于是两虫就坐上了飞行器。设定好地点之后。楚余和莫戈尔并排坐着,也不聊天。还是莫戈尔先开了口:“雄主,我们要去哪里。”
“游乐园。”
虫族的游乐园接待的顾客大多都是雄虫或者年幼的虫崽。并且只有雄虫才有资格购买票。大部分的雌虫都没进去过。雄虫只会邀请自己的雄虫朋友一起去玩耍。莫戈尔小时候就很期待自己的雄父可以带自己进去玩。他甚至还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的雌父,当时他的雌父承诺会替自己求一求他的雄父,然而直到他的雌父被雄父打死。他都没有去过游乐园。
想到往事,莫戈尔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在他雌父死了之后,他的雄父是什么表现呢。没有一点悲伤,还又找了几个雌奴去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终于在他考上军校的第二年。他的雌父纵欲死在了一只雌奴的床上。尽管这样。联邦也为他那劣迹斑斑的雄父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还真是不公平啊,莫戈尔又开始厌恶起所有的雄虫了。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莫戈尔低头就看到楚余的手和他的手在一起。刚刚的念头突然一瞬间消散。他不讨厌他的雄主,他甚至非常喜欢。
莫戈尔手微微一动。就和楚余十指交扣。他感受到了楚余手心里的湿润。抬头一看就发现楚余正担心的盯着他。
“没事吧。”楚余十分担心,他刚刚回答了莫戈尔的问题后,就注意到他情绪上突然的转变。眼见莫戈尔越来越阴沉,他有些害怕现在的莫戈尔,手心稍微出汗。最后鼓足勇气轻轻地将将手搭在莫戈尔受伤,想安抚一下对方。
“没事。”莫戈尔回答着,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他握着楚余温软的小手既舍不得松开,又舍不得用大力去握。
楚余当然也感觉到了自己正在和莫戈尔双手交我。他想了想,最后只是微微红了脸。并没有将手抽回的迹象。就当他安慰莫戈尔吧。
一直到飞行器抵达游乐园,两虫都没有再交谈,只是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都不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