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叛逆的爱德华1(1/1)
在廊桥之上,白发苍苍的江明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江明一共待了三十年。
三十年里,为魏国扶持了五位皇帝。
魏国三十年不倒,自然不是江明好心的使之中兴,而是利用其手上的江湖组织,监察百官以及民间。
并不一定是那种一出问题就杀,有时候江明会放任一些人,使魏朝的百姓生活总是处于不温不火之中。
不时就会蹦出两个叛军领袖,然后提出一些好像比现在魏国通行的一些洗脑术语更高深光明的理念。
然后在闹得风风火火后又被杀死。
哦,忘记说原主的那些仇人了。
自然是经不住长久的折磨,一个个倒在了去往下一场游街的路上。
江明并不想要魏朝稳。
只有不断的乱,让他们看到希望又绝望在江明看来才更符合原主的要求。
天下有人负了原主,那我何妨便负天下人!
或许有些人会说一人和上亿人谁更重要。
但对江明来说若没有原主这个一,哪怕十亿百亿又与他何干?
“不过自己这一生,也应该算国之栋梁吧?”
风雪满天,江明苍老的手接住一片雪,含笑离世。
“义父?
义父?”
注意到身边轮椅上江明猛然好似失去全身的力气,陈胜面上的喜意一闪而逝。
随后就露出焦急的神色,蹲下身不断呼唤着江明的名字。
然后又试探性的探江明的鼻息并摸他的脉搏。
“义父?
义父?”
欣喜逐渐之色在陈胜脸上越来越浓,他开始拍打江明的脸庞,拍一下笑一下。
“义父?义父!”
“哈哈哈!义父!你听得到吗?你听不到呐!”
“啪啪啪!”
确认江明终于死了,陈胜回头与张让对视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鲁升死了!鲁升死了!”
周围的其他侍从也终于确定那个魔头已经离世。
众人看着血海门两位护法那模样,互相对视,也跟着欢呼起来。
“好耶!”
“太好了!鲁老魔终于死了!两位护法终于没人压缚了!”
“传令下去!鲁老贼作恶多端,将其尸首悬挂于皇城之外,供万民唾弃!”
想了想,陈胜收回了刚才的话,
“算了,通知皇城所有人,明日午时,玄武广场,将其五马分尸,身体剁成肉酱,头颅留下,悬挂于京城之外!”
“是!”
……
得知鲁升已死,他的尸体将受到刑罚,满皇城的人都是欢呼雀跃。
不管之后如何,能够看到鲁老贼的尸体受到这样的屈辱,此生无憾。
当日,万人空巷,玄武广场内外挤满了人。
五匹马竟然拉不断鲁升的尸体,张胜咬了咬牙,十匹,二十匹,终于——
“砰!”
断肢四散,蹦落满地。
群众们突然就开始冲击护卫们的警戒线,一个个什么也不管,冲向广场,然后抢夺鲁升的尸体就开始啃食起来。
“哈哈哈哈!鲁升你也有今日!”
一个汉子手举鲁升的手臂,仰天长笑。
而他身旁的人则连忙抢过那只手臂,也大口的啃了起来,
“哈哈哈哈!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见此情形,张让等人只能命人连忙将鲁升的头颅护住。
看了看手中的头颅,陈胜与陈胜舔了舔唇。
“义父啊,你看看你多么不得民心。”
“你的脑花孩儿们也尝尝吧,就当这些年犬马侍奉的报偿。”
随后两个已经失去第三条腿的好大儿就真的戳开了鲁升的头颅开始像百姓们一样啃食其中的脑花子。
……
后世史书记载。
鲁升,在魏朝最危难的时候扶大厦于将倾,又为其续命数十载。
然而鲁升为人,横行霸道,虽有心救世,苦无良策,强为魏朝续命数十年,反而使得天下怨气堆积。
在其死后,尸体遭到了愤怒的百姓分食,头颅被悬挂在皇城外,日日夜夜经受风吹雨打。
即使到了新朝,其头颅仍然在那里悬挂,由此可见天下人对他的怨恨。
当然,后世也有许多人为鲁升鸣不平。
一个兢兢业业为了王朝的人,死后却遭到国民们那样的对待。
他有什么错?他不也只是为了他的国家的完好么?
手握大权,却到死都没有篡位,天下还有比得上他的忠臣吗?
或许他在政策的实施上有些鲁莽,但那不是他的过错,而是时代的局限性。
就他所在的时代来说他都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革新者了!
当然,江明的厉害只有那个时代的人才能切身体会。
后人看到他荡平南域,一扫北方,统合庙堂江湖,心已经先一步站在了为他考虑的位置。
一个恶贯满盈之人,虽有争议,但某种程度上却做到了青史留名。
他的一切残忍疯狂的手段后世都有替他辩驳之人,而当世人对他尸体的侮辱也被看作是古人的不识好歹。
……
江明再次躺回了系统空间中,不得不说虽然他在魏朝穷奢极欲,更是在太山上修筑了一座天池供他泡澡,但古代的生活终究享受有限。
他还是需要在系统空间里躺尸一会儿的。
至于离开魏朝后的身后事?
那与他何干?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哪怕那些人把他大卸八块骨灰都扬了他也不在意。
一具再没用处臭皮囊罢了。
他在魏朝享受那么久,杀了那么多人,人家对着一具尸体发泄发泄又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
这次的任务很休闲。
爱德华是一普通人,
出生在普通的家庭,拥有普通的亲戚背景。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轨迹就仿佛被定好,按部就班,初中,普通高中,普通大学。
而从初中开始他就在学校里住宿。
哪怕他并不喜欢住宿生活,但像他这样的孩子大多都是住宿的,而没有经济能力他也最终无法特殊。
但问题就是从他住宿开始的。
他原本是个开朗又活泼的孩子,但在住宿生活中由于与舍友们生活习性的不吻合,渐渐开始变得敏感而内向。
敏感并不是指他容易发脾气,而是他更容易察觉或猜测他人的情绪与态度。
他的内向也并不表现在与人交流时支支吾吾或者害羞之类的。
而是他越来越向往离群索居的生活,就像笼中的鸟向往更自由的天地。
可是他只是个普通的孩子,不像故事里那些少年得志的天才一般有勇气与果敢以及对应的眼光和智慧可以让他拥有经济能力。
他总是习惯于被动,想跳出束缚他的圈子却又一直在等待。
这一等,就等到了他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