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狗男人的狗妹妹(1/1)
虞清欢懊悔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所以才在这里遇到狗男人秦臻的狗妹妹,狗秦桑。
这狗秦桑和虞清婉简直就是一丘之貉,二人臭味相投,以前没少给她使绊子,今日就这么撞上来,也省得她去找。
“秦小姐所言不错,我给丫鬟买的东西,的确很配秦小姐。”虞清欢淡淡应了一句,看向小二道:“我觉得这件东西配不上我的爱婢,我重新挑一件便是,小二,这位小姐出手大方,肯出两倍的价钱,怔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谢过这位小姐。”
小二忙不迭道谢:“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秦桑做了个手势,丫鬟又将盒子往小二怀里一丢:“我们小姐看不上,不要了!”
小二苦着个脸,欲哭无泪地捧着盒子。
虞清欢道:“虽然是配不上我的爱婢,但德宝斋的手艺我信得过,我也懒得再挑了,包起来吧。”
小二动作比先前麻利了好几倍,生怕虞清欢出尔反尔一样,很快就将东西包好,递到小茜的手中,还特地寻了个更加漂亮的盒子装上,最后,他弓着腰问道:“客观,一共八百八十两,不知您准备怎么付银子?”
女人的钱真好赚,一亩好地才几两银子,但这小小的两只钗,却值八百多两,虞清欢心底不由得有些唏嘘。
谁知秦桑看到虞清欢漏出这个表情,还以为虞清欢付不起银子,被气得僵硬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小二,有的人出身低贱,从小到大见过的银子加起来恐怕不足百两,钗子却需要八百多两,有些人肯定是付不起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来招呼我比较好。”
虞清欢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她,晶亮亮的眸子璀璨逼人,看不出喜怒。
秦桑被她看得心底发虚,这一虚之下,便是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么?你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想必以为这钗子就值个几两银子,但小二一报价的时候,你马上就吓傻了!穷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明明穷还装有钱人,这回骑虎难下了吧?所以说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别学着别人附庸风雅,毕竟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反倒让人笑掉大牙。”
“秦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小茜义愤填膺地道。
秦桑见小茜张牙舞爪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她和虞清婉一起欺负虞清欢的时候,心情舒爽之余,愈发地肆无忌惮,她捂嘴低低笑道:“你说你也真可怜,出身低贱也就算了了,好不容易飞上枝头,本以为可以扬眉吐气变凤凰,没想到那棵树却是棵腐树,还没站稳就倒了。”
“你算什么东西?我家小姐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么?”小茜气得双目猩红,对着秦桑破口大骂。
“我是什么东西我自己知道,而且我也很清楚你家小姐连个东西都不是!”秦桑面目狰狞而扭曲,看起来尤为可憎,说着,她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丫鬟登时冲上来,扬手就要甩在小茜的脸上,就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
“阿六!”虞清欢将小茜猛地拉到身后,轻轻唤了一句,一道身影从人群中越众而出,一脚踹在要向小茜动手的那丫鬟小 腹之上,将丫鬟踹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
人群发出一阵阵尖叫,小二吓得目瞪口呆。
虞清欢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容失色的秦桑,冷冷地道:“秦小姐,我不与你计较是因为我不会和一条狗互咬,但若是这条狗咬到我身上,我是没有任何手段和底线的,这次就算一个教训,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保证你还嘴巴跟我多说一个字。”
秦桑被虞清欢的气势所震,怔了一瞬间过后,更多的是恼怒,哥哥参加宫宴回来时,被伤得就只剩下半条命,母亲整天以泪洗面,咒骂虞清欢不得好死,她早已对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草包恨得咬牙切齿,今日好不容易遇见,她自然想要给虞清欢一个教训,没想到这个从前被欺负了都不敢吭声的草包,却是条不叫的狗,反而让自己下不来台。
她不甘心!不甘心被这样一个人骑在头上,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指着虞清欢大声道:“你骂谁呢!你这个卑贱的女人骂谁呢!明明出身低贱,还扮什么高贵,你就算再去投胎十次,也去不了你这身肮脏的血!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谁贱我骂谁!”虞清欢冷冷含笑,“秦桑,不知工部侍郎大人是怎么教你的,论长幼,我虚长你个一二岁,论亲疏,论理你要叫我一声表姐,论尊卑,我乃大秦淇王之妻,皇室玉蝶上刻了名字的正一品亲王妃,你就算你是个官家小姐,但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哪一项比得过我?还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忍你是因为我善良,不代表你可以继续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但今日,你成功地惹到我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犹如雷劈,几乎都怔住了!
“淇王妃,她竟是淇王妃?”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惹淇王妃,真是不要命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并非我见死不救,而是我救不了自寻死路之人。”
窃语声四起,面对这样一道柔弱的身躯,秦桑没有丝毫惧怕,反而面目狰狞扭曲地挑衅:“怎么?淇王妃想仗势欺人么?我可是正经的名门闺秀,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虞清欢轻笑着摇了摇头:“欺负你,本王妃不需要仗势!阿六,掌嘴三十下,送去京兆府法办,若是本王妃没记错,辱骂亲王妃,以下犯上,怎么也受一顿刑罚之苦。哦,对了,别把牙齿打掉了,小姑娘爱美,打掉了不好看。”
让什么让,退什么退!
那所谓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都是废话,被欺到这种程度,若她还隐忍不发,到头来只会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一败涂地,凭白给贱 人蹬鼻子上脸腾出道路罢了!
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她要忍不可?
“奴婢来!”小茜捋起袖子,向秦桑走了过去。
秦桑被这架势一吓,本就有些发虚的她,瞬间就怂了,她吓得肝胆俱裂,惊恐万状地道:“虞清欢,我父亲是工部侍郎,我外祖父是当朝丞相,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