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分开(1/1)
颤颤巍巍的开口后,那人也明显态度大变,从恐惧变成了尊重。
"没错,我们确实是御诡者!"
徐垚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
"太好了,我们的村子有救了!你们可以跟我回村里吗?"
听到徐垚肯定的回答,那渔民立刻兴奋的说道,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几人对视一眼立刻围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对这个人保持怀疑的,为什么哈克会突然袭击他?
还有这里既然是御诡者的试炼,为什么会有村民居住,难道是设在这里的考验,又或者是所谓的试炼之地并非此地呢?
不光是徐垚,其它人也是同样的感觉,他们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充满着戒备和疑惑,甚至是怀疑。
这一切的一切,让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管怎么说都绕不开这里,就先暂且信任一下他吧。
而且看起来,对方确实是没有什么恶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众人纷纷点头答应了。
尸解猫松开按着村民的爪子,那人赶紧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随后警惕的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哈克。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刚遇到了红潮,大家的精神都紧张,他只不过是太过紧张了而已。"
背起哈克徐垚对着那人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就没什么事了吧。"
听完徐垚的解释,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却也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谎话。
在村民的带领下,几人很快就进了茂密的树丛,周围偶尔可见红色的果实,其颜色之鲜艳仿佛血液一般,给人一种诡异恐惧之感。
徐垚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东西远远的看上去就如同野兽的眼睛一般,紧紧盯着猎物,充满了贪婪和饥渴。
如果现在它们突然活动起来攻击人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但是眼前的村民却熟练的拨开茂密的树丛,一边走着一边还能和几人聊天。
从他的口中,徐垚一众人得知,此人名叫阿牛,祖上一直生活在这座荒凉的小岛上,以捕鱼为生。
"那你们怎么不试试驾船出去呢?"
耿杰问道,如果能够乘坐船离开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我们没办法离开的。这座岛被诡异诅咒了,试图出海的渔船被海怪吃掉了,我父亲掉进海里淹死了,母亲也被海怪咬死了。"
阿牛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脸色十分难看。
他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但是却清楚的知道想要离开这里根本是不可能的。
听完阿牛的话,众人也是心里一惊,如果岛上的人不能离开的话,那么来到岛上的他们也会是相同的命运。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们帮你消灭海上的诡异吗?"
徐垚问道,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想要御诡者消灭诡异,那就没必要了。
听到徐垚如此询问,阿牛则是露出奇怪的表情,表示那巨大的诡异并不是一般人能战胜的。
"虽然出不了海,但是之前我们这里并没有诡异出现,但是现在一到晚上,就会出现活尸一样的东西,攻击我们。因为那东西,整个村子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阿牛说着,用手里的鱼叉拨开最后的树丛,隐约可见的灯火逐渐映入眼帘。
村庄到了。
虽然房间里亮着灯光,但是路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阿牛朝天空望了一眼,急急忙忙的让众人快些跟上。
几人也就跟着阿牛一路小跑,来到了阿牛的住处。
这是一间农村常见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两个房子和一个杂物间,杂物间里堆放的全部都是柴禾,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稻草等东西,显得格外破旧。
而阿牛所住的屋子,倒是收拾的很干净,里面的设施也是应有尽有,和想象中破旧的小村落完全不同。
"你们要不要分开住,因为只剩我自己了,所以还有空出来的房子。"
阿牛将手中的鱼叉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对身后的人问道。
"我们还是一起住吧!"
阿牛话音刚落,阿牛身旁的张凝就率先拒绝了他的好意,随即又转过头看向其他人。
在这些人中间,张凝应该是最介意男女混住的了,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因此张凝觉得还是应该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比较好。
"我倒是觉得很开也没什么,反正院子就这么大点儿,有什么事叫一声就行了。"
耿杰倒是持有不同的想法,他也知道张凝的顾虑,可是让小姑娘和几个男的在一起住多少还是会有些不方便的,毕竟是女孩子嘛。
"嗯,确实,而且我们身边也都有诡异在,不用担心那么多的。"
周沫扶了扶眼镜,同样是抱着和耿杰一样的想法,她倒是觉得现在的环境不错,有个照应也挺好的。
"而且我也可以把诡异留在你们那里,不用担心了。"
徐垚说着便召唤出了人面镜和红衣女诡,让他们守在女孩子们住的那间小屋的门口。
男生和阿牛则是住在了相对大一些的小屋里。
看着御诡者们分配完各自的住处后,阿牛帮女生组关上了大门,又反反复复的确认了几次门确实被关紧不会被风刮开,这才提着蜡烛小灯回到屋中。
"你这是在干嘛?"
看着阿牛神经兮兮的样子,张凝忍不住问道。
"不关好的话会有人来开门的…还有晚上不管有谁叫都不要开门,拉好窗帘。"
想了想没有什么要再嘱咐的了,阿牛急急忙忙的将蜡烛熄灭了,带着徐垚二人回了房间。
昏迷的哈克则是一开始就被安排在了这边。
不知为何,这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阿牛早早的上了床,却躲在被窝里一眼不发,窗帘更是被他拉的严严实实,生怕会透进来什么光亮一般。