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工阡的到来(1/1)
“。。。”姜夏看着满脸的奴良辉茵。
奴良辉茵眨巴眨巴眼,脸红红的,小声道了一句“好难吃。”
“我特么。”姜夏走出房间,来到了奴良辉茵的房间,这是不能在一起睡了,再睡下去保不准又要杀一次堕胎。
这一觉姜夏一直睡到中午,被奴良辉茵喊了起来“吃饭了。”
“不吃,你们吃。”姜夏翻了个滚。
“你早上也是这么说的。”奴良辉茵说道。
“啊啊,嗯嗯,是是。”姜夏随意的应和着。
于是姜夏又睡了过去,奴良辉茵叹了口气。
终于,到了晚上,姜夏打着哈欠坐在了餐桌上,重阳把晚餐定在了奴良辉茵的房间里,姜夏不得不起来了。
看着满碗的佳肴,姜夏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其实对于姜夏甚至在场的人来说,十天半个月不吃饭是没问题的,但生活嘛,就这样。
姜夏吃着吃着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狗肉,牛鞭,海虾,羊腰,海参,生蚝。
他嘴里叼着狗肉抬头望向重阳,重阳还在笑眯眯的给他夹着菜。
“姐。。。”姜夏的声音有些颤抖。
“多吃点,前段时间可辛苦你了。”重阳夹起一块生蚝喂进姜夏的嘴里。
姜夏嚼着生蚝,说道“我为什么感觉你后段时间也要辛苦我。”
“啊?怎么会呢?”重阳笑嘻嘻的否认,她看着眼前的姜夏,那是越看上头,现在都恨不得把姜夏含进嘴里,关进心里。
“那个,我觉得我想出去走。。。没什么,我接着吃。”姜夏看着重阳那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刚要说想逃出去,就感觉到一只脚滑到了自己脚上,那只脚直接将自己的拖鞋踢走,然后在自己脚上磨蹭。
“其实我很好奇,我们鸟妖不一般是卵生的吗?”精卫在一边思考着。
按道理来说,鸟类一般都是卵生的,但昨天重阳的堕胎既然是胎生,这已经违背了自然生理了。
“哎?哎?哎?”重阳一听这话,感觉小腹就不舒服。
“堕胎都已经出来了,你还跟我说这些。”姜夏白了一眼,吃着鲍鱼说道。
“也对。”精卫眉头舒展,夹了一筷头韭菜炒鸡蛋,放入嘴里慢慢咀嚼。
再后面几天里,姜夏下午去教奴良辉茵,晚上被重阳拉走,然后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就这样十天过去了,姜夏坐在电脑桌前,一手摸着鼠标点着电脑,一手端着茶杯喝着水。
当当当——
“进。”姜夏微弱的说了一句。
进来的是精卫,她看着脸色疲惫的姜夏,然后看了看被放满枸杞的茶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重阳呢?没在这里。”精卫笑着问道。
“额,刚走没多久。”姜夏难受的说道。
“嗯,怪不得在这房间还能闻到她那体味儿。”精卫嗅了嗅鼻子,理所当然道。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精卫戏谑的看着姜夏。
“额,嗯。其实呢,说不上来,被人缠着成这样毕竟还是第一次。”姜夏回忆着,说道。
“咯咯咯,其实吧,这也是重阳和你贴近的唯一方式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精卫顿了一下。
“爱上了别人。”精卫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嘶~”姜夏捂上了脸。
“所以我想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精卫正经的问道。
姜夏闭目,思考了一会后,道来“怎么说呢,她毕竟是我第一次踏入娲皇后第一个招呼我的妖。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当时可能想着随便跑出来的杂鱼直接杀了算了,唔。后来找她道歉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很厌恶的那种,直到她知道我是长明神后第一次找我的时候厌恶散了几分。”
