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掠夺者的一年开启!(1/1)
Marauders''s year.
掠夺者的一年 .
遐逸的假日时光流逝,霍格沃茨的新一年旅程就在学生们踏上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第一刻开始掀起篇章。让我们在时光荏苒的金色流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在冥想盆里滴入梦幻又深刻的记忆,一圈一圈的涟漪泛起烟雾。
September. 1rst.YEAR. 1972.
1972.9.1
九又四分之三 —— 9?站台
施收缩咒的皮箱提在手中,随着浓浓蒸汽白雾飘动的巫师袍下,我用另一只手牵住了莱维娅柔软的小手,推着行李箱和猫头鹰笼的爱德华和威廉斯走在身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挤满了学生们和家长们,比暑假前长高许多的我抬眼望去,凭借微微的身高优势,我可以看到一年级小萝卜新生们的发旋。不过,相比于六、七年级的学长学姐们,我就是他们眼中的小萝卜。
上颚贴着曼德拉草叶子的我,在说话的时候除了细微的痒感没有受到其他的影响。威廉斯帮助爱德华放好行李,一个接一个地给我们的脸颊上印上个吻,当然威廉斯可给不了爱德华送别吻,改成一把摸,意思意思下。
“到了霍格沃茨要好好照顾自己……”
“保护好妹妹和爱德华,第一周带他们去相应的教室上课,如果想念父亲的话就寄信回J·R庄园。”
我歪头对威廉斯一笑,“好啦——老父亲,我都记着呢!”
威廉斯宠溺地摸摸我的头发,差点弄乱我的发型,他温和的薄荷绿浅瞳映出我们的身影,深呼一口气对我们放了手。“那么,祝你们新学期快乐!”
我们三个小孩在威廉斯温柔的注视下慢慢地走入乳白色的蒸汽,等我们一个个都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后,他站在原地看着霍格沃茨特快往新一年缓慢开去。
霍格沃茨特快
我们各自提着小箱子,莱维娅在拥挤的走廊里牵紧了我的手,爱德华细细地注意走过我们的学生们。他们身穿不同院徽的校服,有同院徽的人一起聊也有不同院徽的人一起,只不过红色和绿色院徽的人在一起很少见。
但是,爱德华跟随我和莱维娅进入一个车厢包间的时候就见到了。
“嗨!莉莉和西弗,我们可以进来吗?”
“当然!维达。这两位是?”一个拥有绿翡翠眼睛的漂亮女孩说道,颜色火红如枫叶的长发披在校袍上,红发丝旁是红色的院徽。
在爱德华观察女孩校袍院徽是什么的时候,他注意到旁边有着披肩油腻腻黑发的男孩正盯着他。爱德华浅浅地扯一下嘴角,血雾色的眼睛直视那个校袍院徽是绿色的男孩。
狮子和蛇,有趣。
我认为莱维娅坐在窗边,我坐在中间,爱德华坐在车厢包间门口是个好选择,等我感觉到两边正相对的男孩们眼神在空气中产生火花四溅的危险气氛的时候,就觉得这不是个好选择。
“莉莉、西弗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莱维娅。”
莱维娅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与莉莉和西弗勒斯点点头之后就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这是我的弟弟,爱德华。”虽然不想这样介绍。
“你好,美丽的小姐。”爱德华故意对莉莉露出温柔的笑容,十分有礼貌地温声说道,他只是淡淡瞥一眼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脸更阴沉了一些,爱德华得逞地弯弯嘴角。
“你好。”莉莉微笑着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位男孩总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莉莉坐在我的对面,她乐此不彼地和我分享暑假的快乐时光,西弗勒斯被提及的时候会回应莉莉的话,当没提及的时候他就继续和爱德华眼神僵持。
