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我们,是他的靠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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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城——
几天后,陈忆的病好了之后,精神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许宴和李秀莲本来还担心她没有恢复完全,但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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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陈忆正乖乖的坐在床边让护士抽血体检,看到许宴来了,原来没有哭的,一下子眼泪就崩出来了,就连护士一下子都懵了。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许宴无奈的走过去坐在陈忆身旁安慰她。
“疼。”陈忆委屈巴巴的说着。
给她打完针的护士听了,也只是偷笑,毕竟许宴有多宠陈忆,这些天她们都是有目共睹,简直就是把陈忆当小孩一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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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小茜前两天给我发信息说顾老太爷去世了,就很突然之间发生的,这件事你知道吗?”陈忆喝着白粥,想起周茜和自己说过的事,便同许宴说了一下。
许宴也点了点头,放下手里握着的勺子,然后拿起手机回复尹远发来的工作消息,一边说道:“嗯,知道。”
他比陈忆早知道这件事。
陈忆咬着勺子,觉得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唉,我觉得顾老太爷挺好的,就是这一走走的太突然了。”
“帝洲城那边,顾家内部竞争最大,顾老太爷也是拥有最大股权和财产的人,陆泽遇坐上了顾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相当于就是拿到了顾老太爷手上的股权和财产,现在顾老太爷走了,顾家那边的人肯定都已经开始乱成一团了,陆泽遇一个人都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来。”许宴猜到了一切,他想都不用想,肯定只要顾老太爷葬礼一结束,顾家那群人丑恶的嘴脸肯定就都显露出来了,光靠陆泽遇一个人对付,麻烦程度肯定不止一点点。
帝洲城——
顾老太爷的葬礼结束,孝期一过,顾宅也吵闹声一片,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陆泽遇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在这里闹,周茜坐在他身旁,担心抓着他的衣角。
霍锦恒站在一旁不语。
而顾老太爷留下来的财产及股份转让协议和顾宅的转让协议以及顾氏集团继承协议,还有顾老太爷的亲身玉佩都放在了茶几上。
但这些东西顾老太爷生前都在遗嘱里说了,全部移至陆泽遇名下。
因为这一份遗嘱,顾家人丑恶的嘴脸就挂不住了,开始一个个显露出来,开始对陆泽遇谴责,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并且还说了各自该分到多少股份和财产。
陆泽遇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顾老太爷留下来的那枚玉佩,他就只见过一次,顾老太爷也同他说过,玉佩的存在对顾老太爷来说有很深的意义,如果玉佩碎就合不上了,顾老太爷坚守的那一份重要的意义也就不见了。
“阿遇…”周茜想帮帮陆泽遇,但她又不能让他觉得为难,所以她就偷偷通知了陆祁宇和秦炀他们,能来帮忙镇场的都通知了,就是希望他们能及时赶到。
“我只要爷爷留下来的玉佩和这栋房子,其它的,我都不要。”可能是听的烦了,陆泽遇就抬起早已哭红了的眼眸,看着眼前一个个不怀好意的人,然后缓缓说道。
正在吵闹的那些人也安静下来了,纷纷看向陆泽遇,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当然也没有选择遮掩。
“少爷,你……”霍锦恒不敢相信,开口就想说些什么,但陆泽遇已经开始拿起笔在那三份协议上开始签字分配。
“爷爷的房子还有玉佩我是不会拱手相让的,公司我自愿全权让给顾宇,还有股份和财产,公平起见,就由霍律师来分配。”陆泽遇说完之后,他也签完字了,然后他将股份及财产转让协议推给了霍锦恒。
“不可以!凭什么房子和玉佩你可以拿走,你又不是顾家人,你没有资格拿走!”顾宇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利用这栋老房子和那枚玉佩了,怎么可能轻易就让陆泽遇拿走。
“没错!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得到我们顾家的任何东西!”顾老太爷的二儿子顾强也出声了,他见钱眼开,早就盯上顾老太爷的财产很久了。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跟着附和了。
“凭什么?”陆泽遇这个时候起身,他指着照片墙上的照片,冷声质问:“你们自己看看这墙上的照片,一年四季都是爷爷一个人,这房子也是爷爷的避风港,还有你们见钱眼开,就巴不得爷爷早点死,你们拿着爷爷的房子去换钱,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他的问题让那些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就在顾岩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陆祁宇还有秦炀他们就刚好赶到了。
“你们顾氏要不是有顾老太爷这么多年的坐镇,我倒是觉得未必会有如今的名声。”陆祁宇穿着一身黑色正式的西装,陆泽遇则是很诧异的看着陆祁宇还有秦炀和顾陌。
“你们,你们是谁?!”
顾岩几人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是顾强站了出来询问。
“我们,是他的靠山。”
*
……
许宴刚给陈忆办完出院手续,秦炀的电话就来了,他觉得可能事情成了,就很快接了电话。
“诶喂,许宴,你怎么就不来呢?你不来多没意思啊?”
许宴听到秦炀那边背景音掺杂着杂音,淡淡的反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秦炀轻笑道:“阿遇本该得的一分没少。”
“那他回来吗?”许宴没有继续追问关于那件事的结果,而是问了陆泽遇回不回来。
秦炀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他准备处理完帝洲城的事情,就和周茜一起回去国外创业发展。”
这个答案是许宴的预料之外,他停下来眼里的情绪复杂,忽然一道凉风袭来,他转眸看向医院走廊的窗外。
最后许宴释然的轻声说道:“算了,随他去吧,反正迟早是要分道扬镳的。”
挂了电话,许宴释怀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收回视线,抬脚离开了这里。
“哇,麻麻,外面下雪了!”
“还真的是,刚刚明明还是晴天的,怎么就突然下雪了呢?”
“麻麻,我想出去玩雪!”
小女孩欢快开心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
而外面的雪很漫长,就像重逢的时机总是要等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时机不对又怎么能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