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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疯批皇子强制爱(8)(1/1)

许岑不卑不亢道:“无故而尤天,则天必不许,无故而尤人,则人必不服,感应之理,自然随之。”

“人生苦短,越抱怨越不幸,抱怨得越多,内心的痛苦越多,抱怨的少,乐观就越多。微臣虽有腿疾,但不存郁损之怀,做到顺境勿喜,逆境勿忧,专志于学问,腿疾再多有不便,也瑕不掩瑜。”

祁淮剑眉微挑,笑道:“太傅还真是身残志坚。”

许岑谦虚道:“殿下若以后真跪断了腿,微臣希望殿下也能做到如此。”

“……身残志坚。”

祁淮闻言咬紧了后槽牙。

这是明晃晃地咒他残疾。

宫门外洛家专属的马车,车帘掀开一个角。

祁淮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正好撞到了车内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昳丽至极,眼角处带着薄红,年纪虽小,但那双含情眼让人心潮涌动。

祁续就坐在车内,白生生的一张小脸,唇红齿白,当看清祁淮身腰间的太子地位象征的玉佩时。

那双霜冰一般的眸子瞬间融化,转化为春风桃李,温柔缱绻。

他羞涩胆怯地露出一个微笑,随即把帘子放下。

祁淮惊鸿一瞥,久久不能回神。

呆愣在原地。

许岑全身一颤,看向还在微微晃动的帘子,警铃作响。

原剧情,祁续为了权力,可是爬上过亲兄长的床。

许岑转动轮椅,以瘦削的身姿挡住祁淮探究的目光。

冷冷出声道:“太子殿下,您此番进宫,应该是去看望皇后娘娘吧,殿下还是早些去吧,莫让皇后久等了。”

祁淮身后的太监手里提着食盒,所以应该是去看望母后。

闻言,祁淮才回过神,抬头看了眼天色。

匆匆离去。

走时,目光深深地落在祁续刚露头的车帘。

美人,绝无仅有的美人。

刚刚一眼,若不是高束的马尾,他甚至不能分辨出如此精致的容颜是男是女。

没想到,洛岑竟然私养娈、童。

祁淮一旦认定了某些事情,便势在必得。

这个美人,不尝到,他不甘心。

只有许岑知道,越美丽的事物就越危险。

祁续如同罂粟,艳丽好看,夺人心魄,让所有馋溺之人堕入无妄的欲望中,慢慢身心消亡,就算最后清醒过来,也为时已晚,无法脱身,在绑缚的蛛网中,看着自己身体被慢慢蚕食殆尽。

如果祁淮一定要去碰,这一世,他能不能得到祁续的身子,许岑不知道。

但能够确定的是,祁淮一定会不得好死。

下人们将马车上的木板放下,稍一用力,许岑连人带椅被推上马车。

小厮一时不慎,没有推稳轮椅。

车身摇晃,许岑一时没有着力点,双腿无力地要往后仰。

祁续手疾眼快地伸出手,一把拽住许岑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惊呼一声:“老师小心!”

入怀是温暖的体温,祁续洗掉青楼里的脂粉味后,身上总是萦绕着一层浅浅的冷松香。

许岑惊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气。

差点自己就要后脑勺着地,砸成个白痴了。

仆人自领了罚退下。

许岑从祁续怀里挣脱出来,整理衣衫坐好。

小孩儿身上没有几两肉,硌得他后背生疼。

祁续垂眼,神色平静地摩挲还残留余温的手掌。

老师的蝴蝶骨,不看,即使只是摸一摸,也能知道特别漂亮。

就是,自己现在还太小了,力气小,差点没抱住比自己高那么多的老师。

他现在站着,跟老师坐着差不多高。

想罢,祁续敛下神情,轻声问:“老师,刚刚在外面出言不逊的人是太子殿下吗?”

许岑虎躯一震。

掀开帘子,马车已经转动。

四周并无旁人。

他警惕道:“小皇子,太子是你的兄长,这话大逆不道,以后必不可在人前说。”

祁续眼睛一亮,亮晶晶的,像天幕骤亮的星光,踩住重点道:“所以,老师算自己人,学生有什么话,都可以对老师说?”

