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的小心脏都吓出裂缝了(1/1)
见夏笙一点反应没有,就像是没看见他。
宗无玥不悦的拉下脸:“你对本督腻歪了?”
问完这话,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他在说什么?
夏笙斜眼看过去:“你还正常?”
凤眸一眯,在那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夏笙吃痛怒视他,心里这才舒服。
一只手臂揽着夏笙,躺在身侧道:“你认识鲲立?”
夏笙面不改色:“不认识,到底是三朝元老敬他一分罢了。”
“说谎。”
骨节极完美的手指,顺着夏笙的眼睫鼻梁,唇瓣颈项轻抚,微微的痒却又带着极致的撩拨。
只是指尖划过皮肤,夏笙却很给力的红了脸,咬着牙龈骂道:“宗无玥,你大爷的。”
低哑的笑声进入耳蜗,这货在他耳边用唇瓣不时触碰耳骨,明摆着撩骚。
“说实话,本督就吻到你舒服。”
如果夏笙是动物,此刻一定是炸毛状态。
他的内心是抓狂的,该死,这货把他当什么随时发情的物种吗?
双手卡住宗无玥的颈项。
“宗无玥,我直接掐死你好了,你这混账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
说掐就掐,不带一点犹豫的,这货掐了他三回,也该还回来了。
宗无玥也不反抗,额头绷起青筋,也没有攻击夏笙的打算。
两人对视,视线都在拉丝,至少夏笙觉得是这样。
故意偏头避开视线,下手却贼黑,一直没收力。
“咚咚”
房门被敲响,谢涟端着药碗。
“阿笙,悠妹说你不会睡,安神的药煎好了,你是现在喝,还是晚上我陪你睡的时候再喝?”
只是一句话,宗无玥的气场变了,轻易震开夏笙的双手,把人翻身压在身下。
撕开夏笙的领口,狠狠地吻:“你们每晚一起睡,都做什么了?”
夏笙赶紧捂住宗无玥的嘴,尽量把声音放平缓:“我晚上再喝,先睡一会,你不用看着我。”
谢涟倒没有怀疑什么:“那好,晚上我再过来。”
刚要转身离开“撕拉”锦布撕裂的声音很清楚,谢涟眸色微沉看向房门。
本来离开的脚步声停住,夏笙脸色变了,奈何宗无玥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中衣被撕开了,整个背部都是裸露的,要不是死死趴着,他是男的这事根本瞒不住。
脊背上的亲吻让他颤栗,性别秘密要被发现的紧张,房门重新走过来的声音,都让他心焦的大脑都要炸了,这是什么修罗境地?
脚步已贴近房门,夏笙敢保证,这时谢涟正在伸手推门……
宗无玥吻着那即便用了上好的药,仍旧看得出淡淡痕迹的皮肤,眸色带着绝对的占有欲,看向房门。
就在三人,即将要面对一个尴尬境地的时候,又有一道脚步声传来。
“少爷,相爷让您去正堂,说是有事。”
谢涟闻言放下推门的手臂,眸色晦暗的看了一眼房门,转身跟着侍从离开。
夏笙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就是滔天的怒火,他想直接动手,但此刻一动,身份就藏不住了。
只能难掩愤恨道:“滚,宗无玥,本郡主很长时间都不想看到你,赶紧滚。”
看着夏笙如此怒火,依旧不敢翻身,宗无玥过于斜长的凤眸扬起诡秘的弧度,
没有出声,没有生气,依旧不紧不慢的享用他眼里的餐食。
很久之后,夏笙牙齿都要咬碎了,这货才闪身不见。
而他的背上……大概是没有一块肉被忽略。
人走之后,夏笙长舒口气,赶紧麻溜的下地套好新衣服,把碎裂的衣物毁尸灭迹。
该死的玩意,他的小心脏都吓出裂缝了。
晚上谢涟进门,夏笙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人并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
听谢涟说着朝堂定下诸多之事。
鲲立毫无疑问的当了左相,一直在等三甲出现还未走的京城学子,将迎来新一次科考。
顾流年大义灭亲是有功,但出卖至亲同样为人所诟病,官位从正五品晋升到了从四品。
但却被调出了朝堂中枢六部,成了国子监司业,这官职闲的不行,明摆着被边缘化。
这倒霉孩子,日后的日子难过喽。
没有后台,又不得帝皇喜爱,啧啧……看在琴霜有些心动的份上,他可以找人照顾一二……
据说左相被下了刑部大狱,就等着问斩,帝皇已经放话谁敢求情就同罪论处。
二皇子夏渊明下朝,匆匆去了皇后凤宫,事后不过半刻钟,凤宫传了御医……
夏笙眯眼,眼下左相剪除,剩下的就是让他父王离开淮西,却又不能被拿捏……
剩下的皇子们,找机会都得一一踩下去才行,从谁开始呢?
夜晚,谢涟侧躺在床,看着身边的身影眼神黯然:“阿笙,我们是不是在同床异梦?”
夏笙心下一突:“咳……你胡说什么,我们用不上那个词形容,我们是好哥们,肝胆相照即可。”
夜色里谢涟眸色加深,声音却很伤怀:“阿笙,你不想正视我对你的情感,我不逼你。”
“我总是希望你快乐的,但你是不是对我不要那么防备,我会伤心。”
只要不谈过界的感情,夏笙就无惧。
闻言诧异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付皇子都没瞒着你,你说我防备?”
带着温度的手,出现在他中衣里假模具上。
谢涟轻声道:“阿笙,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何必带着这种东西休息,多难受,我帮你拿下来。”
夏笙都带了这么多年,除了洗澡基本就没拿下来过,眼看要被扯下来,条件反射伸手要捂住。
谢涟低笑一声,按住夏笙的手,直接把那东西撕了下来,连带着中衣也被扯开。
夏笙刚想说话,那手再次附上,轻揉的给他按摩长年不见天日,变得极为敏感的皮肤。
轻揉的力度……你别说还挺舒服……
“谢涟……你是不是套路我,然后占便宜?”
谢涟嘴角勾起笑意,声音却无比正经道:“阿笙,你这想法就不对了,你是男子我也是,何来占便宜之说?”
“你不喜那种感情,我就收回来,当你“肝胆相照”的兄弟。”
“兄弟一起洗澡都是有的,我只想让你在我身边放开点,帮你按摩也是过界?阿笙确定不是思想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