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安露回来了(1/1)
宋岩听了陆时钦的话,当即激动地站了起来:“阿娇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可能会跟你跳舞。”
说完他俊眉紧蹙,眉宇间透出浓浓的警告。
“我跟阿娇又不是没在一起跳过舞,那天你不就在台下看么?”
陆时钦勾了勾唇,眼神炙热地凝着苏娇。
“森哥。”
“哦,不,陆六少。
我可能跳不了,我刚脚扭了,有点疼。” 在外面她自然是要给宋岩面子的。
而且也只会给他面子,其实今天的宴会,陆时钦比宋岩还先邀请她。
但她毅然决定选择了宋岩。
只是她没想到。
陆时钦邀请他也是参加这个晚宴,而且他还是主角。
“脚扭了,是吗?让我看看。”
他说着就蹲在身上,修长的大手握住她白皙的脚踝。
在场的人,大多数都看了过去。
苏娇在这样的注视下,有点尴尬。
她把脚往后缩了缩,不想让他碰。
“还害羞不给我看?我们俩都这么熟了,你怕什么。”
“你忘了,你还在我床上睡过觉。”
他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仔细检查了一下,用只有她跟宋岩能听到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苏娇吓得瞪大眼睛,蓦然看向站在一旁的宋岩:“岩哥,不是的,我们没有…… ”
宋岩推开陆时钦握她脚踝的手,厉声警告道:“陆时钦,阿娇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关心。”
后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扬了扬眉:“宋先生,忘记告诉你了。
我表嫂安露马上就到,她在旧金山的时候,一直说很记挂你。”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宋岩俊朗的脸微微一怔。
倏地,条件反射地起身往门口望去,他依然还是在意那个人的。
苏娇看见他的表现,当即脸色发白。
她紧紧捏住自己的裙子,手指控制不住颤抖。
贝齿咬住红唇,紧张地抬头看看他,终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陆时钦抬腕看了看表,凤眸高兴地眯起。
他朝门口走去,高兴地拥抱她:“露姐。”
安露一成不变地穿着一袭白色高定长裙,黑色高跟鞋,如海藻般性感的黑色大波浪披散在背后。
身材玲珑有致,宛如少女,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精致的五官又妖又媚,回眸一笑,真是风情万种。
她拥抱完陆时钦后,就直接朝着宋岩走过来。
安露主动抱住他的腰,比陆时钦那个拥抱明显亲密很多:“岩哥,好久不见,我真想你,你想我吗?”
宋岩被她突然的亲密,弄得猝不及防,他竟然结结巴巴地开口:“想,想的,阿露。”
这个拥抱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还是艾米莉起身喊了宋岩一声:“岩哥,阿娇说她胃疼。”
宋岩这才反应过来,放开安露,回过头问她:“怎么突然胃疼?”
语气不再像安露出现前那么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点疏离。
按照往常。
他肯定会坐在她旁边抱着她。
可现在他只是站在安露旁边,稍微回了一下头。
连脚都没挪动一步。
苏娇咬着唇没有看他,也不说话。
“岩哥,这位是?”安露饶有兴趣地打量了苏娇一眼,柔声问他。
宋岩回头看了一眼苏娇,眉头微微一蹙:“这,这是。”
他顿了顿,似乎有点为难怎么介绍她。
艾米莉作为苏娇最亲密的人,自然知道所有故事。
包括安露跟宋岩,跟墨钺的复杂关系!
这个女人,可谓是她两个闺蜜的公敌。
尼玛,她是墨钺的前女友,是宋岩的白月光。
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位置,还不足以引起重视?
艾米莉最了解女人,她看出来了安露的挑衅,自然不甘示弱。
踩她最痛的位置,她拉住苏娇起身,一脸傲娇地说:“这是墨钺最在意的妹妹,阿娇。”
一提到墨钺的名字,安露原本得意的脸当即垮了。
她瞪大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有些紧张地问:“你是苏娇?”
艾米莉点了点头:“对,这就是江城苏家的大小姐,苏娇。”
“也是墨家最中意的……”
苏娇拧了一把她的手,示意她闭嘴。
“岩哥,我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知道她就是墨钺曾经提过很多次的未来媳妇苏娇,安露只觉得两眼发黑。
一瞬间心里百感交集。
她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太子,她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包括嫁给秦臻,可他对她完全不屑一顾。
但眼前这个苏娇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墨钺所有的疼爱跟包容。
还有那个她曾经日思夜想都渴望成为的身份,墨太太。
都是她苏娇,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轻而易举得到的。
凭什么?
她不服,她比苏娇差哪里了。
宋岩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跟着安露走了,他甚至都没记得回头跟苏娇打个招呼。
艾米莉哼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微信。
苏娇的场子,她得给她找回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安露就是搅场子的。
那她不能让她好过,也不能让宋岩好过。
你不珍惜阿娇,多的是人在乎她。
“阿娇,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带你去吃点。” 陆时钦见宋岩一走,就顺势坐到她旁边。
像以前那样宠溺地摸着她的头。
“森,陆六少,安露跟宋岩的事情,你一直都知道吗?”
“所以你以前就告诉我,他不适合我。” 苏娇垂着头,神情恍惚,幽幽地开口问他。
陆时钦淡淡嗯了一声:“阿娇,宋岩真的不适合你,他……”
“他怎么?” 见他说话了一半,她抬起头紧张的攥紧他衬衫袖子问。
红唇被咬得微微发红,她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陆时钦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因紧张而发白的脸,柔声道:“他,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
“他跟我三姐有婚约,最晚我三姐明年年底就要从纽约回国。”
“而他的心,一直都在露姐那里,十年了,不可能轻易收回的。”
月眸微闪,她瞪大了瞳孔,嘴唇开始颤抖。
她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濒临溺死的人,就快要呼不过吸来。
胸腔发闷,里面的氧气越来越少,她无力又无助。
哪怕他一早就告诉过她,他的婚姻是家里安排好了的。
但这些话,听别人说出来她依然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