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季雨婷求助(1/1)
季雨婷已经快疯了。
那个视频里,她虽然表现得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
但是谁在老板面前不是这样表现、打包票的?
表演罢了。
关键是最后事情也没成啊!
原来,从一开始,贺学德就防了她一手。
她恨贺学德恨的牙痒痒。
可还不等她和广大网友解释情况,当时在她旁边一起看见消息的季洪举就先扇了她一耳光。
她感到十分委屈。
下意识想要找她的经纪人贺一航。
可是贺一航失联了。
TMD,原来男人也是靠不住的。
她只能苍白地在微博上解释着“她没有”。
这回网友学聪明了,他们有模有样地学着冷挽星,让季雨婷“谁主张谁举证”,拿出证据。
这可难住季雨婷了。
因为,那些确实是她说过的话。
人也确实是她本人。
网友见她一直不吭声,就越发侧面证实了视频的真实性。
更有好事儿的,把她和贺学德的头像抠出来,做成了恶搞漫画和视频。
她的名声,正在往深渊里跌去。
网上的这一切,冷挽星自然也是用手机看到了的。
怎么说呢,渣男贱女,天道好轮回吧。
要让她帮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不慌不忙地问着季雨婷:
“表姐,你在说什么呀?”
“你要我帮你什么?”
“别急,慢慢说。”
季雨婷确实急得都快跳脚了。
一接通就立刻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连冷挽星为什么一直不接她电话这种细节都顾不上纠结了。
“就是像你那样,帮我也弄个直播记者会!”
“我好和网友解释!”
“你快帮帮我!”
冷挽星听罢冷笑,口气却没有显露出来:
“表姐,直播记者会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需要整个团队一起策划。”
“稿子,设备,现场,等等……都很麻烦的。”
“我的团队昨天紧急帮我弄完之后,今天都在休假呢。”
“太累了~”
季雨婷咬牙切齿道:
“我加钱!”
冷挽星微哂: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你不是我公司的艺人。”
“我的团队没有必要为你服务吧。”
季雨婷攒着手机的手收紧力道,就快把手机给捏爆了。
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如果她现在说出想要跳槽到星峦的话,冷挽星肯定也是不会同意的。
摆明了就是不想帮!
但,有求于人,她又不能开骂,只能继续委曲求全地打着感情牌:
“挽星,你我好歹是亲戚。”
“我妈是你亲姑妈,你和我妈都是冷家最后的人了。”
“你就看在你姑妈的面子上,帮帮我吧!”
“我给你跪下了!”
“咱俩开视频,我跪给你看,行不行!”
好一会儿,电话对面都没有声音。
季雨婷把手机从耳朵旁边拿开两次,就为了看看是不是还在通话中。
终于,冷挽星非常勉强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
“好吧~”
季雨婷还没高兴过几秒钟。
冷挽星就开始吩咐道:
“那,你准备一下证据吧。”
“我看能不能给你安排直播。”
“好好好!”
季雨婷着急地问:
“需要我准备什么?”
冷挽星一项项地给季雨婷列举着:
“你就像我一样,把拍视频的伪造者拉到镜头面前。”
“让他们帮你澄清就可以了。”
季雨婷叹气道:
“这恐怕行不通。”
因为那个视频虽然有点儿断章取义,但它却是真实的。
“哎哟,这就有点儿难了。”
冷挽星虽然嘴上表达着遗憾,脸上却是笑了起来。
“那要不……”
“你就说:当时是因为某些原因才说了那些话,你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去找找有没有这样的证据。”
“还有,你把贺学德找来,给你作证。”
“或者是你把那一晚招待过的大佬叫来也行。”
季雨婷听着冷挽星的话,心渐渐凉了下去:
“这……”
冷挽星非常惊讶:
“怎么了表姐?”
“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办法,你不会一个都拿不出来吧?”
季雨婷焦躁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
“唉!你说的这些,我一时半会儿也搞不定啊!”
季雨婷忽然想到一个盲点:
“对了!你不是和秦峦结婚了?”
“秦家那么厉害,你帮我问问他,他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找人。”
“找贺学德,或者是那一晚的大佬。”
“或者是帮我找两个长得像的,也就让他们说视频是摆拍,是假的!”
见季雨婷这么慌不择路,还想让秦峦出手。
冷挽星不禁冷笑,继续用甜美的口气应付道:
“他很忙的~”
“而且,我们刚结婚,现在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季雨婷又开始求饶模式。
但翻来覆去也就是“我求你了”,“我们是亲戚”一些车轱辘的话。
说到后面,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才听冷挽星勉为其难地说道:
“那等他回来了,我帮你问问吧~”
“但他今天去海省出差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季雨婷彻底绷不住了!
“那怎么办!”
如果秦峦也不能帮她。
她不知道该还去找谁了。
“那没办法了,表姐。”
冷挽星觉得自己把她逗得差不多了,也懒得继续装了。
“本来你这些都是实锤得不能再实锤的事情。”
“我也爱莫能助了。”
“希望这次能给你涨个教训吧:”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她就率先挂了电话。
眼底尽是寒意。
渣男已经处理了,J女还会远吗?
还有,季洪举以前对冷家做的好事,她也会一笔笔地算清楚。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嘟嘟嘟……”
季雨婷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
挂了?
给她挂了?
冷挽星,她怎么敢!
季雨婷怒不可遏地摔了手机,在原地呼呼地喘了半天的气。
一屁股瘫进沙发,双手挠着她的头发。
接着,她又开始狂笑,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
整个人显得疯疯癫癫的。
——
同一时间,同样接近发疯的还有贺学德。
破败的汽车旅店。
床单上有着洗不掉的黄色污渍。
贺学德就坐在床尾,一个一个地尝试着打电话。
“喂?”
见电话通了,贺学德本来还愁眉苦脸的脸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
“哎王哥?是我,贺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