许岑一噎。

这么说也没错。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害祁续。

“那个人真是我的兄长?”

“老师,他在你面前自称学生,你以前也是他的老师吗?”

祁续的问题问个没完。

许岑耐心回道:“是,但现在殿下您的身份尚未公之于众,还请小皇子不要暴露身份,否则会惹皇上不高兴的,而微臣只是以前在宫中任职过太傅,教过太子一段时间,不算正式的老师。”

祁续仔细斟酌了下“正式”两个字。

又问道:“那老师算学生正式的老师吗?”

许岑低声答:“微臣是皇上给您钦点的老师,自然正式。”

祁续开心了。

稠丽如篝火般绚丽的眉眼弯起。

如莹莹之光。

[黑化值减4,当前黑化值80。]

许岑:“……”

他真的想知道祁续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祁续歪着脑袋,疑惑道:“老师,您教导学生,要尊师重道,那太子殿下为什么不尊重你?”

许岑叹了口气。

揉着祁续软软的发丝,道:“也不是人人都懂得这个道理,微臣拘束不了太子的行为,无法更正,但是微臣希望小皇子能做到。”

祁续眨了眨眼睛。

笑着答:“好的,学生记住了。”

……才怪。

祁续除此之外,还旁敲侧击问了许岑在皇上跟前的事情。

许岑隐瞒皇帝忌惮他的事。

现在皇帝暂时没有做出伤害父子感情的事,所以许岑想在忠君方面,再给祁续敲敲警钟。

祁续若有所思地点头。

许岑的提醒他听进去了。

果然第二个月,皇上没有责怪他。

还赏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金银珠宝。

太后也被祁续哄得乐呵呵的。

唯一不太好的事情,就是自己在慈宁宫外面等人时,碰到了皇帝口头上给自己定的未婚妻。

明宜公主。

知书达理,性情乖软,又有皇家血脉的高贵气质,身穿一件浅绿色宫服,如瀑的青丝垂落,簪着几根与之配套的青色长簪和发带,扮相不似平常公主死板,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风格机灵活泼。

许岑顿首行礼。

和宫仆们一并道:“臣参加公主,公主万安。”

内心:别看见我,别看见我。

天不遂人愿。

公主半只脚都踏进殿门了,似忽然发现了什么,转过头,一双眼就那个好奇地盯着许岑。

少女的视线过于炽热,许岑冷汗直流。

“你就是嬷嬷说的洛太傅?”

许岑一抬眼,就看到了少女两个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跟葡萄一样黑。

许岑恍惚片刻,他想到了祁续。

祁续的双眼也是这般黑沉沉的。

女孩子一般发育得比较早,十四岁的年纪,就已经一米五几了,比祁续那个小豆丁还高。

明宜半蹲下身子,流苏藏匿在青丝中,微风拂过,带起一阵香风。

许岑硬着头皮答道:“臣洛岑,见过公主。”

“本宫瞧你甚是俊俏,可惜了是个瘸子。”

明宜的眸光闪过一丝失落,微微站直身子。

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和他的婚事。

虽然未定,但君无戏言,这件事能转寰的余地少得可怜。

许岑:“……”

既然被嫌弃和人身攻击了。

所以,公主求求你去你父皇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把这门婚事给拒了,好不好?

许岑在心中疯狂呐喊。

女孩子爱打扮,许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出声暗讽道:“公主今日明艳动人,可惜……”许岑后面一句话拉得长长的,故意让人着急道:“唇脂过于浓丽,红若朝霞,红配绿,略显俗气。”

赛狗屁。

女孩子应该都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精心装扮的妆容指指点点吧。

明宜玉白的手指触碰了唇形优美的唇瓣,指尖蹭上了点嫣红的口脂。

她明媚的眼眸弯起,就着那点唇脂,蹭在许岑白皙的脸侧,既暧昧又天真地笑道:“今日宫女们都夸本宫举世无双,唯独没人敢说唇脂问题,洛太傅,您是第一个。”

“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呀……”

许岑嘴角抽动。

偏偏小爱好死不死,幸灾乐祸地口头播报了一个:[明宜公主好感度加10,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许岑牙齿都要咬碎了:“你死!”

