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英战菜鸡(1/1)
经过二十来天的苦心修炼,在第二遍的大周天运行完成,灵气归于丹田气海之时,体内“啵”的一声,突破了,终于踏入炼气二层了。
嗯,此刻内心无悲无喜,继续静心打坐稳固境界。
住在龙门客栈居然是一夜无话,次日终于结束了连日阴雨天,久未放晴的天空居然霞光满天是个好天气。
从打坐中醒来推开门,唤小二送来水简单洗漱就准备继续扎马步顺带练会棍。
哦,小旺财那是从床底一骨碌滚出来的,这十几天每天吃的好又没怎么运动,长胖一大圈,看起来像个胖球了。
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扎上马步然后运起炼气诀,手里也不停的练起那本武功秘籍里的棍法,最简单的挥棍,一心二用。
嗯,这个棍还是前几天,到底是几天倒是记不太清了。
反正就是在一个烧烤地,林老头让小菜鸡用破伤风之刃顺手砍倒的野杂木,最后比着自己的身高砍的,手臂粗细,挺直板,入手略有点沉。不过今天挥起来感觉操控力更加得心应手了,可能与自己突破了有关。
就这样一会左手挥出,一会右手舞出。时间在这点点滴滴的流失着,一个来时辰的练功时间到了,继续走流程。
嗯,龙门客栈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老字号客栈,食宿费也真良心,八两银子这可是二十来天最低食宿花销。
不过却给掌柜乐的脸上都起皱子了。走的时候还连说下次路过龙门镇的时候一定要来龙门客栈住宿,到时可以打九折。
嗯,有种喜提龙门客栈高级伪挨劈卡的既视感。
算算日子和路程也行进过半了,离主城越远也不容易遇到村镇,还有接着下了几天雨的缘故。
道路也开始泥泞更没有之前平整。百米一坑那是常态,马车又没有减震功能,经常莫名其妙的整个人都颠飞起来。
旺财时常颠得滚起来也是日常,聪明的旺财不睡中间了,蜷缩在角落里这样安稳踏实的继续睡着。
又行半日路过一个小村庄找了个地放马休憩后又是烧烤走流程。
然后吃饱喝足,收拾一下继续前行,在将行至一个小山岗拐弯处的时候,前方一棵大树突然横倒在路中间,这突如其来的事直接给双马惊吓的急停。
于是乎卡在角落里睡觉的旺财安稳如初,小菜鸡直接差点滚出马车,幸好前面坐的是扫地僧,坚强的后盾,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
小菜鸡还在懵逼状态起身打量到底咋回事儿的时候,旁边低矮的杂树后走出来三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怎么形容这仨人呢,为首的,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身灰白色衣袍,按照后世一米六左右吧,光看这还行,凡事就怕来个转折,就是一胖毁所有,估计体重和身高一样了,手拿着一把农家用的钉耙,没错就是钉耙,咋眼一看有种天蓬元帅的既视感。
身后紧跟一位大汉就是大高个,一身墨绿色衣袍是最显眼的地方,丹凤眼,卧蚕眉,身高一米八左右,整个人显得非常魁梧,手持一根粗大的长棍,威风凛凛的站在旁边。
最后边的这人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一身土灰色劲装,一米七多哼哧哼哧地双手推着一台独轮车,腰间别着两把杀猪刀。
嗯,这车上还有半扇猪肉。
然后给车往前一推,双手叉腰大声嚷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砍。大哥后面是啥来着?”说完这句居然就忘词了。
“一边待着去。”为首的天蓬大哥怒吼一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个不,上前嘎脑袋。死在荒郊外,管杀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天蓬大哥铿锵有力的说着这段从戏园子里听来,自认为很拉风的台词。
说完还不停的挑眉看旁边的两位,好像是在问,怎么样?不错吧!
