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桀骜纨绔的小伴读20(1/1)
这日天气明朗就如顾晏礼的心情一般,昨日他收到的信白祈安如以往一样说了些这几日做了什么
本来顾晏礼还微笑着看信读到最后一段时上面竟写着他们已经启程回金陵了!
顾晏礼心中大喜又惴惴不安,喜的是他的一颗心随着白祈安去了京城如今他要回来了自然把他的心也带了回来。
不安在他心中已知他对白祈安的感情,若白祈安没这想法他只能把这段情放在心底可爱又怎么掩盖的住呢
他心生恐惧生怕白祈安发现同他疏远
心中又甜又苦又酸又涩五味杂陈之下昨夜辗转反侧并未睡好天亮了一条白线顾晏礼才睡下
好在醒来时顾晏礼已调理妥当摸着放在枕头底下的佛珠微笑:
不管如何白祈安总得是要回来了,他这“望安石”一样的日子也快结束
顾晏礼如往常一般去上学在书塾竟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顾宜家中贫寒供不起他延师,在族中的书塾有吃有喝岂有不去之理
那件事后金陵的纨绔们也没有待见他的,少了许多好处,他心中深恨顾晏礼与白祈安,又因为事情是因为白祈安起的更恨白祈安一些
他听闻顾晏礼也要来书塾怕顾晏礼旧事重提再打他一顿忙告病躲了好几天
今天是他老娘把他拉起来狠狠打骂不得不沿着墙角挪进了屋
现下看着顾晏礼发现他了忙屏住呼吸怕他突然暴起给自己一通老拳
见顾晏礼冷哼一声蔑视地坐到位置上他才狠狠吸了两口气
正心中暗恨之时身旁从来没理过他的柳芳碰了碰他掐着声问:
“你与顾晏礼相熟?方才他看了你几眼,他心高气傲得很都没用正眼瞧过我们!”
顾宜正恨不知如何报复顾晏礼与白祈安,凑上来一个柳芳真是恰到时宜
只要把他们分开了到时候白祈安没靠山了那岂不是他想如何就如何?白祈安虽然性子可恶但是长得确实是绝色
瞟了眼施了脂粉的柳芳撇了撇嘴心中道:
“庸脂俗粉!”
虽然顾晏礼有白祈安这样的人在身边但是他还不了解男人吗?个顶个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得陇望蜀!再说了有个姿色的倒贴来不要白不要,他就不信顾晏礼会拒绝!
顾宜这般想着转了转眼珠:
“你不是我家的人自然不知道我还要喊他一声叔叔呢,相熟虽不敢说认识是肯定认识的,我最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你若想跟他交个朋友今晚子时去二门外的柴房我只和你一人说如何做”
柳芳大喜,得意地看了眼身边的两个人
他们虽是一起玩的但他是之中长相最妩媚的谁还能抢的过他不然顾晏礼的侄子为何只和他一个人说
不就是看好他最有可能吗,待他拿下顾晏礼定要让他狠狠拜倒在他的!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
子时柳芳果然漏夜前来,他提着灯在房中被人抱了个正着刚要大喊就听后面的顾宜不屑地说:
“你装什么装,当自己是贞洁烈男吗学堂里谁不知道你有几个好兄弟?怎么我就草不成了?让我出出火再告诉你”
柳芳被他摸的又羞又气兴致也起来了半推半就就在柴房天雷勾地火一番。
事毕顾宜也不食言果然告诉了他,脸有些扭曲眼中透着狠厉咬牙道:
“顾晏礼这人与白家的那个白祈安关系最好,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是不是同我们一般,面上还装什么正经人,我老娘前日还夸白祈安读书上进让我跟他学,呵呵跟他学做兔儿爷吗?!”
柳芳听他越说越偏就知他真是恨极了白祈安
他之前也听过这个名字据说是考上了案首塾师夸赞不已,但读书对他来说才不是正事他那时正忙着同金公子你侬我侬哪有空理这些
柳芳回过神听顾宜还在絮絮叨叨白祈安早已不耐烦地说:
“你别就骂他倒是说他是怎么样的啊!”
顾宜捏了一把柳芳的腰说:“你急什么顾晏礼还逃得过你的温柔乡?要我说也不必学他你去他面前自荐枕席哪个男人不心动,不成个呆子了?”
柳芳冷哼一声:“你当我没试过?媚眼抛给傻子罢了!”
便要挣开顾宜,见他急了顾宜调笑地说:“我说就是了…”
附在他耳边细细地说了一通,话毕又说到:
“若你得手了可别忘了我,拿到的东西也得分我一点,不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吗?”
柳芳对他下流不安分的手早已忍耐多时,想着得有个人在顾晏礼身边照应才没撕破脸,又听他贪财之语心中更是恶心,强笑道:“这是自然的怎会忘了你呢”
顾宜想到了白祈安的下场“桀桀桀”地笑了几声搂着柳芳又来了一次
一分钟的功夫没到他就哆哆嗦嗦出来了,柳芳翻着白眼忙提着裤子回家
这厢两人在做着男娼男盗的事这边顾晏礼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还在绣香囊
这个香囊从去年就开始做做的时候不知道他对白祈安是夫妻之情就已经处处用心
更别说他现在知晓了自己的心意每缝一针他就在心里念一句佛希望保佑白祈安身体康健无灾无痛长命百岁
“若真有神佛就用我十辈子的福气保佑他永远顺遂即使他这辈子只会把我当成兄弟…”顾晏礼在心中祈愿
他一向是不信鬼神不信报应,有了软肋后他变得胆怯缩小
即使环绕着锦绣富贵也觉得危机四伏,恍惚间草木皆兵却无处着力,唯有敬畏上苍以求一丝心安
次日顾宜就打着向顾晏礼道歉的借口想请他吃酒,又说请学堂里的好几位学生作陪他家境贫寒真是下了血本
按理说顾晏礼应该给他们一个面子毕竟都是亲戚,但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思考顾晏礼的思维
他桀骜不驯惯了对着他爹都能孝出强大更不用说一个得罪过他的五服外的亲戚
给个鸟面子他还要回去绣香囊呢!
阴差阳错逃过一劫的顾晏礼红着脸在香囊上绣了一只鸳鸯
他想着若是白祈安心中也有他就再绣一只让它们相伴就像他们两人一样。
顾宜和柳芳几次三番的邀约顾晏礼都不去甚至对他们感到厌烦不耐一个人坐到最后靠窗的位置
近几日他都不去书塾顾宜几人都以为是为了躲他们背地里跺脚懊恼
顾晏礼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定会说句有病他们是谁他都懒得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