姜夏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再后来就是前段时间揍我,当时她可谓是满面厌恶,但很奇怪,打完我后就少了很多。然后就是喝酒,我以为她也许是酒后有些动作做的过激,我就没当回事,就把她送回了房间。谁知道第二天以后我就感觉不到厌恶了,再然后上我房间,得堕胎,杀堕胎,然后到现在。。。。”
“其实我只是因为杀了她师傅而感到愧疚才一直顺着她,真的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嗯。”
“所以你感觉你对她感情是怎么样的呢?”精卫重复了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也很困惑。”姜夏表情难受的捂着头。
“其实你那天已经表达出来了。”精卫道。
“什么意思?”姜夏疑惑。
“堕胎的潜伏期一般是三天到五天,你甚至有两天时间考虑打那个电话。”精卫分析道。
“我。”姜夏语塞。
“但你是下午知道她有堕胎后,晚上就能把方法要到,半夜就直接将堕胎除掉。”精卫说道。
“。。。”姜夏沉默。
“可见你有多心急,而你越急,不就代表她在你心里越重要吗?”精卫把剩下的补充完整。
“啊,我只是感觉她太可怜,毕竟她成当时那样子都是因为我。”姜夏默默的说道。
“也许吧,但你现在敢说你对她没感情吗?”精卫直接钉死的说道。
“你应该有个新的开始了。而不是把一切都归于过去,放于未来。”精卫将剩下的话说完,然后就走出了房门。
“不要总想着,都是以前的错,不要总想着,以后慢慢看。”
待房门关上那一刻,姜夏的思绪也被打断,他盯着手里温热的茶水,沉默不语。
重阳从桌下窜了出来,她把嘴里刚卸的货咽了下去,然后擦了擦嘴,滑进姜夏怀里,摸着他的脸庞,柔声道“不要喝那个弯女的毒鸡汤,你这样挺好,没必要改变。”
“真的?”姜夏疑惑。
“真的啊,我爱你,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因此有压力。”重阳贴在姜夏的胸膛上,听着那微微的心跳声。
“或者,你不想尝尝那弯女的味吗?”重阳那娇柔的声音如魔音般灌入姜夏的耳朵里。
姜夏不可思议的看向重阳,重阳脸色微红的给他抛了个媚眼。
“唔,又好了哎,那我上去喽。”重阳注意到身下的异动,立马会意,引导那慢慢往里滑进去。
姜夏捏着重阳吐出的嫩舌,看着她那迷离的快掉出眼泪的双眼,已经快到达崩坏的红润面容,发出了内心的疑惑“怎么感觉,你有些卑女呢?”
重阳想回答才没有呢,但脑子已经犹如快短路般,断断续续的说出“唔我,哎是,卑咦女哦。。”
当当当——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哪位?”姜夏问道。
“姜夏大人。是我,尼罗。”稚嫩的声音重房外传出。
“稍等一会儿,这会儿有事。”姜夏回应道。
但,在怀里晃动的重阳却在他耳边说道“让,让她进来。快点。”
姜夏瞪着重阳,重阳望着姜夏犹如失了智般“求,求求你。”
重阳眼角划过泪水“主,主人。”
姜夏越听越上火,道“尼罗,你,你自己小心点开门进来吧。”
尼罗在外面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小心点开门进去,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小手扶在门把手上,开了一个缝往里飘了一眼,立马关上了。
里面是什么?我问你里面是什么?
“那,那个,我还是等你们完了再进去吧。”
大约过了十分钟,姜夏把门打开,指着坐在躺椅上的重阳,解释道“不是我想让你看的,是你家大人想让你看的。”
尼罗看向重阳,她衣裳不整的躺在躺椅上,喘着气对着她嘿嘿傻笑。
尼罗叹了口气,对着姜夏道“姜夏大人,我家娘娘你不能这么惯着她了,你再这么惯着她总有一天赶不穿衣服跑出去的。”
姜夏疯狂点头,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啊,对了,工阡大人还在客厅里等着你呢。”尼罗终于想起来了。
“啥?他找到这里来了?”姜夏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