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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甜宠!和京圈太子爷的床搭子日记 > 第7章 程见月是谁?我很好奇

第7章 程见月是谁?我很好奇(1/1)

没了看程见月时的温柔,陆南诚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无温的样子,一双狭长的黑眸中带着几分锐气。

陆南诚来到客厅,拨出了一个电话。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也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这么多人为她鸣不平。”电话那头是个长者,说话不紧不慢。

“还有别人,谁?”陆南诚眉头紧锁,有些急切的反问。

“阿周和顾二的媳妇儿。”

“你们小年轻可别怪我多嘴,不过我实在担心呐,你们兄弟俩都对这姑娘这么上心,万一那,你说怎么办呢。”老人在电话那头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知道了,您放心,不会的。”陆南诚安抚了老人两句,挂了电话。

生意上的下三滥手段多了去了,兄弟之间被一个女人离间的事情也并不少见。陆南诚知道,二爷的担忧并非是对程见月的恶意揣测,而是经验之谈。

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想法加注在程见月身上,她没这些心眼儿。

陆周是陆南诚的堂哥,混血儿,几年回不了一次国的人怎么会和程见月认识呢?

陆南诚想过无数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他不敢深想。

到底是堂兄弟,陆周跟他长得多多少少有相似之处,他俩站在一起,一般都会被问一句“你俩是兄弟吧,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不然陆周的混血难以解释。

难道程见月就喜欢这一款?她对陆周也动过心思?

那顾二的媳妇儿又是怎么回事儿?

陆南诚惊觉自己对程见月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程见月并非只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成绩好长得好并且有点儿小性子的好学生。

她的家庭背景陆南诚一点儿都不清楚,并且程见月也没和他提过。

呵,是怕他真的缠上她吗?

陆南诚咬了咬后槽牙,抽出一根烟点上。

程见月是被人摇醒的,好困好冷,这个人好吵,程见月翻了个身想要躲过那个人的打扰继续睡。

没想到那个人不依不饶的弄她。

程见月微微睁眼,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她努力辨认,是陆南诚。

真的好困!

“怎么了?”程见月艰难的说了一句话,嗓子干哑的不像样。

“先把药喝了再睡。”陆南诚一手端着药,一手扶住程见月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防止她再次躺回去。

药碗递到程见月唇上,程见月抿着唇偏过头去。瓷碗微凉的触感让她有些清醒了。

“什么药?”她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拧眉问道。

“退烧药,你发烧了不知道?”陆南诚耐着性子回答。

程见月仍是想闭眼,只不过还是乖乖喝了陆南诚喂的药。

一喝完,程见月就立马从陆南诚的怀里像泥鳅一样滑下去,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继续睡觉。

陆南诚放下药碗,给她贴了个退热贴,又盖好被子。

他就这么坐在床上守着程见月,腿上放着电脑,工作之余,时不时伸手去探程见月身上的温度。

还好,是个小烧,程见月的体温慢慢恢复了正常,估计是来例假抵抗力下降,又淋了雨。

想到昨天的那场雨,陆南诚才想起今天硬拉着程见月回家的目的。被她发烧这么一搅和差点儿忘得干净。

程见月再次醒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睡得酣畅淋漓,一身汗。

“去洗一下,舒服点。我熬了咸骨粥,一会儿喝点。”

“嗯”程见月乖乖应声,却靠在陆南诚的怀里迟迟不动。

“要我帮你洗?”陆南诚的大掌不老实地在程见月腰间流连,故意将气氛弄的暧昧。

“唔。”程见月被弄得难受,反手按住了陆南诚的手,却仍是不动。

生病还没好透,一会儿汗被吹干了,发烧又得反复。

陆南诚不再迁就她,一把抱起程见月,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作势要将人放进浴缸。

“唔~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程见月见他来真的,不敢再耍赖,赶忙求饶。

陆南诚又转身出去,拿了一套睡衣、贴身衣物和浴巾返回来。特地强调:“都是新的,专门为你准备的。”

“知道啦知道啦。”程见月知道陆南诚在说上午她胡思乱想的那件事儿,小脸一红,赶忙将人推了出去。

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出了一身的汗,确实很不舒服。程见月将自己剥光,大洗特洗,出来时一身清爽。

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陆南诚给她吹干头发。

陆南诚看着面前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小姑娘,乖乖的喝粥,脸都快埋进碗里去了。

“昨天跑什么?”陆南诚冷不丁了问了句。

“嗯~”程见月抬起脸看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哦,我看雨一时半会儿下不完,躲雨来着。”程见月接着喝粥,含糊其辞。

“躲雨还是躲我?”陆南诚明显不信她说的。

“你有什么好躲的?”程见月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你看见我跟赵欣悦走在一起生气了。”陆南诚不听她的反驳,自顾自地分析。

“没有。”程见月有些被戳中了,企图用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虚。

程见月的反应自已说明问题所在,陆南诚不再发问。

而是认真解释起了她生气的一切:“我昨天是来学校找老师聊项目的,赵欣悦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自己跑来了,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并且你走了之后,我们俩就分道扬镳了。”

程见月认真听完,有些沉默。

“她喜欢你,你知道的吧。”她忽然开口,用的是陈述句。

“知道。”陆南诚没想到程见月会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不就得了。”

“她哥哥和我是朋友。”

“你不拒绝,就是默许她的行为不是吗?”程见月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来不擅长发难的人,此刻却如此犀利。

一针见血。

陆南诚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程见月抢了先。

她吃饱了,有些无聊的搅了搅碗里剩下的粥。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收起了自己锐利的爪牙。变成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不是你的错,是我越界了,抱歉。”

