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莫许番外四(1/1)
许文静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不会的,宝宝,爸爸是害怕吓到你,而且今天是你干妈和干爸结婚的日子,很忙的,他要去帮帮忙的。”
文静看了看孩子,试探性地问:“悠悠,你不讨厌他对不对?”
在妈妈面前,小朋友诚实地开口,“不讨厌,我觉得他很帅,就是比干爸差一点点。”说着还转身去找阿莫的身影。
许文静松了口气。
婚礼顺利结束,阿莫惦记着那一大一小,心不在焉的。
“阿莫,你先走吧。”林之薇也乐得自己干女儿一家团聚,“这里没事了,还有那么多人呢,你带着文静从后门走,别被媒体拍到孩子的脸。”
“嫂夫人,我……”
林之薇轻叹口气,知道他在难受什么,“悠悠不过是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她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但她知道,谁对她好,小朋友在这方面是很聪明的,而且,她内心深处很渴望有爸爸的存在,所有她才有那么大的反应,你可以适当地改变一下自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要总闷着。女孩子不太会猜你们这些男人心里话的。”
“我知道了,嫂夫人,那我先走了。”阿莫道了谢,立刻转身去寻许文静。
晚上,孙悠悠被外婆接走,文静家里只剩下她和阿莫。
她坐在沙发上,换上了家居服,阿莫切了水果过来,坐到她身边。
许文静知道,阿莫是在等她开口。
她也知道,自己欠他一个解释。
可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是我跟轩哥离开前那晚吗?”阿莫转身,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那晚做到最后没套子了,他不小心弄了些进去。
许文静脸一红,点点头,应该是。
深吸一口气,有些话该她说的。
“我查出怀孕,挺纠结的,不知道要不要,可是一想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又觉得很神奇,虽然她那时候只是一个受精卵,但我舍不得打掉,还好,我妈和孙叔都支持我,他们说自己闲着也是没事做,可以帮我带孩子。”
“阿莫,前几年一直没联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新的女朋友,再加上我工作比较忙,悠悠就一直是我妈他们带的,然后你回来了,我又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说,我喜欢你,我怕你以为我是拿孩子要挟你跟我在一起的,我希望悠悠的存在是我们两个的惊喜,而不是束缚。”
“至于她的姓…”文静低着头,有些心虚,“这点是我自私了,你知道我妈是二婚,但孙叔是头婚,然后孙叔他为了照顾我,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悠悠生下来,他喜欢的不得了,我就…自作主张让孩子跟孙叔的姓,算是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说完这些话,许文静长舒一口气。
她这也才有勇气抬起头看向阿莫,恰好对方也在看着她。
她穿着毛茸茸的浅蓝色的家居服,扎了个马尾,正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那眼神里有不安、无措更有微不可查的担忧。
阿莫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
感受到她的泪水洇湿了自己的衣襟。
他声音低沉却坚定,“小静,我不在乎悠悠姓什么,孙也好许也好,只要她好好的,健康平安就够了。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要说怕,是我怕才对,你那么好,那么优秀,可我只是轩哥身边的一个保镖,是我配不上你。”
正在哭的许文静从他怀里抬起头,皱着眉,她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你不要这么说,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抬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珠,那娇媚又可怜的模样,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阿莫鼻尖抵着文静的,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谢谢你,小静,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生下悠悠。”
许文静还没说什么,又听他说:“怀孕生孩子可是不是很辛苦?疼不疼?”
迟到的安慰让文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她抿着唇,点点头。
她怀孕有定期检查,医生说她和宝宝的状态都不错,建议顺产。
可她不知道生孩子时宫缩的疼足矣要人命。
“当时疼的一直喊,希希在我边上,听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陪着我掉眼泪。”想起当时的样子,许文静还觉得好笑,“后来孩子生下来,我妈和孙叔陪着我,希希是第一个抱孩子的,她说,孩子又小又软,她一动都不敢动。”
阿莫就那么安静地抱着她,听她在自己怀里讲述生孩子的事,心里一汪水似的,软的不像话。
吻了吻她的头顶,“对不起,嫂夫人说的对,我就是太蠢了,你说不让我联系我就真的没联系,小静,对不起,那么重要的时刻,应该陪着你的。”
许文静眼泪不值钱地流下,搂着他腰的手臂又紧了紧,往他怀里钻了钻,没说话。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听他这么说,忽然有些委屈。
她当时真的好想他。
“以后,都有我,你和悠悠,我都会好好陪着你们的。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好,这是你说的。”
阿莫低头看她,漂亮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起来,鼻头也红红的,视线向下,她的嘴唇有些干皮。
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倒了杯温水来。
看着她把一杯水喝了一半,接过水杯放到桌上。
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他的舌勾着她的,诉不尽的爱意。
许文静闭上眼,被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
这是让她能感受到安全感的怀抱,是她贪恋的味道。
阿莫的手滑入她的衣内,那略带粗糙的指腹擦过细嫩的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阿莫低笑一声,打横抱起许文静朝卧室走去。
情浓时,许文静难耐地攀着阿莫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气息不稳地叫着他的名字。
阿莫也好不到哪去,她娇软无助的样子,差点让他失控。
怕伤到她,极力压着自己心中滔天的欲望。
白色的纱帘被风轻带起,遮住那一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