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鬼娶亲(1/1)
离开吴姨这之前,我还问了吴姨是否有能摆脱这个红衣女鬼的方法。吴姨告诉我这是我该经历的,是福是祸,得看我自己的造化了。
从吴姨这儿出来,我去到了一家卖桃木制品的店铺。我进到店里问老板要了一个桃木手串,老板看我一眼,严肃的和我说:“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啥厉害的家伙了?你这脸色可不太好。”
我心说这老板莫非是有些道行,居然能看出我的现状。我跟老板说了我遇到的事,老板二话不说就从店的最深处拿出来一个桃木斧头,让我拿回去摆在床边。拿了桃木斧头我还想在老板这找些方法帮我自己度过这次劫难,老板让我赶紧结账走人,他说他只能帮我到这儿了。
拿好桃木斧头,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宿舍,摆放好桃木斧头坐在床边,心想难道这坎儿真的过不去了?黄小跑在我身旁见我愁眉苦脸,就说:“这坎主要得靠你自己的渡,我们不能正面帮你。”
唉,这当个出马仙也不容易啊,还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想到吴姨说那东西已经害死了一条人命,我拿出手机给李警官发了短信,让他去那个湖里打捞一具尸体。
等到夜里九点多,李警官回了短信给我一边揶揄我是不是又有人给我托梦了,一边和我说他们确实捞出了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男性尸体。
我问李警官要了死者的图片,没大会儿,李警官就发了死者的面部照片给我。我打开照片,背后冷汗直流。
这!!……这……这不是昨天那个起哄说要人下去捞红衣女鬼尸体的男生嘛?
看着手机里这面目被泡得有些膨胀的脸,脑海里想到昨晚在我床边的动静还有在湖边她对着我笑,抽烟的手都直哆嗦。烟灰掉一裤子都没发觉,这要是昨晚最先被带走的那个人是我就完了。
手机忽然响起,是李警官打来的。我压制着内心的惶恐,接起了电话。“喂,李警官您找我啥事啊?”
“我找你能有啥事呢,肖同学。刚才我们查了那死者的身份,是你们隔壁省南理工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你猜猜怎么着?刚查完这名死者,另一边又出了一个案子。跟这人同校的另一名男生也死了。不过,他死的更离奇。”
又死一个?我问李警官那个男生咋死的离奇,李警官说那男生是活活被吓死的,而且临死前似乎有过性交。被发现时,下身无衣物,生殖器也处于半勃起状态。
听了李警官的汇报,我心惊不已,我嘞个乖乖,那女鬼还要先女干后杀?这么变态嘛……李警官让我要多注意安全,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拿起了桃木斧头紧紧握在手中,裹紧小被子。虽然不像当红明星坤坤或者吴彦祖那么帅,但是我也害怕会突然被人扒了底裤。
眼皮一沉,就睡着了。梦里我在一片山林里雾蒙蒙的,在这诡异又寂静的森林里从远处传来一声声空灵的唢呐声。我想逃跑可这脚就是不听使唤,怎么都迈不出去。眼看着唢呐声在慢慢靠近了,在雾里头有些影影错错的人影,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打湿了鬓角的头发,我的手也僵硬了起来。
等那些人影走到近前,我看到前头走的的那俩人正是那两个被害死的男生,他们身后左右两边各有一列纸人。纸人身上穿着红色的衣服,灰白的脸上有两坨诡异的红色。
那顶被纸人抬着的血红色喜轿摇晃着直奔我这儿来,我尝试使劲挪动双脚想要后退逃跑。还是挪不动,眼看着越来越近我也动弹不了,只能乖乖闭着眼等着被杀。
轿子停在我面前,一只灰白枯瘦的手撩起了轿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盖着红盖头,坐在轿子里的新娘。
“咯咯咯咯咯……~~”新娘发出了一声怪笑,“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你就快要做我的夫君了~~咯咯~~”
我…我…我不要!!!我浑身发抖地想走,新娘已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伸出那双红指甲长长又灰扑扑的手要摸我的脸。我挣脱着用手要推开她,可她怎么也推不开,我瞅着手里也没有我买的那个桃木斧头。
完了,这装备都没带进来,今晚注定是打不过了。
在我绝望之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来我身后,对着那新娘子挥了一掌。新娘子叫了一声,伸手要来掐我脖子,我不知如何反抗。
黄小跑就搁我后头,拍我后脑勺,“你笨啊,用上次那招试试。”
对,试试!咬破中指在左手手掌上画了一道驱邪符箓,朝着那女鬼的方向打去。女鬼往旁边一移,躲开了那道符箓的攻击。
居然躲过了,这可咋办啊?对了,还有舌尖血,老人常言舌尖血为世间纯阳之物。
狠下心咬了一口舌尖,忍着痛将舌尖血对着女鬼吐出去,那女鬼躲闪不及被舌尖血伤到了,黄小跑瞅着时机拽着我跑了出去。
出了梦境,我坐在床上气喘吁吁,哎呀妈呀,那女鬼也太吓人了。
我看向床边,黄小跑正揣手进袖筒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哟,我们的肖弟马都要给人当新郎啦,这福气可是不浅啊。”说完他还哈哈大笑起来。
我黑着脸看黄小跑,“滚嘞,那都要杀我还福气呢,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啧啧啧,这我还是不要了吧,不过你这长得也不算很帅不知她怎么就看上了。”黄小跑嫌弃道。
我眼角抽搐,心想这黄小跑咋还带这么扎人心的,我不帅?那是我帅得低调,帅得深沉,他不懂我的帅。
黄小跑察觉到我心里的小九九,抬着脚就要踹我身上,我刚想躲,他就变换了招式拍我脑门。我只觉得脑袋晕晕的,看他都有重影。
黄小跑收拾了我后,告诉我说我这件事要是想摆平得去古玩街找一家名叫易仙堂的店铺里找办法。他还说他只能帮我到这儿了,话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