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限列车(1/1)
“炎柱炼狱杏寿郎和灶门炭治郎他们遭遇了上弦。”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夜晚,透茗正用从刀匠那里薅来的矿石制作着魔晶。这些透亮的五彩的矿石在这个世界被称为水晶,是一种不太常见矿石。
由于水晶于锻刀而言并没有用,因此找了半天,也只找到几块,是某位刀匠的收藏。
刀匠把水晶递出去的时候看起来格外不舍,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是手都在微微颤抖。
透茗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要不我还是去外面再找找吧?”
“不!”那位刀匠立即收起不舍的情绪,强硬的把水晶塞了出去“没关系的!这都是为了整个村子。”
他如此坚持,于是透茗只好接过,想着之后再去找一些还给刀匠。
在月光的笼罩中可以借助自然的力量凝聚魔力,于是透茗握着用炼金术改造好的一块紫色水晶,坐在屋外往里面一边输入一边同时缓慢恢复着魔力,这样可以制造出比自身的魔力容量还大的魔晶。
一颗魔晶制作完成,紫色水晶中填满了游动着的云状压缩魔力,透茗长出一口气,开始加快恢复体内的魔力。
这时,原本一直蹲在旁边的树梢上,非常无所事事的猫头鹰突然开口告诉了她这么一个突如其来消息——
“嘛,我还蛮喜欢那个金红色人类的,发型很有眼光。”巴巴诺尔摇晃着脑袋,语气随意的说着:“可惜,没人去帮忙的话,他肯定会死。”
“来!”随着透茗的一声召唤,一把银色长弓和三支箭从里屋飞出,瞬息间就到了她的手中。
目前她只在弓箭和三支箭上刻印完了自动回收的魔法。
透茗没有问其他,直接对树上的猫头鹰开口:“你有办法带我过去的吧?”虽是问句,但是语气十分笃定。
“行吧,我就勉强帮你一次。”随着话落,巴掌大的雪白猫头鹰落在了精灵少女肩头,一阵刺目的金色光芒闪过,一精灵一鸟便消失无踪。
传送魔法带来的眩晕与恶心感让透茗一阵反胃,头晕目眩。
然而她来不及休息,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炸裂开来,赤红的螺旋状烈焰与白光碰撞在一起。
瞪大双眼,透茗从那道烈焰的刀光中,感受到了强烈的,视死如归的决意。
她紧紧盯着那处,手中长弓被缓缓拉动,烟幕散去,两个人影对立着站在一起。
她看到,一个浑身绘满黑色纹路的粉发鬼,他粗壮的手臂穿透了炼狱杏寿郎的胸膛。
对人类而言,这已经是必死的伤了,然而那如火焰般炽热的剑士却没有倒下,他手上紧握的日轮刀猛的砍进了那只鬼的脖子。
炭治郎大喊着,和伊之助一同冲了上去。
天光,微亮
三个人的攻击却没能杀死这只鬼,他猛的挣开了杏寿郎的束缚,逃向了阳光无法照射的暗处——
‘麻烦了,要赶快,赶快和太阳拉开距离!’黑纹鬼拔出胸口插着的伊之助的刀刃,飞快的往森林深处逃去。
炭治郎追了上去,丢出自己的刀,丢中了正在逃跑的鬼,然而却没能阻止他。
少年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杀死了炼狱先生的鬼逃走,他大喊着:“不准逃,卑鄙的家伙!!!”
呜————
炭治郎的话让逃跑的鬼扭过头,就在这时,一支谁也没有看清的箭,传透了他的眉心。
那支突然出现的箭,箭头与日轮刀拥有相同材质,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让正在向前跑着的鬼,身体止不住向前一倾。
名为琦窝座的,正在逃跑的上弦三迅速阻止自己向前倒下的趋势,猛的拔出扎入眉心的箭。
琦窝座脚步不停,眉心的伤口蠕动着,却无法愈合,他不敢相信。
随后跟着的,是第二支箭,狠狠扎进他的胸口,又是根本看不清,完全没有察觉什么时候飞过来的一支箭!
眉心和胸口传来剧痛,然而还没完,一道白光自胸口的那支箭中猛的炸开,光束自身体内穿透了他的这个身躯。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惨叫
然而,却依然没有死去。
透茗眼神冷冷的看着那个鬼折断了自己的箭,跌跌撞撞彻底跑出了视线,放下了手中的长弓,算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炼狱杏寿郎的伤。
同样伤痕累累的红发少年还在不放弃的大喊着。
“炭治郎!”透茗叫住了想要强行爬起来追上去的少年。
听到熟悉的少女的声音,炭治郎猛的回头,眼泪夺眶而出,他满怀希望的喊道:“透!拜托了!!救救炼狱先生!!!”
魔力不遗余力的转化为生命力流进面色苍白的炼狱杏寿郎身体中,透茗面色严肃,这个人类已经是完全的濒死状态了,她震惊于他竟然现在还能保持着神志。
“透小姐……”
“别说话”透茗阻止了他的遗言“不要放弃,我会救你的。”
将刚刚做好的魔晶咬进口中,透茗的双手都按在炼狱杏寿郎胸口的大洞上,同时使用治愈魔法。
终于,在太阳彻底升起,撒下一片金色的阳光照亮整个黑夜之时,炼狱杏寿郎胸口的伤奇迹般的恢复了,只留下一片光滑的,新生的皮肤。
“呼”透茗长出一口气,补充流失的生机和普通的治疗所消耗的魔力量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她现在体内魔力是几乎完全不剩了,嘴里咬着的魔晶也消耗完魔力,被她吐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炭治郎大哭着抱住死里逃生的炼狱杏寿郎“炼狱先生,太好了,呜呜呜呜。”
炼狱杏寿郎身上其他的伤还在,而且耗尽力量,现在依然有些虚弱,他温柔的回抱住大哭的少年,安慰着:“别哭了,没事了。”
炭治郎还想要过来抱透茗,被少女面带嫌弃又语气无力的拒绝了:“不要,你身上好脏。”
于是浑身都是血污与泥渍等各种脏东西,整件衣服都没有一个干净地方的少年只好泪汪汪的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