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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惊!我快穿成了男主小妈 > 第22章 发烧

第22章 发烧(1/1)

沈婳在隔壁泡着温泉,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竟然睡着了。

最后,是大熊将沈婳叫醒,并告诉她隔壁发生的一切。

沈婳没想到他们又会大吵一架,这实在是自己的责任。

她实在是不放心,觉得阚斯屿会回他的公寓,沈婳去了,没有看见阚斯屿,只有卧室门紧紧关闭着,沈婳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构造和阚家老宅类似,穿过一条走廊,路过浴室和衣帽间,接着才是卧室。

室内深色窗帘紧闭,只有落地灯散发着黯淡的光晕。

沈婳飞速环顾了下四周,米白色的墙壁,深灰和黑白色地毯搭配,装修简约,还算是整洁。

深灰色的床畔上,阚斯屿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边上,他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毫无血色,原本粉润的唇,现在也变得干燥起皮了。

他那副病恹恹的惨样,与之前蹲在地上捡碎片的可怜模样重叠,沈婳不由得心生怜悯。

“阚斯屿,你要穿什么衣服,我去给你拿,我送你去医院。”沈婳开口问他,一步步向他走近。

床上少年像没听到似的,待到沈婳被他额头滚烫的温度烫到手,对方全程都没睁开眼睛。

真行,烧成这样了怎么还在硬扛着。

“阚斯屿,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沈婳用力拍了拍棉被。

这次,阚斯屿缓缓掀开眼皮,犹如看到陌生人似的,神色迷离无助地看了她两眼,仿佛转动眼珠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阖上了双眼。

沈婳试图将阚斯屿从床上捞起来,奈何她根本拽不动阚斯屿,无法撼动他分毫。

沈婳这时候很是嫌弃他那身精瘦的肌肉了,太瓷实了也不好。

“阚斯屿?”

“烧糊涂了?”

“和我去医院?”

“算了,我给你叫了私人医生。”

正在沈婳絮絮叨叨的时候,床上的人说话了,嗓子格外沙哑:“你好吵啊,让我休息会儿行不行?”

沈婳迅速跑到床边:“你怎么会发烧啊?我叫了医生你坚持住。”

阚斯屿张了张口想要说话,沈婳连忙制止了他,帮他掖了掖被子。

“喝水,想喝水。”阚斯屿虚弱地望着沈婳,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

沈婳将阚斯屿扶起来,又开口说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说完,沈婳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握住了手腕。

只是一瞬间,阚斯屿伸手揽住她的腰,两人双双栽倒在床上。

沈婳试图起身,可阚斯屿这会儿却不像刚刚虚弱地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病人了,死死地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动弹。

阚斯屿拥着她,一个翻身将她/ya/至身下。

少年的身体如同铸铁炉,燃烧的火焰全方位无死角地将沈婳包裹,热气侵入她赤/luo/在外的肌肤毛孔,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阚斯屿定定地凝视了沈婳多久,沈婳一无所知,只记得他微微泛红的眼睛中里有她看不懂的柔软与破碎。

距离太近了,这次沈婳将身上的人看仔细了,甚至看到阚斯屿的左眼下眼皮内有一颗几乎看不到的泪痣。

那颗痣很漂亮,在涟漪的眼眶里像颗水仙,高高在上的同时还有几分妖冶,说不出来的蛊惑。

沈婳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好像充盈着某种易燃的液体,整个人都被阚斯屿的眼神点燃了,热血在体内被烧滚了,开始沸腾。

阚斯屿侵略的鼻息一点点凑近。

沈婳下意识地推着着少年的肩头,企图脱身。

但是沈婳太低估雄性的力量,哪怕对方生了病。

阚斯屿单手扼住她的两只手腕,ya/在她的头顶上方,不准她再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紧接着,沈婳仿佛只能听见阚斯屿的呼吸声。

灵魂仿佛从身体中抽离,漂浮在半空中,远远地注视着他们。

看到阚斯屿像一只狗,趴在她颈肩嗅了嗅,一下两下还不满足,十分贪婪地嗅着她的香气。

阚斯屿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尖,想小心翼翼地尝试脚掌下那根骨头的味道。

尝到了,应当是他喜欢的口味,不然他怎么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色。

阚斯屿柔软的头发擦过她耳后,蹭着她的下颚线,痒痒的。

沈婳忍不住想要打/,身体不自觉地ruan了下去,内心升腾起了许许多多小气泡。

甜的,辣的,迫不及待想要炸开的。

炸开了,变成战栗,被阚斯屿尽数接收,吞入腹中。

“阚斯屿,松开我,不能这样。”沈婳眼里泛起一层薄雾,视野逐渐变得有些模糊了。

阚斯屿无声地弯起了唇角,松开她的手,把她往上抱了抱,吻落在她的眼皮上:“我知道,我发烧了,还不想传染给你。”

沈婳想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可以。

阚斯屿抬起身和她对视,灼热的气息飘进她的耳朵,阚斯屿仿佛听到她内心发出的质疑呐喊,轻声反驳:“沈婳,没什么不可以的。”

阚斯屿抓起沈婳的手,按在他的yao间:“好难受,摸摸我好不好?”

沈婳感觉他好像浑身哪里都是ying的,烫的。

阚斯屿撩起她散落在脸颊和耳边的长发,久久地审视着她,不曾放过她任何细微的面部表情,一点点抚摸过她的脸颊,用眼神和指腹描绘着她鼻梁的高度和唇形。

那道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进她心底。

沈婳硬着头皮看着阚斯屿,几近要溺死在阚斯屿幽深窥不见底的眼眸中,沉醉于他温柔缱绻的眼神中,像有一个勺子搅乱了粘稠的空气和心湖,翻起了惊涛骇浪。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她只听见了阚斯屿说:“怎么办,好难受,好想吻你,可是,我发烧了,怕传染你。”

阚斯屿遗憾地叹了口气,声音低哑,像是在呢喃,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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