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可取代的汪彤（1/1）
姬晚晚举杯喝了一口茶，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而汪彤这边却已经笑的不行，却没有人知道她在笑什么。
刘婷也反应过来，偷偷和她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两人都发现了问题所在，遂捂嘴偷笑。
其他几人纷纷看过来，眼神都带着询问，意思很明显，有乐子大家一起分享啊。
汪彤有些犹豫得看了一眼姬晚晚，这下姬晚晚更尴尬了，显然她也发现了问题所在，然后满眼的生无可恋，这事儿都是父皇的错！
社死了。
她抬了抬手示意侍女过来，点了几样东西，很快就被送了上来。
“天儿晚了，稍微补个夜宵，每人一碗鸡蛋面！”
面条碗挺小的，甚至鸡蛋看起来更多一些，而且鸡蛋成饼状。
桌子上摆上的几样也是按人数发放的：几样小蛋糕，还有烘焙的蛋卷。
颜潇潇一看就明白过来，也是“吃吃”偷笑起来。
秦霜和凌月白都是聪明的妹子，不过笑容比较矜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至于崔楠楠和秦雨……这俩完全闷头苦干，完全没反应过来啥意思。
“请问，崔楠楠小姐在吗？齐侯需要您过去一趟！”
这时，一个侍女走进来，说道。
崔楠楠指了指自己，满眼慌乱，却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几个女孩神色各异，却是没有担心的，毕竟齐木木之前说过，和崔楠楠不熟。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如何？”
吃完夜宵，姬晚晚提议，众女点头，目光指向汪彤和刘婷。
“我先说吧！”刘婷道，“我和齐木木从小一起长大，我给齐爸叫干爹，其实我是他师兄的女儿。
我们生日差两天，我比他略小，我们之间应该是……我应该是我们中唯一一个和他有婚约的，我四阶，灵宠除了标配还有一只四阶二哈，我叫刘婷，今年十七，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他鱼塘里第一条鱼，而汪彤根本就不在鱼塘里。”
刘婷说完，汪彤默然了，其他几个女孩都露出惊容。
“嗯，齐木木亲口承认过，我之前并不在他鱼塘范围里。”汪彤点点头，继续道：
“我叫汪彤，18岁，比齐木木大五十多天，三年同班同学，灵能五阶巅峰，灵宠黑石族海蛞蝓，十来只，都是五阶。”
“哇哦，汪彤你好厉害！”凌月白高呼，“你的海兔等级甚至超过了少爷随身带的那些，厉害厉害！”
“黑石现在多少阶？”汪彤问。
“六阶巅峰！它一直都是跟齐林大人的阶位齐平，毕竟它们属于附庸种族，最高级别不能超了主子对吧！”凌月白正色道，“但你的不同，你的是跟着你的等级走的！”
汪彤点点头，表示明白。
“搞了半天原来汪彤不是鱼……”颜潇潇这边还未说完就被汪彤打断。
“我是鱼！我是……”
“还是我来说好了！”刘婷拍了拍汪彤的肩头，示意她不需要解释了，便开始道：
“你们都知道齐木木有预知能力吧？”几个女孩有点头的有摇头的。
“他之前预言汪彤会是他的白月光，而我是他的朱砂痣，对汪彤他是爱而不得，对我他是得而复失，所以在得到这个能力后，他一下就变了，我相信以晚晚姐的能力，想得到齐木木的资料应该很简单。
他就是从打架那天开始，变了。
既然他预言了我们俩与他未来的关系，接着又改变了它，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走向，直到他……
期间他似乎懂了很多东西，我们也只能认为是他继承了预言里的知识与能力，可是，所谓医不自医，我想齐木木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为了一只猫而魂飞魄散。
也是那天，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我那天心脏就像被挖掉一块肉一样疼痛，甚至到现在我都隐隐作痛……”
“你的意思是说……”汪彤瞪大眼睛，然后看向书房的方向。
“我应该算是我们之间与齐木木接触时间最长的女孩了，毕竟我们是发小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就算不是亲人，也和亲人差不多，可是，那天，他……我可以负责任的说，那天齐木木真的死了，可是如今他又活生生得出现在这里，记得他之前的所有事拥有他所有的记忆与人格，这太玄幻了！
我有时候在告诉自己，这就是齐木木，他只是变了个肤色，变了个发色而已，他还是那个他……我已经努力在相信了，我相信汪彤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
齐木木出现在她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擦干她的眼泪，轻声说：
“其实我也觉得挺虚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复制体，或者……我还是之前的自己，这不可能，我记忆中显示我那时应该是全身崩碎，化为粉尘……以第三视角去看得这个过程。
明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已经魂飞魄散，全身破碎，然后在醒来，其实我也很费解来着。”