莱维娅翻开了书籍自己细细地起来,明媚的阳光倾洒在书页上显出点点星光。
“你们是不同院校的吗?我听说霍格沃茨有四大学院,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爱德华靠在扶手上的手撑着下巴,询问道。
“是的。我是格兰芬多学院,西弗是斯莱特林学院。但不同院校,并不影响我们的友情。”
“说不定呢……”爱德华意味深长的拖长声音,“时间总是喜欢开玩笑,长久的友情说不定不久就会破灭……呃!”爱德华吃痛一声,他的黑色皮鞋被狠狠踩了一脚。
莉莉的笑容渐渐变小,她蝴蝶翅膀似的睫毛缓缓眨动了一下。
“莉莉,我弟弟他……”“不会的。”
莉莉的声音响起。
莱维娅翻起书页的手指轻轻滑过,在莉莉旁边的西弗勒斯抬起头静静地看向她的侧脸,爱德华收敛了笑容。
“我们的友谊不会被时间抹去,它会永远地存在我的心里,哪怕时过境迁。”
车厢包间里的气氛沉寂了一会儿,我们只能听到莱维娅停顿一会后继续翻阅书籍的声音。
“抱歉…我弟弟说了这么无礼的话,让你和西弗难受了。”
“不,维达。恰恰相反,他让我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莉莉重新露出纯真的笑容,如夏季盛开的纯洁百合花,永远真挚。
“你的弟弟妹妹会分到哪个院校呢?”莉莉温和地问道。
“一个拉文克劳一个斯莱特林吧。”我耸耸肩,这是我的猜测,喜欢看书的莱维娅应该是拉文克劳,腹黑阴郁的爱德华应该是斯莱特林。
1972.亲世代二年级开启
霍格沃茨特快在星星点缀夜幕的时候抵达霍格莫德站,好久不见的海格执行每年必有的指引,他厚实的手提起巨大的马蹄灯照耀了他憨厚老实的脸,胡子比上一年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充满了“野性”的感觉,估计是因为胡子卷卷乱乱的与头发纠缠不清。“一年级新生到这里来!小萝卜小土豆们!”
我们换完校服之后,我带着莱维娅和爱德华寻找着约定好站在霍格莫德站牌旁等待我的男孩们。我想着雷古勒斯是一年级新生,到时候爱德华和莱维娅可以和他结伴进入霍格沃茨。
很快我就看到詹姆斯对我挥着手,詹姆斯标志性的乱糟糟黑发简直可以和霍格莫德站牌一样成为特定的标识了。旁边是带着雷古勒斯的西里斯,莱姆斯和彼得安静地站在站牌旁。
我注意到莱维娅一路上都很沉默,我轻轻地抚摸莱维娅的雾眉,这个动作是我们共同的小秘密。我们当中谁做出了这个动作,就表明自己很关心对方的心情。“怎么了,莱维娅…如果你不想和我分开的话,我可以踹开爱德华然后装作一年级新生和你一起坐船。”
这声音刚好可以让爱德华和雷古勒斯听见,爱德华扯了扯嘴角,雷古勒斯沉默着。
“我没事的,姐姐。”莱维娅捂住了我的手,她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我……”莱维娅糯糯的声音小声传来,她绿松石眼睛闪烁着光芒,不过她抿嘴,没有往下说的意思。
我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宠溺地蹭了蹭。“不用紧张,放轻松好嘛?”
莱维娅轻轻地点头,她放开了我手,瘦小的身影逐渐离开。她和爱德华、雷古勒斯一起跟着一年级新生们和海格走向乘坐小船的羊肠小道。
“拜托——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一次小船,我已经计划好怎么对付格林迪落了。”詹姆斯跳跃的声音在我耳边绕来绕去,纵使我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莱维娅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也不是思考的好时间。
一个“从天而降”的弹额头让我痛的拉回思维,我望向正在痞笑的始作俑者西里斯·布莱克,“干嘛……”
西里斯听到我糯糯的声音愣了一下,他不自然地拍了拍我肩膀,“没关系的,你的妹妹至少和你说话了。看看身为哥哥可怜的我,自己的弟弟一言不发地就走了。这就是塑料的兄弟亲情……”
西里斯说着,詹姆斯还同情地用力拍西里斯的背。“真惨兄弟,你真惨……”西里斯没好气地瞪了眼詹姆斯,“是啊是啊!你还重复几遍,简直是拿刀捅我的心!”
