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起大落（1/1）
夏期说，她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是吗？她喜欢江季阑吗？可是这和喜欢安完全不一样。她喜欢跟在安的身边，看他的每一场训练或者测验，看他自信地完成一项又一项任务。
可是她不喜欢跟在江季阑身后，这代表着她有源源不断的工作。可是又欢喜着他的每一次的温柔与偏爱，惊叹着他的每一次的礼貌与绅士。
看他就好像那年的那个男人，她慢慢明白，有点他的偏爱，自己是介意与别人分享的，哪怕是小e。
“问止染！你回办公室干嘛？谁让你走了！你现在的办公室就是我的办公室！”本来今天开会开的就很不爽。
“哦，我这就过去。”
“………”
江季阑瞪着她敲着键盘，越吃越觉得不好吃，“先过来吃饭。”
“还差一点点……”
“我说先过来吃饭！”
“呃……”问止染抬眼瞄了瞄他，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洗好手做到茶几的沙发上，拆开饭盒，“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哎……”虽然他平时脾气也不好，但也没像今天这样低压一整天了。
“我很开心，问止染！”江季阑瞪着她。
那实在是开心的不太明显啊……问止染赶紧低下头吃饭。
“江总，那个文件整理好了……”小e推门而入。
“放那，出去。”继续瞪她。
“⊙?⊙！是”小e向问止染使了个眼色。
沉默……还需要使眼色吗他都骂我一天了……
唉……江季阑放弃，“问止染，干我秘书难为你了?就这么不想在这儿是吗？”一有机会就往自己办公室跑?
“……”额，被看出来了……
“你不想干了我就给你调回去，你继续在管理部吧。”郁闷，他已经让步了。要是他真的没耐心了，就直接给她调回去了还用得着在这叭叭?他就是想听她解释！
他已经忍了很久，但就怕是一个不想接受的解释，那还不如让她继续在这干呢。
第一次追个人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江季阑知道自己的情绪就更难受了。
“不是不想做你秘书，主要是在你办公室很影响效率……”
“怎么?我办公室很吵吗？还是我影响着你了?”句句带刺。
答对了！“有你在的时候，心情起起落落的”她委屈巴巴。
“…………”什么叫心情起起落落的?真的是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吗？
你在这里，我怎样心如止水?怎样不影响效率呢?
貌似是得到了不欢喜的答案，江季阑却还是没有放她回管理部，只是很少要她来办公室了。不同她一起吃饭，便同言墨和小c多了些。
言墨还很奇怪，江季阑最近都失落，脾气大的一批。既然两个人都有一点意思，依照他“天下我有”的性子，不应该正春风得意吗？
“她不喜欢和我一起办公！嫌我影响她的心情！”
“什么起起落落！不喜欢词还这么多！”
言墨差点笑哭，真是越在意越小心翼翼弄巧成拙。看着难得不愿清醒，脸颊微红的江季阑，“她怎么起起落落的不清楚，反正她是绝对让你起起落落落了！”
“季阑，怎么，你还会为谁心情这么大起大落了?我看你是彻底栽人家手里了。”
不知道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家，微醺还是清醒，江季阑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
“问止染，”江季阑咬牙切齿地电话给她，你是没谈过恋爱吗?这算是什么破形容！还让他犯了三天神经???“明后两天陪我出差！”
“额，不是小e去吗?你怎么又生气啦?”她这几天可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呀！
问止染撕掉三月的日历，随着春风一起脱掉外衣进入四月，她应江总的要求，还是转去了CEO的秘书间办公，一堆的奇人，也各有各的癖好和神经。
很多工作cxa与cx是相通的，这里面好些也是cx过来的，但江季阑好像特意避开了她接手一些cx的工作，也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去cx工作。
虽然大家八卦之心还是会在底下说三道四，议论她什么根本没能力啦，江总根本不重视啦，不过小问这人本身脸皮厚，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领导说啥她做啥就是了。
而且那也不全是议论，跟秘书部的妖魔鬼怪比起来，她的梦想也是做个没想法，不奋斗，不给别人拖后腿的咸鱼即可，奈何江总对她的期待颇高，给她安排了一堆培训啊，会议啊，创新提升班之类的，不过她也的确获益匪浅，连体重方面都能看得出。
直到某一天江季阑安排给她一个方案书，她还没研究几页，某江总吃了个饭想起好像有涉及cx的的部分，又要了回去安排给了小e，交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小e这个问题。
“为什么江总这么不想让我接近cx的工作呢？是怕我会搞砸吗？”问止染把已经整理好的部分递给她，在别人面前她对江季阑还是相当尊重的。
“不全是，”小e跟她合作的也很熟了，“一来cx的部分的确是要求比较严苛，需要更强的专业性，你现在的创造性工作只要靠经验，不是很系统；二来cx的结构复杂，人员构成也复杂，你心思单纯，不去我觉得倒不是坏事。”
后来在某顿午饭的时候，言墨也给她分析了下。
“cxa正是百废待兴的阶段，大家都埋头工作，即使在管理部的时候，除了一些小打小闹，大家还都比较和谐的，但cx，cxx等多年老企业了，而且有部分还和季阑那没底线的家族牵扯不清，某些中上阶层的，工作做不多，技术搞不了，就盯着那点利益耍手段，在正常不过了，季阑不想你也搅进那潭浑水中去。”
问止染顿时流露出敬畏尊重的表情，又想起江季阑多次陷入意外，“那季阑看起来也没有很聪明吧，他岂不也是四面楚歌，举步维艰的?”
言墨沉默了好一会儿，“……小染，你怎么得出不聪明这个结论的?”
“额，他先前不也被骗被拐那样、”
“他总站在明处，又不屑用那些下作的手段罢了，说到底总是很吃亏的，至于被骗被拐，主要还是cxa并购同时与cx出现问题，有些分身乏术吧，其实季阑的主心团队和心腹都是很强的。”
“嗯嗯嗯嗯嗯嗯……”想想她待的秘书部。
言墨被她逗笑，“小染见过小d吗？”
“见过几次，不过要不就是宴会，要么就是他办事的途中匆匆一面，但我听大家的传说他很牛的。”
“小d不仅处理工作，更了解季阑这勾心斗角一大家子每一个人的利益与手段，既是恩师，也是守卫，季阑不在的时候，他便是cx的主支点。”
“他……在季阑小时候就在吗？看他年纪好像也不大唉?”
“他小时候是跟江叔叔的，就是季阑父亲，算是一手提拔吧，直到季阑，咳，浪子回头，才正式接过接力棒。”
怪不得，那江季阑的意外也是小d没帮他周全过去了。
“复杂啊复杂。”问止染连连摇头。
不过好像忽略掉什么，“唉?你说什么？浪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