齐木木很平静的说，就好像说得不是自己一般：“不过有一点，我对汪彤，或者说汪彤对我来说代表什么。
我来告诉你们，是灵魂的救赎者，说是白月光也只不过是我自不量力的臆想罢了，汪彤最开始在我这里所代表的除了同学，朋友，红颜之外，出奇的，我对她无法产生欲望。”
齐木木盯着汪彤道：“我说得都是真的，直到你吻我，在那之前，我也许宠溺成分居多，但真的觉得自己不配……”
接着，他拿起姬晚晚跟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对汪彤的态度吗？
现在，她是我的鱼，毋庸置疑，之前，甚至在我死前，她都不是鱼，她就是那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也许这就是我心理因素或者说心理暗示作祟，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或者习惯她的存在一般。
我从来不敢去正视自己的欲望，哪怕睡了你们三个，让我更觉得和她之间，包括和刘婷之间产生了隔阂，以至于将这种爱而不得，或者说是单纯的占有欲，转变成了现在的杀意。”
汪彤定定得看着齐木木，她自然理解齐木木的想法，甚至他对她就像，怎么说呢？一只受尽欺凌的小动物看主人的想法。
她努力摇了摇头，却发现齐木木已经微笑着看向她。
“齐木木，你怎么可以随意读取我的记忆？”
“哦，抱歉抱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齐木木笑着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他朗声说：“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没有改变，一直当那个loser，一直只敢远远看着，一直默默忍受，而不做出任何改变，我相信我的预言会实现，在我预言的世界里，只有汪彤是一直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哪怕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可她是我唯一的不离不弃的红颜。”
然后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道：“所以，不管是对于死前的我，还是如今重生的我，亦或……我们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汪彤的举动，你明白了吗？汪小主？这是刻入灵魂的不敢伤害契约！”
“那……那如果我让你只要我自己呢？”汪彤突然站起身盯着齐木木的眼睛问，而也是这一问，其他女孩都勃然变色。
却没想到齐木木沉默了许久后道：“如果是死之前的我或许真的会答应你！因为那时我是人……人性居多！”
“那现在呢？你真的变了吗？”汪彤抓着齐木木的胳膊逼问，“别告诉我你变了，我……”
“嘘……”齐木木拿手指按住汪彤的嘴唇，嘘了一声，接着说：“刘婷说得没错，我已经不再是我！似人非人，似猫非猫……”
他往后站了站，在墙角找到大厅的灯光开关，将其调至昏暗，屋里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它的瞳孔，这一刻放大了，闪烁着泛红的光辉。
“我是人形，却带着兽瞳，带着兽晶，再也无法绽放开灵辉，心中时时会出现一种淡淡的毁灭欲望，一切全凭自己心情，就像兽性要更多一些，所以既然我有能力扩大自己的族群，你说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
他悄无声息得出现在汪彤身边，身影时隐时现，甚至在周围出现了残像。
接着他贴面站在汪彤面前：“彤彤，你知道吗？只有你，只有你是无法取代的，我的灵魂中告诉我，无论如何，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伤害你，哪怕那是以我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所以你，告诉我，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还会放弃她们吗？
不，并不会，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谁为我诞下幼子，谁就是我齐家的功臣，无论男孩女孩，在我这里没有嫡庶之分，没有男女之别。
我会像宠爱儿子一样，不，甚至更加宠爱女儿。
同样的，汪彤，你现在是我的，没有谁可以从我身边带走你，除了……时间！”齐木木直接单手抱住汪彤的腰，另一只手则轻放在汪彤脑后，轻轻一吻。
这种霸气的宣誓主权感染了所有人，所以，当齐木木再将自己抱在跟前亲吻的时候，刘婷没再反抗，因为此时的齐木木，是他又不是他，只要是他就够了。
“崔楠楠咧？”颜潇潇小声问。
“那丫头在查资料！”齐木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查资料？”颜潇潇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若有所思得看着被齐木木带走的汪彤二女，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