毫无疑问,西里斯和詹姆斯两个还没长大的臭小孩又掐在了一起,彼得在旁边慌乱地想劝他们。
空气中飘来甜丝丝味道,我猜是一块像巧克力的甜食,没想到下一秒这块巧克力递到了我的面前,是莱姆斯。“需要吃一块吗?巧克力可以让你开心一点。”
“谢谢你,莱姆斯。”我接过巧克力,神奇的是,一含入口中就顺滑地化为甜甜的巧克力浓浆。
莱姆斯看我一下阴云转晴的表情,也开心地笑了笑。
詹姆斯和西里斯闹够之后,我们五个一起跟随高年级前往乘坐马车的泥泞小路。
逐渐开阔的视野内停放一百多辆马车,高年级学长学姐轻车熟路地寻找自己喜欢的马车,虽然它们都是由胡桃木之类木材制成的神秘马车,还有在马车的后上方放置两个摇晃起来会咯吱咯吱响的同款巫师油灯,但也不妨碍他们按心情挑选。
后面像圆弧又像长方形轮廓的敞开后备箱是用来放置随身行李的,詹姆斯找到一辆符合他眼缘的马车,向我们招手。我们将行李放入后备箱,昭示了这辆马车已经有人了。
我注意到余光里有一个在夜色朦胧里极像月亮反光的东西,转过头之后才知道,那个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卢修斯·马尔福淡金色的脑袋。詹姆斯毫不留情地说他要是想晚上照镜子,只要站到卢修斯·马尔福的旁边就可以照镜子了。西里斯说的话更损,他说詹姆斯就算是跳起来也够不到卢修斯·马尔福的头,还想照镜子。
说的也是,我是这么回应他们俩个的。
詹姆斯生气地拔出魔杖想要和西里斯决一死战,西里斯毫不退让地慢悠悠抽出魔杖。在他们“巫师决斗”之前,格兰芬多女级长多卡斯·梅多斯逮住了他们俩个,和本吉·芬威克一起把他们俩个调皮蛋扔进了马车里。
我和莱姆斯、彼得向级长和学长问好之后就乖乖地上了马车。
马车——车厢内
小屁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车厢内撂下狠话说永远不和西里斯说一句话的詹姆斯,在马车开始运动的时候惊奇地摇着西里斯手臂说“这些马车自己会动!”
西里斯哼一声笑了,他抱起双臂饶有兴趣地损道:“我们的詹姆斯·波特先生不是号称最了解霍格沃茨的百事通吗?怎么连夜骥的不知道?”
詹姆斯笑嘻嘻地甩了一下凌乱的黑发,黑色圆形镜框下一双闪着亮光的榛果色眼睛简直能夸张地照亮黑漆漆的车厢。“百事通在提问聪明的小孩嘛。”
车厢内黑漆漆的,只有透过窗帘的微微月光让我们能够互相看到对方模糊的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稻草味,一百多辆马车一个接一个前后排列沿着通向霍格沃茨的小路,清脆吱呀的马车摇晃声音传来。朝着霍格沃茨城堡行进的马车穿过学校大门,沿着通向城堡的长长上坡车道行驶。
车厢内前方有一个长方形玻璃窗能够让我们看清前面的景色。詹姆斯和西里斯坐在我们的对面,他们身后就是那个玻璃窗。当我投向视线的时候,我却没有看到应该出现在视野里的夜骥。
不对……
我应该能看见夜骥的……
1998年的霍格沃茨大战,凤凰社成员在我面前死去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并在我的脑海里挥散不去,那么为什么……我看不见夜骥?
“莱姆斯…”我极力稳定我颤抖的声音,“你能看见夜骥吗?”
莱姆斯意外地听到我的询问,他如实地说道:“不,维娜,我没看见夜骥。只有目睹过并且真正理解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夜骥。”他关切地看向身侧的我,“怎么了……你看见了吗?”
月光照在我越发苍白的侧脸上,我摇了摇头。
“我看不见。”
我该看见的…………
这件事情埋在我的心里,成为了一切真相撕裂的第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