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以德报怨（1/1）

老大被石磊提在半空，45度角斜躺着，他扭头看了看离自己脑袋，非死即残，毫厘间的桌角，吓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发出一声惊叹：“甘拜下风。”

老大站直身体，给石磊打了个敬礼，双手一抱拳，说：“大恩不言谢。”他又指着地上的三人，说：“你们快给我起来，走。”

地上的三人连滚带爬的起来，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向门口走。

“慢着！”石磊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个人同时站住，老大面无表情，一脸严肃地，问：“我已赔礼，还要怎样？”

石磊一笑，说：“多谢承让。”他又指着他们掉胳膊的三人说：“他们这样怎么走出这门？”

石磊径直走向老四，老四吓得向后躲闪着。老大手势制止了老四的胆怯。

石磊上前抓住老四的肩膀，用力一拧，一按，疼得他“哎呦。”大叫一声，身体一跳，躲到了一边。

“你活动一下，还疼吗？”石磊温和地对老四说。

“哎，好了！”老四活动了一下胳膊说。

石磊上前依次给老三、老二，按上胳膊。三个人同时给石磊一抱拳，晃了晃，没有说话。

“多谢！从今往后，我们‘河北四杰’和你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走。”说完他们四人向门口走。

老大止步，掏出一百元钱，放在柜台上，说：“老板娘，损坏的餐具，我把钱放柜台上了。记住今天就是我们朋友喝酒，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否则，你会知道我们的手段。”

老板娘在柜台底下，哆哆嗦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他们四人刚到门口，门突然打开，进来两名穿制服的警察，手指着他们，大声怒吼着：“都给我站好！你们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我要带你们回派出所，调查。”

一名警察看了看他们几个人，径直来到石磊面前，端详了几眼石磊，掏出手铐，说：“自己来，还是我来？”

石磊瞬间思忖着，警察绝不是他们四人叫来的。这是万亮和怀龙想得万全之策，留的后手，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和警察范宁，不是明智之举。可进去，那有理就更说不清了，可抗拒执法，罪加一等。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们去吧。

“把手伸出来。”警察威严地吼道。

石磊顺从地把双手伸给警察。警察刚想给石磊戴手铐。老大突然挡在了石磊跟警察身前，说：“警察同志，你说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你误会了。我们是朋友，在这里吃饭、小聚。怎么？这样还违法了？”

警察显然没有想到老大，会为石磊辩护，怔怔地看了看他，问：“你们是朋友？他叫什么名字？地上的碎盘子是怎么回事？”

“啊，他今晚上刚过来。我为他接风洗尘。他叫石磊。是我们不小心，把桌子弄倒了。我们已经赔给老板娘钱了。你可以问她呀。”

石磊惊讶，又感激地看着老大。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警察不置可否的对石磊说。

石磊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警察看着身份证，笑了笑说：“老板娘，你给我过来。”

老板娘战战兢兢地从柜台，桌子底下站了起来。老大目露凶光的眼神，看着瑟瑟发抖的老板娘，说：“要实话实说，我们是朋友，来吃饭的。”

“住嘴！谁让你说话了。”警察怒瞪着老大，厉声喝道。

“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你这里，打架斗殴了。”警察目光犀利地看着老板娘，不容分辩地问。

老板娘躲开警察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他们赔给我打碎的餐具了。钱还在这里。”她指着柜台上的一百元钱。

“我问你，他们是不是在你这里，打架斗殴了。”警察已是气势汹汹地问老板娘了。’

“我，我刚才没，没有……”老板娘吓得语无伦次，又支支吾吾，看看警察，又看看老大。

“你……”老大刚想开口说话。

“你给我闭嘴。还让我把你腰里的凶器拿出来吗？”

老大听了警察的话，马上闭了嘴，知道以无可辩驳了，说：“对不起，警察同志，我对你撒谎了。是我先对石磊动得手，跟石磊和他们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抓我吧。”老大说着话，就把自己的手伸给了警察。

石磊刚想开口为老大辩驳，老大立即手势制止了他。

“你的事，我会跟你算的。你先给我滚一边去。”警察不屑一顾地跟老大说。又看向石磊说：“还等我给你戴吗？”

此时，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警察就是针对石磊而来的。警察说着话，就把手中的手铐，扔给了石磊。

石磊刚想抬手接手铐，门口突然迅速进来一个人，提前一把把手铐接了过去，说“付警官，这东西吓唬、吓唬我还可以，就别在这么绅士的人面前，摆弄这玩意了，有辱斯文了啊。”

“蔡京，是谁给你的胆子，妨碍警察执法。”

“是我们，看你执法徇私舞弊。”说着话，门外呼啦啦进来二十几人，把两个警察团团围住。“我们都听到了，明明是这位大哥动的手，他自己也承认了，你也知道他们腰间有家伙，你为什么非要抓石磊。你给我们解释清楚吧。”

“你们这是要袭警。”付警官拔出了枪。另一个警察也拔出了枪。

蔡京上前把自己的脑袋，顶在付警官的枪口上，说：“这玩意，我也玩过，我敢说不等你们开第二枪，你们就永远不会再开枪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证明，你们是暴力执法，徇私舞弊，公报私仇。你敢开吗？”

两个警察被逼的向后倒退着。

“砰，砰。”门外两声枪响传来，汤所长举着还冒烟的手枪，进了屋，把枪顶在蔡京的脑袋上，说：“蔡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聚众袭警，听我的命令，有谁反抗，格杀勿论。责任由我一人承担。

所有的人都被汤所长的举动，镇住了。人群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