课代表说:拦路抢劫要不得。请大家切勿模仿。
抢劫,指行为人对公私财物的所有人、保管人、看护人或者持有人当场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迫使其立即交出财物或者立即将财物抢走的行为。所谓暴力,是指行为人对被害人的身体实行打击或者强制。较为常见的是有殴打、捆绑、禁闭。伤害,直至杀害。这里的胁迫,是指行为人对被害人以立即实施暴力相威胁,实行精神强制,使被害人恐惧而不敢反抗,被迫当场交出财物或任财物被劫走。这里的其他方法,是指行为人实施暴力、胁迫方法以外的其他使被害人不知反抗或不能反抗的方法。凡年满14周岁并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的自然人,均可以构成抢劫罪的主体。
根据我国(刑法第263条),是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财物的所有人、保管人当场使用暴力、胁迫或其他方法,强行将公私财物抢走的行为,最高可判处死刑。
切记!切记!切记!请勿模仿,大家都要做一个社会主义四有好青年。
“好,好,好,说得好。”站后面那个络腮胡大汉大声的喊到。
这不话一出口就挨了魁梧大汉的一个脑瓜崩,差点一个趔趄给独轮车给撞翻车。
“咳咳,咳咳,咳咳。”为首的天蓬在清嗓子。看了这么久,如唱戏一样的画面。
小菜鸡知道,指定是遇到打劫的了,看旁边扫地僧老神在在的坐着挑眉看着三个如耍猴一样的人。
“各位好汉,我祖孙俩路过贵宝地,都是穷苦人不值当好汉兴师动众。”小菜鸡也挺无语,扫地僧无事人一样坐着,也只能按照后世电影里的台词搜肠刮肚的答一句先。
“屁的穷苦人,双马拉车,你一身锦缎,出门不带护卫就一个马夫一看就是某个为富不仁的地主老财的子侄后辈。今天我刘仁,关悶,张功。仨兄弟就替天行道一回,识相的乖乖交出财宝,免吃苦头。放心我们只图财不害命。”为首的天蓬大哥直接点出小菜鸡们的身份,顺便又继续挑眉望向身后俩小弟。意思再说:看我说的对不对?快夸夸我!
小菜鸡一听,这都是些什么人,取的什么破名字,留人,关门,张弓。哦,连起来就是给人留下来,把门一关,张弓搭箭全部嘎了的意思呗!
“好,大哥说的对。”就在小菜鸡腹诽的时候,还是那个络腮胡大汉就嚷嚷叫好。真是无语了,怎么有点像是看唱戏的感觉呢!
这还不算,旺财也从马车里给小脑袋瓜从帘布下伸出来“呜呜呜”的叫唤。好像再说继续,继续演。
“去,拿你的棍,给他们打发了。别瞎耽误功夫。”林老头终于不耐烦的对着小菜鸡低语一声。
“林爷爷,就我,能行?”小菜鸡不可思议的问道。
“无妨你去试试就知道了,对面仨人也都是街头混子,最多会点三脚猫功夫而已。”林老头不咸不淡的解释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旺财好像也在鼓励的说,去吧,皮卡丘!用棍棒教训他们。
无奈的从车厢里给那根木棍取出来,往肩上一扛,嘿,还真别说,的确有点街头打架的感觉。
“嘿,小孩,别说一会我们欺负你,还是老老实实交钱吧!别动起手来伤了你就不好了。”带头天蓬大哥不削的对着小菜鸡说到。
“嗯,谢谢好汉提醒,那就让在下讨教各位好汉几招吧!”
小菜鸡其实也挺慌。毕竟总共练武也就二十来天,自知天赋也一般般真没底。不过打架吗,输阵不输人,气势不能输,这种道理还是懂些的。
“好,三弟,你去给这小孩拿下。”天蓬大哥发话了。
“好嘞,大哥你瞧好了。”络腮胡大汉从腰间给两把杀猪刀取出来。往前走几步,在距小菜鸡十步这样的地方停下来。
“小孩,你这算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名叫张功,这两把剔骨刀,刀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说完还给两把刀相互摩擦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要打就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小菜鸡可不想绕半天,既然扫地僧都说自己能解决就问题不大。
“呀呀呀。”就见络腮胡大汉挥舞着剔骨刀冲过来。小菜鸡心里此时更加慌了,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有和人打过架,何况还是持械斗殴这种见都能用见过。不过练了二十来天的肌肉记忆告诉自己,扎稳马步,不变应万变。
“砰,砰,砰。”
三声传出一个三连击直接给络腮胡大汉撩到在地。然后传出就哎呦哎呦哎呦的哀嚎声。
小菜鸡则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对面两人都没有看出是如何出棍的。
“二弟,你也是用棍的,你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娃娃。”天蓬大哥继续指挥自己的小弟上去试探。
“好的,大哥。”魁梧大汉应声出战。
然后举棍冲来,就听见:
“砰砰砰砰”
四声传出,完美的四连击舞出。又一个倒地哀嚎了。
“兄弟们,点子扎手,赶紧撤,风紧,扯呼!”这带头天蓬大哥一看武力担当的二弟都拿不下这小娃,只能大喊一声就开跑。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仨人独轮车都不要了,也不哀嚎了,捡起自己的武器就撒丫子跑。
哦,那扇猪肉也留下了,算作战利品了,这一幕直接看呆了小菜鸡。
行吧,行吧,行吧。看着扫地僧一动不动的坐那里,小菜鸡只能自己去给三十来斤的猪肉弄上马车,还行,可能是练武和到达炼气二层的缘故,原本以为要使出洪荒之力才能搬动的,现在只是使出吃奶的劲。
看到这么多肉,旺财可高兴了,那哈喇子,直接挂丝流出来了。
“行了,上车,走了。”林老头不耐烦的轻挥衣袍,拦路的大树就挪开一旁了。
然后就听一声“驾”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