小爱当场表演了个自尽。

许岑再看向公主尚还稚嫩的脸庞,脸上还有满满的胶原蛋白。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小屁孩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但是,现在是古代背景。

十三四岁生孩子的团团转。

思想早熟。

许岑再一次痛恨万恶的封建社会。

“太傅,你发冠上的玉簪这个竹枝造型好别致,特别衬本宫今日的妆容。”

话音刚落,明宜手指一伸,便将许岑头上的玉簪拔下,青丝散落。

许岑白着一张脸,明眸皓齿,别有一番韵味。

他着急道:“公主,这是外男之物,您不能……”

结果人公主根本不在意,拿着玉簪转身进入宫门。

许岑:“……”

淦,说好的性格乖软呢,这不妥妥的古灵精怪小女孩吗?

还是自己惹不起的那种。

祁续听到宫外的声音透亮的交谈,戴上帷帽,在太监的护送下,正好和明宜擦肩而过。

转头刹那,他看见了蹦蹦跳跳的明宜手中那支簪子。

祁续抿紧薄唇,周身气压低了一个度。

脚步加快踏出门槛。

许岑正慌乱借用一根发带,手臂扬起,想将头发缠起来。

在宫内发髻不端,乃是不敬贵人之大罪。

青衫垂落,袖口的薄衫处,犹豫手臂举过头顶,玉藕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宫人没有多带。

许岑只能一只手拎着大把的青丝,看上去很是无助。

“老师,用学生的吧。”

祁续站在身后,帷帽之下,一根猩红的发带被手握住,尾端被风轻轻扬起。

许岑顿了一下,抬眸,他看不清祁续帷帽下的神情,只影影绰绰看见飘散的头发。

用帷帽遮住,没人发现,便不算失礼。

许岑抬手,把发带攥在自己手里,利落地给自己缠好。

祁续唇角微扬,刚刚被许岑指尖碰过的掌心好像烈火燎原,滚烫灼热。

他快速地握紧手掌,挤开旁边的侍从,慢慢推着轮椅往宫外走。

声线带着笑意问:“老师,你很喜欢明宜公主吗?”

许岑打了个冷颤。

他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需要认真作答。

“明宜公主是你皇姐,爱屋及乌,老师喜欢你,也就喜欢明宜公主。”

说完,许岑就开始后悔。

这话好怪,忒像男女通吃的渣男了。

等了半天,黑化值也没见涨。

甚至,还减了?

[当前黑化值减2,剩余黑化值78。]

祁续清晰的下颌线逐渐柔和,目光温柔看着许岑头顶拴得歪歪扭扭的发带。

老师刚刚说,喜欢他……

那就要一直喜欢哦,如果骗人的话,是要被生吃掉的哦。

他还是比较喜欢会说话的老师。

不能回应的,会很闷。

像小房间死掉的巧儿姐,肉是温热的,但嘴巴里却说不出动听的语言。

六艺是君子的六门必修课,礼乐射御书数。

文化方面,许岑如鱼得水。

但武力,爱莫能助。

洛家为确保小皇子受到全面的教育,找了骑马和射箭的老师。

每周大约上三次课。

每次许岑把人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地送出门,回来时,祁续永远是一个脏脏包。

全身上下滚满泥泞,手掌、膝盖和大腿内侧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弓箭需要肩部手掌发力,几月下来,祁续的掌内侧结起了一层血痂,愈合脱落后,便是薄茧。

膝盖是骑马时摔伤。

大腿内侧是夹着马背,上下颠簸的摩擦伤。

祁续因着没吃好喝好过身子弱,但这些训练,无论风吹雨打,从未落下。

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硬朗。

还长高了不少。

在一次又一次给祁续上药时,许岑发现祁续的皮肤也不像从前般柔嫩。

指尖摩挲时,还有粗粝感。

清凉的药油落在腿侧,许岑娴熟地揉搓着上面的淤青。

靠近那里的位置,刚开始是由太医上药,祁续抗拒感很明显。

哭唧唧地说:“老师,你不是说我不是楼里的姐姐哥哥,不能对别人脱裤子吗?”

许岑一阵头疼。

当初给自己挖的大坑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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