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第七只狗:要贴贴的吸血鬼领主VS害怕亲密的含羞草(44)(1/1)
沈采曼第一次见傅闫沉如此慌乱,一点都没有稳重的感觉了。
她抬头看着他。
他还是干干净净的,脸上的胡渣都收拾的很好,不过眼圈却是红的,整体状态偏疲惫和消瘦。
总感觉,他身上的肌肉都小了许多,估计是为了照顾她,没怎么去锻炼的原因。
沈采曼慢慢的来到傅闫沉的面前。
傅闫沉急忙阻止了她,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地上有玻璃,小心脚。”
“你浪费了食物。”
她没有去管他的话,可惜的看着地上的食物,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不晓得睡了多久,肚子饿饿的。
刚想抬头和傅闫沉说一声,她饿了。结果刚一抬头,傅闫沉大手一伸,就搂住她细软的小腰,把她给强行抱了起来。
一只手抱了起来,绕过地上的玻璃,把她抱到了附近的柜子上。
大手从前面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吻了上来。
门又被推开了,傅伯看着主人没出来有点担心。
自从夫人陷入沉睡后一直不醒,主人的状态就越来越差,有时候按量吸食血液都不香了,喝不了多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主人的身体机能因为心情受到了影响,产生了厌食。
好在主人用人类的食物还可以,这才勉强没让主人出现什么问题。但长期下去不行,所以傅伯这段时间悄悄的看着主人,一旦发觉不对,他就要紧急把主人送去医院。
门紧急推开,就听到了不正常的声音。
转头一看,差点把年纪很大的傅伯当场送走。
在傅伯的心目中,傅闫沉一直是一个沉熟稳重,并且彬彬有礼的人,绅士风度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是作为领主,没什么情绪反而成为了更大的优点和优势。
虽然夫人来了之后,傅闫沉多少有点人设崩塌,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直到看到眼前这一幕——傅闫沉的皮带已经被解散,和西装外套一起随意丢在了地上,领带扯散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的扣子已经崩掉了几颗,他还把夫人强行挂在身上,一直在掐着对方强吻。
为什么说是强吻。
因为在傅伯的视线里,夫人明明就挣扎的很厉害。白嫩嫩的双腿双手,都在小幅度的扑腾扑腾,但是碍于两个人力气和体型相差太远,可想而知,夫人的挣扎没有任何用。
小脸红的当场要煮熟了一样。
傅伯欲言又止,想上去阻止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男人的第六感在劝他离开。
虽说主人很尊重他,但是这次上去阻止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惹怒主人。
想了想。
傅伯对夫人轻轻说了一声,“保重。”
然后转身关门离开。
傅伯打开门和关上门的声音都不轻,其实两个人都听到了。傅闫沉是不在意,他已经那么久没见过生动的沈采曼了,谁来阻止他谁死。
沈采曼则是害羞的不行,她本就有点抗拒亲密,好不容易接受了傅闫沉的接触,但是被人看着接吻,还是不在她的接受范围。
太羞耻。
傅闫沉吸取她身上的栀子花浓烈的香甜气息,有种难以克制的冲动。
他仅仅的抱住她,给了她一个不叫选择的选择,“给你一个选择,在床上还是在这。”
这叫什么选择!
沈采曼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可是想了想,还是嘟着粉嫩的嘴唇,“我要在床上。”
傅闫沉轻笑一声,把她从柜子上重新抱了起来,转了个身,三步跨做两步的回到了公主床上。
说起这张床,粉嫩粉嫩的。
傅闫沉每次躺在这张床上都浑身不自在,但谁让沈采曼喜欢。
她就喜欢一切粉色的东西,什么都要粉色的,这也是后来相处多了,他自己发现的。
沈采曼被他压在身下,从她的角度看了过去。
傅闫沉下巴上的胡渣还有一点点,她上手摸了摸,刺刺的摩擦着她的指腹,不舒服,但触感又有点特别。
他凌厉的眉眼在看向她的时候总是温柔的。
沈采曼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傅闫沉是帅的,是沉熟稳重男人的帅气,尤其是当他从上而下的视角的时候,完全查不出有任何的死角,更帅了。
傅闫沉重新吻了上来,她闭上眼睛被迫接纳他的吻。
她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接了那么多次吻,反正也不是很会,总是被他掌控主权。有时候想努力点,但是亲着亲着就迷迷糊糊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这次也一样。
沈采曼在最后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真倒霉。
傅闫沉比上次她们刚结婚那天还要狠。
早知道结果的话,她就应该早点醒过来。
*
就这样,几十年过去了。
变成了吸血鬼的沈采曼样貌定格在了被初拥的那天,依然年轻貌美,傅闫沉除了气质变温和了以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多年如一日的宠爱,导致沈采曼越来越调皮,整个城堡都知道,傅闫沉只要发脾气,肯定是因为夫人又闯祸了。
傅闫沉的口头禅变成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但是,沈采曼啥事也没有。
这天。
沈采曼久违的来到了小黑屋面前,侍卫看了她一眼也不敢拦着她,只嘱咐她小心一点,有事就大喊。
她走了进去。
小黑屋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很难闻。
啪嗒。
她的脚步声,踩在地面犯了黄的瓷砖上,清脆的很,但在空荡荡的小黑屋里面,就显得有点可怕了。
没多久。
她就来了被绑着的盛若许面前。
没错,当年的傅闫沉压根没把盛若许放出去。哪怕后来找到了吸血鬼猎人的据点,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他也没放走盛若许。
盛若许和当年那样,两只手和两只脚都被绑着,头发花白,身形瘦的跟竹子一样,完全不成人形。
如果不是没有人报告他的死讯,她会以为眼前的盛若许其实已经死掉了。
“盛若许?”
盛若许慢悠悠的抬起了头。
几十年过去了,当年英俊小生的外貌早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