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复活甲心宁再现(1/1)
画纱倒抽冷气,这个女人……
在禹城的时候被四小姐乱刀捅死,脑浆撒了一地,后来郡主盛怒,让她把人剁了。
她亲手做的,如今完好无损出现,她如何不惊。
下意识挡到夏笙面前,紧张道:“郡主小心。”
夏笙眸色暗下,打量心宁那张勾的他心动的脸,平静问道:“她是谁?”
徐勇哈哈一笑,以为夏笙有了那意思,解释道:“郡主放心,这心宁出身干净,是孤女。
没什么亲人,想要侍候郡主左右,若是看的还舒心,郡主大可收下,没有后顾之忧。”
这就是暗示他这人没有任何靠山,可以随便蹂躏。
夏笙沉默一会道:“人留下,代本郡主谢过郡守,这个“情”本郡主领了,定有后报。”
徐勇客气一番,带着人心情不错的退下,哪里有还有属下被杀的不悦之色。
看着心宁那陌生的眸光,夏笙面色微动道:“心宁?不错的名字,见过本郡主吗?”
心宁怯弱摇头:“未曾见过郡主。”
夏笙笑了一下道:“这样啊……也是缘分,本郡主曾经见过两位和你很像的人。
当时因为一些意外,都错过了,这次就跟着本郡主吧,也算是成全你,找机会多累啊。”
心宁面色满是疑惑,听不懂又不敢问,只好走近,怯怯道:“郡主,奴婢以后会好好伺候。”
那怯弱又娇怜的神情,落在夏笙的心间,情不自禁伸手触摸心宁的脸颊。
小黑在肩膀又烫了她一下,回神手臂已经被宗无玥握住。
面具后的凤眸暗沉,盯着心宁抬手就要拍出一掌,却被夏笙拦住。
“这是本郡主的婢女。”言外之意无非是你杀不得。
宗无玥冷下脸回视,看了一会道:“随便你。”说完放下夏笙手臂,收手离开。
一边站着的维生立刻跟上,戴着面具都盖不住那愤怒的视线,狠狠瞪了夏笙一眼,似乎在说她不识相。
夏笙拦着自然有他的原因,这心宁已经死了两次,一次比一次惨,依旧执着出现在他身边。
悠悠说过这玩意是神宗出品,既然怎么都躲不过,还不如在身边养着。
这玩意有些古怪,大概自带蛊惑BUFF,但有小黑在,倒也无妨。
这东西他还能抗住,要是一直拒绝不配合,神宗再换其他手段,还不如心宁好对付呢。
毕竟这个宗门似乎有些神化,手段非人类的样子,人家出招,他还是接着比较好。
夏笙也不害怕,伸手握住心宁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顺势抚住心宁的脸……
并无异样,不是易容,真的是奇了,他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死去无限重生的。
心宁来的时候已经听说,淮笙郡主喜欢女子,如今窝在夏笙怀里,脸色嫣红,显然是个腼腆的性子。
夏堇年在一边摇着折扇看着:“堂妹……你这习惯真特别,有些伤眼……要不你进屋里继续?”
夏笙斜眼过去:“不是说来漓江郡寻珠送母,你来这几天干什么了?
还是说你别有目的,却没告诉本郡主?”
夏堇年一脸虚伪假笑道:“岂会瞒着妹妹,就是来寻珠的,只是还没有那个缘分遇见。
快了,到时候遇见有缘的会跟妹妹说的,看妹妹最近也很忙,可要为兄帮忙?”
夏笙眸色微闪道:“哦?本郡主吃饱遛街啥事没有,兄长如何看出本郡主忙的?”
“哈哈哈……没什么,就是一句话不用在意,不过妹妹要知晓,我们到底血浓于水。
必要时刻,还是会站妹妹这边,只要妹妹开口为兄自然愿意出力。
同样的,妹妹做事也顾忌一下为兄,比如这种当面诛杀朝廷官员之事,下次还是避开为兄的好。
毕竟这事真的闹起来,妹妹或许没事,为兄这个皇子一定会成为出气的那个。”
夏笙点头:“本郡主尽量,先出门逛一圈,兄长随意。”
目送夏笙带人离开,一暗卫现身跪地。
夏堇年慢条斯理喝茶道:“找到珠子了?”
暗卫低头:“未曾,黑杀水卫已经全被西厂督公灭杀,还留了活口。
但东西我们找了很久,未曾找到,殿下恕罪。”
金玉折扇收拢,夏堇年阴郁道:“死的好,带着夏笙来,果然有意外收获。
传言皇叔让夏笙接触了黑杀军,但如今看来……双方或许不是友好关系。
黑杀劫了珍宝阁的货,还真是没把我这个阁主放在眼里。
但问题是,东西他们藏哪了,天天泡在漓江,总不至于藏到江里?”
暗卫恭敬道:“若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如今水卫几乎全灭,活口也在宗无玥手里,我们接触不到,这东西……如何找回?”
夏堇年黑脸,挥手让人退下,他要好好想想……
带着画纱心宁逛着漓江郡,有不少平民会递过来一些特色吃食。
夏笙笑着接过,很好,看样子鱼珠该说的已经说了,这些百姓都站她这边。
鱼珠又被徐勇抓了回去,大概是故意的,毕竟她身边有暗卫。
怕是想要救援,那些及笄要被取珠的珠女,如此她行动也得快些。
珠女救出来就差不多可以下江,水卫处理完,下一步就是斩首行动。
这些官员,她明面杀一个两个还是可以,但杀太多和造反就没啥区别了,只能背地里来。
一郡整个主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大概有几十个,他一晚上绝对杀不完,只能和暗卫分开动手。
想想还有点激动,这绝对算得上是场大事了,之后夏堇年的身份也不能瞒了。
得站出来顶锅主持大局,想必这货脸色会相当精彩。
站在边缘,看着漓江,夏笙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心思。
“你推我干什么?”画纱惊怒的看向心宁。
要不是她武功不凡,刚才那一下她都掉江里了。
夏笙双眸一冷,看向委屈的心宁。
“郡主,奴婢没有,奴婢只是看画纱姐姐站的太靠近边缘想要拉一把,怕她危险。”
“荒谬,拉人和推人我会分辨不出来吗?
你分明就是想把我推下去,心思如此狠毒,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