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1/1)
“哈哈哈……”
季澜溪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样,比我低一辈的感觉如何?”
慕时韫:“……”
慕时韫有点自闭。
趁着季澜溪笑得开心,慕时韫一把把人揽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桃花眼里潋滟无双,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在季澜溪耳边流淌,
“只要你能接受我,就算日后都比你低一辈又何妨?”
季澜溪脸一下子爆红。
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道:“可是要是你比我低一辈,我就是你的长辈,你觊觎长辈,这不是乱伦吗?”
慕时韫:“……”
他果然就不该对这张嘴抱有任何期望!
慕时韫面无表情地把人放开,自顾自去洗漱,季澜溪觉得有些热,随手就拿了桌上一杯水一口闷了下去。
喝完季澜溪才意识到,
什么水,这特么是酒!
季澜溪有些晕晕乎乎的了,眼前的酒杯好像变成了好几个,还都长了脚,晃来晃去的。
慕时韫洗完脸回来,就看到季澜溪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看,都快看成斗鸡眼了,嘴里还念叨着,
“破杯子,再跑我就让人给你腿都砸碎!”
慕时韫:“???”
“你干什么呢?”
慕时韫从她手里拿过杯子,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喝酒了?”
上次一壶果酒就把她醉成那个样子,这可是烧酒!
季澜溪看着慕时韫,眼底有些迷茫,“酒?我喝的不是水吗?”
想到她喝的“水”,季澜溪皱了皱眉,
“那水不好喝,竟然是辣的,还呛人!”
“呵呵……”慕时韫没忍住笑出声了。
季澜溪有些恼,“你笑什么?”
“好,我不笑了。”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季澜溪有些迷糊,但是这人竟然笑她,真讨厌!
“我是谁?”慕时韫问。
季澜溪道:“慕时韫。”
慕时韫挑眉,“不是你素未谋面的老公了?”
“当然不是!”季澜溪纠正他,“谁说素未谋面,明明每天都要一起睡觉。”
慕时韫眼底笑意更甚,他笑得花枝招展,快把季澜溪的眼晃瞎了,
“那今晚还要不要跟我一起睡觉?”
喝醉的季澜溪被美色所惑,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要!”
季澜溪满脑子都是和美男一起睡觉,拉着慕时韫就找床,但是他们是在一楼,床在二楼,季澜溪找了一圈,没找到床,她看向慕时韫,一脸控诉,
“床呢?你不是说睡觉,床呢!”
慕时韫笑得更开心了,他捉住季澜溪的小手,“先洗漱,洗漱完我就带你去睡觉。”
季澜溪好像听懂了,由着他拉着去洗漱。
慕时韫拉着她的手放进水盆里,细细地给她洗手,就是这样一双手,医死人肉白骨,赚得了银子,也做得了美食,更是引得他魂牵梦萦。
洗干净后,慕时韫又给她拿热毛巾擦了脸。
喝醉的季澜溪十分乖巧,不像醒着的时候,跟只小刺猬一样,总是得刺他一下。
洗漱完,慕时韫看着她,“床在上面,你自己能上去吗?”
上面?
季澜溪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似乎是问他床在哪。
慕时韫方才吃了些鹿肉,此刻被季澜溪这样的目光盯着,喉咙干的有些发紧。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将人打横抱起,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与情.欲,
“我带你去。”
上了楼,慕时韫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季澜溪的胳膊却一直勾着他的脖子,怎么掰都掰不开,慕时韫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叹了口气,试着跟季澜溪沟通。
“醒酒汤还热着,我去给你端碗来,喝了再睡,嗯?”
季澜溪现在就是个醉鬼,根本没法沟通的那种,她困了,现在一心只想睡觉。
慕时韫又道:“不喝醒酒汤明天你会头疼的,你先放开,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季澜溪看着他嘴唇一动一动的,说出来的话她也听不懂,实在是聒噪得很,季澜溪舔了舔唇瓣,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慕时韫眼神蓦地幽暗下去,扣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吻毕,两人气息都有些凌乱,但都有些舍不得分开,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起。
季澜溪眨了眨眼,突然伸出舌头,在慕时韫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仿佛触电一般,嘴唇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慕时韫欺身而上,将季澜溪压在身下。
季澜溪懵懵地看着他,慕时韫呼吸逐渐粗重,身上燥热得厉害。
季澜溪感觉到有东西在抵着自己,蹙了蹙眉,说道:“还不睡觉?”
慕时韫声音沙哑,“睡了。”
他拍拍季澜溪的手,翻了个身,想从季澜溪身上下去。
再这个姿势下去,他可真要控制不住了。
季澜溪紧紧地抱着他,笑得美滋滋的,
嘿嘿,拉了个帅哥陪她睡觉!
慕时韫规矩地被她抱着,躺在外面一动不动,脸别过去,不敢再看她,嘴里默念着清心咒。
但是今天的季澜溪不同以往,她将帅哥拐到床上后,却发现帅哥根本不理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季澜溪不愿意了,“你为什么不看我,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不行!
就算她长得丑,他也不能不看她!
季澜溪在慕时韫身边拱来拱去,手也乱晃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却将慕时韫的火拱得更加旺盛了。
她嘴里还不停,“你看看我嘛,看看我嘛……”
慕时韫实在忍无可忍,猛地翻身,将季澜溪压在身下。
“锵!”
头顶忽然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紧接着是玄锦声音,
“有刺客!”
刺客!
慕时韫身子一僵,绮念当即就散了好几分。
但是身体的炙热又让他难受得很。
这些该死的刺客!
慕时韫一拳头砸在床上,再看季澜溪,她正一脸蒙圈地看着他,慕时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乖乖等我回来。”
季澜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慕时韫将她的手掰下去,一转身,眼底的戾气原形毕露。
他拿起一块银色面具戴在脸上,抽出佩剑从窗户一跃,加入了战局。
外面大雪纷飞,慕时韫手起剑落,溅起的血液染红了白雪,血迹还没来得及凝固,就被掩盖在新雪之下,如同这深夜的罪恶一般,被遮掩在表面之下。
半个时辰后,枫林别院的刺客全部被斩杀干净。
“珠珠那怎么样?这些刺客有没有惊扰到她?”慕时韫用白雪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问道。
寒风呼啸,楚承毅打了个寒颤,说道:“放心吧,妹妹那围得跟铁一样,别说刺客了,就是一只蚊子都进不去。”
“尸体都带下去,处理了吧,别让珠珠看见了。”
玄锦带着人去处理尸体。
楚承毅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困死了,真是,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慕时韫不置可否,收剑转身下去。
再回到房间时,慕时韫手上多了一碗醒酒汤,只是床上的季澜溪早已熟睡。
慕时韫站在炭盆旁边,直到将身上的寒气都祛除了,才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进去,心满意足地抱着季澜溪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