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女孩儿4(1/1)
“扶桑,什么扶桑,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的生命。”百囍一脸无语的说。
“这可是上古时期北阴大帝赠予我的,扶桑被人偷走好多年了,真的是,你的命没事,放心,你现在这情况就跟被人下蛊一般,不过就是下错了人,你好好睡一觉就缓过来了。”乾坤说。
“这小刀,是你的佩剑吗?那么小。”百囍拿在手里把玩着。
“唉,给您展示一下吧。”乾坤邪魅一笑说。
“你啥时候变成人了。”百囍一扭头震惊的说。
乾坤穿着白衣白衫,与上次的豪迈英勇不同,似闲云野鹤般优雅,似冰心玉壶般纯洁,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那扶桑剑就在他手中变得大小合适起来,他尝试着挥动了一下,一股压迫感袭来,百囍想,她就知道这不是阳间之物。
“乾坤,明天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一趟齐家村,我倒要看看,这害人的到底是什么鬼。”百囍说。
“什么鬼?万一是人呢?反正事出有因必有果,善因结善果,恶因结恶果,反正,这扶桑我收下了。”乾坤说着,就变回了猫咪。
“你这是能量不够了吗?”百囍不解的问。
“做人太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他说罢,趴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百囍突然发现他好像跟他刚来的的时候胖若两猫,看来就没有外婆喂不胖的动物,百囍趴在被子上,乾坤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百囍感觉安全感十足,她也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天灰蒙蒙的,外婆推开门,暖心的为她端来了一碗清粥。
“昨晚上阿媛来了,你还没醒,她说你晕车,我也就没喊你吃晚饭,现在八成肚子里没食了,来喝碗清粥暖暖胃。”外婆宠溺的说。
百囍点了点头,躲在被子里捧着碗,乾坤就趴在枕头上看着她。
“没想到那个借你命的人还挺狠,看来那个齐家村是非去不可了。”乾坤看着百囍说。
“为什么,不是说睡一觉就好了吗?”百囍望着外婆出门的背影问。
“不知道,好像有阴间的鬼差在帮他,你印堂发黑,若搞不清究竟为何借命,三天后就是你的死期。”乾坤皱着眉头说。
“那可如何是好,难道这就是命吗?可是外婆对我那么好,我还没好好报答她呢!”百囍苦笑着说。
“其实对我来说,你死不死都一样,但是就怕你死后找我事,我还是救救你吧,快起来,去齐家村。”乾坤催促道。
百囍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从家里出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一直跟着乾坤。
“对了,我记得他们家供着一个鬼神像,长的凶神恶煞的,很吓人。”百囍说。
“嗯,行,没事,到时候我问问我阴间的朋友就行了。”乾坤说。
“那这是往哪里走?”百囍问。
“当然是坐公交去了,四五站呢,经费有限呢。”乾坤无奈的说。
百囍把乾坤塞进布包里,就只露出个猫头,一进车里就与那当初被撞死的满脸鲜血的鬼面对面对视了一下,百囍慌张的找个座位坐下,只见那鬼仿佛发现她能看到他,缓缓的,拖着惨败的身躯向她走来。
“乾坤,怎么办。”百囍慌张的抱着乾坤说。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黑影幻化成人,紧紧的拉住那鬼,那两个鬼差穿着古时候的衣服,长衣长衫,长辫儿,长筒鞋,似唐朝人物一般,带着那鬼就离开了。
“怕什么?有鬼的地方就有鬼差抓,这种就是走散的鬼,因为在车里,随车走动,固定不了位置,老是让鬼差扑了个空,这次就刚刚好抓住他,让他投胎去。”乾坤说。
“鬼差原来穿这种衣服啊!”百囍若有所思道。
“这还不是上边不给做新衣服,现在都现代社会了,还让我们穿以前的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啊。”乾坤感叹道。
百囍想了想,这样的衣服也挺好,这种传统的衣服永远不用担心过时。那鬼被带走投胎也挺好,总比一直流浪成为孤魂野鬼要好。
齐家站到了,那是一个老旧的掉漆的古旧老站牌,腐朽的痕迹代表着它历史久远的年纪,站牌的后边是一条长长的羊肠小道,小道的两边是茂盛的白杨树,此刻正在茁壮的成长。
“哎呦,我的妈呀,这身后咋都是墓碑啊!”百囍往身后一看,吓了一跳。
“谁知道呢?可能是以前战死沙场的将士埋在了这里,也可能是保家卫国的忠骨在此安身,这腐朽的站牌,这古老的墓碑,全都是历史的记忆。”乾坤有感而发的说。
他们两个向小道里面走,蜿蜒曲折的模样,天空阴沉沉的,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乾坤幻化成人的模样,一袭红衣在这一夕风雨中显得格外显眼。
百囍自觉的从魂玉中召唤出阴阳伞,费力的想给两人都遮上,奈何乾坤太高,伞太小。
“你变成猫吧,我这样给你打伞累死了。”百囍揉了揉举酸的胳膊说。
“没事,这阳间雨淋不到我,抱歉,是我不够绅士了。”乾坤略带歉意的接过伞,自然的遮住了百囍的那一片天。
慢悠悠走了五分钟左右,眼前变得开阔起来,一片废墟映入眼帘,到处都是废砖乱瓦,四周都是荒无人烟的模样。
“乾坤,你有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百囍抬头问。耳边忽然传来婴儿的哭声,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很是渗人。
“嗯,有听到,我记得这里在三十年前有一座女婴塔啊?”乾坤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女婴塔?是不是那里?”百囍用手指着一个方向问。
有好几个鬼差从他们身边经过,就在西南角的方向,那片碎砖乱瓦上,百囍看到了无数婴儿的魂灵,她们都还没有完整的意识存在,只有在不停的呜咽,哭泣,这可能已经痛苦了几十年,她们什么都懂,那怨气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