这不是气话,陆南诚听得出来,她是真的认为自己不应该在乎,因为他们只是契约关系。

下了床,就应该互不影响了。

陆南诚有些生气,也有些泄气。

他缓缓走到程见月跟前,半蹲着与她平视。

程见月想要别过脸去,又被掰了回来。

陆南诚手上使了劲儿,程见月挣脱不开,索性就这么耗着。

陆南诚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了禁锢住程见月下巴的手。下巴白嫩的皮肤上多了个手指印。

陆南诚有些心疼的摩挲着。他的额头碰上程见月的,两人挨的很近,鼻尖相对,呼吸交错。

“你不喜欢她,我以后也不会再和她走得近了好不好。嗯?别生气。”

程见月一直躲闪着不肯看陆南诚的视线也终于肯落在他身上了。一双杏眼含着泪,眼眶微红,好不叫人心疼。

陆南诚怜惜地抱住她,大掌一下一下的在程见月的背上轻抚着。

“信我。”这是陆南诚今天第二次对她说这句话。

程见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敢眨眼,生怕眼泪掉下来。可她的眼眶太满,这么多的委屈化成一颗一颗珍珠掉了下来。

程见月用手背胡乱地擦掉眼泪,有些用力,将皮肤都擦红了。

陆南诚弄来一条湿毛巾,细心的给程见月擦干净脸。

程见月靠在陆南诚的怀里平复心情,两人默契的好半天都没说话。

程见月是觉得刚掉过眼泪太尴尬了不想说话,陆南诚则是怕说错话又惹她哭,不敢多说。

睡了一整天,程见月现在精神得很。

她看了看时间,还没过门禁,呆在这里也没事干,程见月想着回去了。

“留下来陪陪我呗,保证不打扰你。”陆南诚不想她走,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儿似的。

两人才刚刚闹过一场,程见月不忍心拒绝他,还是留了下来。

陆南诚也真的如他所说,绝不打扰他。

两人一人一张桌子,一个捧着电脑,一个捧着书,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竟意外的和谐。

陆南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程见月的课表,得知她从周三下午开始一直到周日都没课了,硬是不放人。

程见月也三申五令,只许这一次。

两人这么闹过一次之后,磨合得更好了,比之前更多了一些默契。

至于“胜才杯”,程见月其实不太抱什么希望,改结果等于坐实比赛有内幕。这么权威的一个比赛,影响力不容小觑,那将会波及很多人。

选手、评委、资方、主办方,那时候才叫真的大难临头了。

所以他们一定会拼尽全力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程见月也怕给姐姐姐夫添太多麻烦,让姐姐在婆家站不住脚。给姐姐打了好多预防针:这个荣誉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只是有些气不过,要是太困难就算了,不至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程然满口答应,只说她心中有数。让她好好学习,这件事儿交给她来管。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程见月也只好任她去了。

“哎呦,我的心肝儿,奶奶抱抱,去这么久可把我想死了。”

“你们也真是,孩子这么小,怎么能经得起折腾,看看我们宝宝都瘦了。”

程然刚从英国度假回来,婆婆殷莉就迫不及待的上门瞧瞧她的亲亲孙子。

此时一边抱着宝贝孙子左瞧瞧右瞧瞧不肯撒手,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哎呀妈,现在回来了不是,我还嫌他吵呢,您要是想得紧,等会儿给他收拾点东西跟你回家,让您带个够。”程然知道婆婆是心疼孙子,赶忙笑着安抚了几句。

“罢了,我这也就是隔代亲,他想要什么,我和你爸都恨不得捧到他面前,一会儿真把孩子养歪了,你们还得怨我。”

“真是人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那种心气儿了。终是忍不住溺爱孩子,我们以前对那俩小子也管的可狠了。”想到她那两个儿子,殷莉很是骄傲,顾大顾二都被养的很有出息。

“是,妈教导有方,我这个以后还要请教妈呢。”程然哄着婆婆。

“孩子还是养在父母旁边好。”

“对了,我带了些补品来,给你补补身子的,你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在家养着。你在京城也没几个娘家人,要是无聊了就把你那妹妹叫来陪你解解闷儿。把身体养好才是第一,工作也别太辛苦了。”殷莉叮嘱了几句。

“我会的,妈,我们在英国给您挑了些礼物,丝巾和包什么的,您去看看?”程然被念的有些头疼,赶忙转移话题。

“有心了。”儿子儿媳孝顺,殷莉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程然在一旁陪着婆婆,忽然座机响起。程然去接了起来,是门卫打来的,说赵成河拜访。

赵成河,赵欣悦的哥哥。同是一个圈儿里的,和顾二也有些交情,就是不知道他今天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程然想了想还是让门卫先放人进来的。

没一会儿,赵成河身后的人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嫂子,好久不见。”赵成河热络地跟程然打招呼。

“好久不见呐,赵老板。”摸不清赵成河今天的目的,程然也只是礼貌的回了句。

赵成河早年父母双亡,扯着妹妹,两人相依为命一起长大。赵家这么大的家业,多少人想要分一杯羹,硬是让年仅19岁的赵成河守了下来。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冷眼。

程然这点儿不冷不热的态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点儿什么。

赵成河面色如常,气定神闲的尝了一口阿姨沏好的热茶。

毫不吝啬地赞叹道:“这茶真不错。”

程然笑着回应:“这茶是我公公去杭州专门带来的,赵先生要是喜欢,等明儿我让人送点去。”

“对了,赵先生是来找顾二的吗?抱歉啊,实在是有些不巧,他今天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您要是着急,我让人打个电话我催催?”

程然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很容易累。本就应付了婆婆半天,现在对上赵成河,更是要谨言慎行,免得一个大意就被抓住了话柄。

她有些乏了,不想再跟赵成河搞这些弯弯绕绕,索性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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