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犹太老人（1/1）

花白大胡子的犹太老人摩西捧着99朵玫瑰花，来到青砖楼前，呼唤着吴传艺的名字。吴传艺上周就与以色列国的初恋男友联系上了。得知今天摩西要来，一大早买了菜后，一直在打扮。当听到四十多年久违了的呼唤声，就在楼上挥挥手，迈着轻盈的步伐，飞速下楼来拥抱自己的初恋情人。

时间回到1963年，在成都人民公园露天舞场。摩西那时名叫艾德金，是四川大学生物系的青年教师。当18岁的吴传艺身着蜀绣长裙出现的时候，只有身材修长的艾德金有勇气走上去邀舞。

舞毕，艾德金请吴传艺到东城根街街边的担担面吃一顿。提起担担面，不是现在遍布成都大街小巷店招上写着的那种。正宗的担担面，是厨师挑着一个担子，担子一头是个烧木炭的炉子，另一头是个柜子，柜子上头是擀面的地方。面下锅了，就迅速从柜子下格拿出碗来从上格几个小罐中用小汤匙把调味品勾进土巴碗里，然后从桶中把菜叶放进炉子上面锅里，脚蹬鼓气袋让水迅速沸腾，然后用长把子竹篓把面在旁边冷开水的盆中一浸，迅速倒入土碗中，淋上麻油抄的猪肉绍子，端给顾客。顾客或坐在巴掌大的矮凳上，或者干脆蹲着，入口的面拌着辣椒红油，让人吃得舌头发烫鼻头冒汗。这种富有时代特色的餐文化，今天失传了吧。

吃了面，艾德金送吴传艺回家，就坐上了5路公共汽车。那时缺汽油，整个汽车顶上是充着天然气的橡胶气包，那时成都街上十分钟都难得见一辆汽车，只有公交汽车和电车就是马路上的常客。尽管汽车顶着一团乌云似的气包，却开得横冲直撞迅速到了玉沙路，下车后经过拐枣树街、冻青树街到了三倒拐街的陈家大院。青砖楼下，吴传艺与艾德金握握手，就转身上楼了。这就是这对恋人初次相识的那一晚的情形。

光阴荏苒，一晃45年过去了，这次艾德金被吴传艺牵手上楼了。

长条硬木地板上是有些脱落的红漆，靠窗是一个办公书桌，挨着书桌的是一对中间有小茶几带扶手的藤椅。墙上是某位画作过亿拍卖价的国画大师的大尺寸横幅《蜀绣绣娘》，画中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妙龄女子，正在聚精会神制作双面秀。

站在这幅画前，艾德全仿佛回到半个世纪前，当时他作为四川大学大四学生，在老师带领下，来到三倒拐蜀锦厂看传统技艺生产，一个十七岁的绣娘专心致志地表演了蜀绣针法过程，令他记忆深刻，才有了两年后在人民公园露天舞场遇到吴传艺，大胆与她共舞过程。

当艾德全那晚回到四川大学望江校区后，宿舍里有两个同胞等着他了。

赵启顺说：“苏联支持下，对方激起进组织将要组织圣战，把我们民族赶出耶路撒冷。特别是圣殿山流血事件后，我们民族所处环境更加危险。以色列政府呼呼世界各地的犹太人，迅速回去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